我一愣,飞快地回头,果然看黑乎乎的通道口,悬下一条仿佛还闪着水光的藤蔓!r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冲过去的,只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藤蔓已经被我紧紧地绑在司空晴的腰上了。r
绑好之后,我吃力地把司空阳扶到通道口,用力地扯了扯藤蔓,吊着司空晴的藤蔓便缓缓地开始往上升。r
我搓了搓手,抓起衣摆往腰带上一塞,跟着缓缓上升的司空阳,抬着阵阵发酸的腿,弯腰弓背,咬着牙“嘿咻嘿咻”地开始往上攀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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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晴和户湘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司空阳从通道里拉了上来。r
而紧跟其后,保护司空晴不被撞到的我,爬上洞口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像被折了骨抽了筋一样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的。r
呼哧呼哧……真是累死我了!r
不等我说句话,司空晴已经背起司空阳飞,大步流星地朝山下奔去。r
丢开藤蔓跑了几步的户湘,见我还瘫在原地一动不动,回头冲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扯起来,不由分说,朝山下拖去。r
三十分钟的路程,我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走完了!r
已经顾不了满大街通缉我们的告示了,司空晴背着司空阳,我和户湘两个人,一人一边,轮流去敲药铺的门。r
我们敲开一家又一家的药铺,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医生,得到的回复却总是无力的摇头。r
华佗传下来用以麻醉的麻沸散已经失传了,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蓬莱岛里没有一个大夫,对司空阳的伤口有办法。因为司空阳的小腿肚上,一根锋利的爪子深深地刺进了司空阳小腿森森白骨里!一个小小的差池,都有可能危及生命。r
我们四个就这样孤零零地站在蓬莱岛的街头。r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已经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金色的阳光透下来,炙烤着大地。道路两旁的树木被烈日烤得精打采地,路面也一阵阵发烫,仿佛一脚踏下去就能窜起白烟。r
原本懒洋洋的街道瞬间热闹了起来,脚步声,吵闹声,络绎不绝……r
突然,暄闹声停止了,人来人往的街头仿佛被闪电劈开的石头一样,齐刷刷地退至两边,形成一条人形的通道。r
一排膀大腰圆、身穿花豹纹的壮汉在前头开路,后面紧跟着一顶四面仅在薄纱作屏障的轿子,轿子里,一位全身裹得像木乃伊的少女,婀娜多资地斜卧在上面,目空一切的神情,犹如一只计谋得逞的狡猾狐狸。r
该死!他们挡住我们去“纷飞号”求救的路了!r
这个应该被雷劈成泡面头、黑人脸的木村千金,他没事现在跑出来溜哒什么?没见到我们正忙着吗?r
我愤愤地瞪眼,看着壮汉们抬着轿子走到了我们面前。r
轿子里的木村木乃伊自以为潇洒地拂了拂从纱步缝隙跳出来散步的调皮头发,完全目中无人:“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