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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有所属(2)


第三天,今天她穿的很妖艳,走进一家酒吧,喝了好多酒,用一种很****的眼光环视全场,好多人上来搭腔“小姐,你好漂亮啊”。她喝了很多,当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对她说“小姐,我送你回家吧”的时候她把手中的酒全泼在他的脸上,那个该死的老头扬起他的手掌就要打下去的时候,小睦他们来了,救了蓝,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看着。

第四天,今天她早早就起床了,忙忙碌碌一上午,然后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好久,当舍友们踹门进去的时候都惊呼到:好干净啊。

第五天,她开始学习了,其实她原来学习很好,我们开始后受我影响她的成绩也退步了,这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恢复的也快。

三个月后……她做了学生会主席,她越来越能干,也开朗了不少,马上她就要靠研了。

一年后……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比我优秀的也很多,可她根本没在意过,不过她和凌很好,校园里传他们的关系很****。她只是把他当哥哥,可是流言是挡不住的。

三年后……她要结婚了,新郎是凌,她在写结婚请贴,一张,两张,三张……写到第十二张的时候她哭了,趴在桌上眼泪完全抑制不住,我上前一看,所有的喜贴新郎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也很想哭,可是鬼魂是不能哭的,我没有眼泪。

三年前,我横穿马路,遇上车祸,手里提着要给她庆祝生日的蛋糕。

亲爱的,来生我再陪你走

没有感觉到一点征兆,也来不及做出跑出楼房的反应,地震如一个幽灵般突然降临了。

刹那间,地动山摇,天昏地暗。尔后,尘埃落定,一些都归于沉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醒来了。眼前一片黑暗,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他移动了一下身体,身体沉沉的,虚虚的,头木木的。他把覆在头上的彩带扯下来,上面粘粘的,一定是些许的血迹。这条彩带还是布置新房时他亲手挂上去的呢。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地震。他被埋在一片废墟里了。他记得在剧烈地摇晃中,手抓住了冰箱门,而刚好冰箱为他支撑起狭小的生存空间。

他的大脑完全回复了清醒,想起了地震发生时,当时,他在厨房里正一边忙着准备做饭,一边接听一个朋友的电话,而妻子正好在厨房一边的客厅里擦地板。昨天是他与妻子新婚的第三天,晚上朋友们一直闹到很晚才走,今天起床后已然是午后了。

整个世界一片死寂,恐惧的沉静让人发狂。

“月儿,月儿……”。他一次又一次焦虑地喊着妻子的名字。

“哇……”月儿的哭声带着惊喜从身边的废墟中传来。“林,林,你还活着啊,可吓死我了。刚才我喊你好久了啊,可你没有声音,你受伤了么?伤得怎么样?”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受伤?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从声音可以听出月儿没有什么大碍,林心中长吁了一口气。

也许是惊吓过度,妻子的声音颤颤地,显得那么的无助与脆弱,他的心为她在纠痛着。

他边撩起衣襟擦了擦头上粘粘的血迹,边安慰着妻子,“我好着呢,一点小伤,就是胳膊碰破了点皮,不碍事的”。他不想妻子为他担心,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与可怕性。从地震目前的毁坏程度来看,会有不少人遇难,而且破坏力太大,救援工作很难开展,就是开展,也要花很多的时间。而这期间的等待,会更难捱。

他想起了地震发生后自救的一些措施:水与食物还有求救电话。这时,他想起了他的手机,地震发生时,他刚好在与朋友通电话的。于是他坐在地上用手到处乱摸。终于,在离他脚不远的地方摸到了手机。他心里燃起了希望之火,不过打开手机后发现一点信号也没有。他叹了口气,手机上屏幕的光线却能让他观察周围的一切。他看到妻子蜗居的位置,就在大沙发顶着的楼板下面。他们离得不远,但只能照到妻子的秀发与衣服,看不到全身。要是视线能拐弯就好了他在心里遗憾地想。他利用微弱的光线,看看了被损坏了的冰箱,冰箱门已经掉了下来。昨天晚上冰箱里的食物被那帮哥们洗劫一空。里面几乎是空的,还剩有二瓶矿泉水与青椒和蒜苔这些点青菜,这些东西支撑不了多少天,更何况是两个人,他轻叹口气。就是这些东西,也让他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也许太累了,也许是过度的精神紧张后的放松,在丈夫的安慰下,月儿慢慢地睡了过去。林利用这个时间检查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头上的伤口在后脑上,也许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要不月儿也不会说她叫了自己好久了。这时他感到有点恶心,头晕,从他自己简单的医学常识看,自己大脑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情况怎么样很难说。在这个情况下,自己的形势真得是不容乐观的。他想了父母,悲凉涌上心头,也不知道现在两位老人怎么样了,会不会遇上不测,他不敢想下去了。自己的家庭并不富裕,上大学,找工作,结婚等等这些事让父母倾尽了心血,而自己却还没有来得及对父母哪怕一点的回报。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一定加倍地回报父母,加倍补偿这些恩情。他暗暗地为父母祈祷,希望他们在这次的灾难中能逃过这一劫。

林的心事很重,想得问题也很多。要是救援的人长时间来不到怎么办?没有食物,只有这二瓶水,他的心连同伤口疼了起来,头也越发的沉了。他那么深地爱着妻子,是的,她是他的一切,他是她的所有。大学毕业后,为了爱情,她跟着自己来到这个中西部的小县城,她的父母尽管不同意,但也没有过度的阻拦,女儿的幸福,他们看得很重。所以他们的开明成全了月儿与他的爱情。他一直认为亏欠妻子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他说过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看来是到了他取舍的时候了,如果两人中有一人做出牺牲,那就应该是他!他心里拿定了注意。于是,他慢慢的叫醒了妻子,

“月儿,醒一下,不能睡得太深了。要不救援的人来了,找不到我们。”林柔声地唤着妻子,年轻的妻子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角。

“哦,哎哟。”妻子轻声地叫了一下。

“怎么啦?伤着哪里了?”林心疼地问。

“没有伤着,是刚才一动,碰着刚才伤着的膝盖了。”月儿轻声地说,“林,你说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啊”。月儿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轻轻地啜泣着。

“这次地震强度很大,好多人看来是遇难了,现在我们能做得事就是等待救援。不用怕,我这里有矿泉水呢。你试着伸出手,看能不能拿到?”林试着比了一下,用手机的光照着,把矿泉水从缝隙中递过去。

月儿艰难的转动过身子,把手伸了过来,但仍然接不到。怎么办?这可是救命的水啊。

他突然想到刚才头上环绕着的彩带,他把瓶子用彩带绑好,把瓶子一点点的沿着空隙放下去,水终于到了月儿的手里。

“冰箱里还有什么?一共多少水?你有得喝么”

“还有鸡,不过是生的,不能吃。有青菜,我刚才看了,不过是蒜苔与青椒。水么,还有……”林迟疑了下,说,“还有三瓶,再给你一瓶,正好我们每人两瓶。”

“好,我们有这些水坚持三天没有问题的。”月儿有信心了。

林把手里的剩下的唯一一瓶水递到月儿的手里。叮嘱妻子说:“要仔细地喝,也许求助的时间很长,要打持久战。”

也许是林的沉重感染了月儿,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不到非常渴的时候,我们要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漫长的世纪。

有时,听到林在那边吃青椒和蒜苔的时候,月儿就感到特别的饿,只好轻轻地抿口水。他给过她一只青椒,可是太辣了,胃里象着了火,没有办法,只好把吃到嘴里的全都吐了出来。她真得怀疑林是怎么吃下去的,那么辣啊,真是人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的。

三天时间过去了,林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感也麻木了。他在做着最后的交待:

“月儿,这个状况下,你要记住,我们要少说话了,能不说就不说。只有听到有人来救我们时,我们才可以高喊,要注意保存体力。”他的声音很沙哑,也很孱弱。

还有很多话想对妻子说,可他说不下去,也怕惊吓了月儿。毕竟她承担风雨的能力太差。他打开手机,把一切言语倾泄到手机留言箱里。

六天后,月儿获救了。

后来,一位参加救援的人员给月儿送丈夫的遗物时,他流泪了,说:当时参加营救的人都哭了,你丈夫的头被撞破了,用衣服缠着。当时,他依坐在冰箱边,身边就只是一堆吃剩的蒜苔和青椒梗,手里握着这部手机。

原来,是林把生命之水全都给了自己,可他说共有四瓶的啊。从没有对她说过谎的林第一次哄骗了她。

好久以后,月儿才从悲恸中醒来,她的眼前总浮现着丈夫的影子,想起了她与林新婚时幸福的时光,也想到林渴了时吃辣椒时那痛苦的表情,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总感到林有些话要与她说,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开机,手机留言箱里,一则未发的信息静静地填满屏幕:

亲爱的月儿:我知道我要先你而去了,不要哭,要坚强的活下去。我走了,父母那边常代我去看望一下。亲爱的,今生不能陪你了;来生,我再陪你一起走。

泪眼朦胧中,月儿看到林微笑着向她挥手告别,而心里却永远回响着林临别时没有说出的话语:

亲爱的,来生我再陪你一起走。

我的心属于你

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帕婉·塞蒂身材高挑,妩媚动人,出身高贵。父亲拥有一家纺织厂。哈奴曼·雷迪家境一般,父母都是老师。同学老拿他的长相开玩笑:“长得有点像猴子”。“就缺一个尾巴了”,就连帕婉有时也这样说。

哈奴曼最大的错误是在第一次见到帕婉·塞蒂时就神魂颠倒地爱上了她。得知帕婉报考的大学之后,哈奴曼也毅然选择了同一所大学。

帕婉很快加入富人精英圈,一起聚会、购物、狂欢。她每周只分出很少时间与哈奴曼在一起。哈奴曼以妒忌和忧伤的心情看着帕婉的生活方式。他深知,在这些事情上他是格格不入的。

一次。她问他业余时间如何支配。

他的回答让她大开眼界。周末教残疾孩子学习,周五晚上帮助无家可归者,有空就去城市流浪狗收养所照看狗。

帕婉大吃一惊。她毫无意识地脱口说,“你知道,要是你的脸长得不像猴子就好了。你拥有一颗善良的心。相信会有某个合适的姑娘让你幸福。

哈奴曼伤心地笑着·。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很大的。“我很怀疑,我的心不是真正属于我,它属于另外一个人。”他忧伤地说。

几年过去。帕婉成为名流。哈奴曼始终在报刊上跟踪着她的情况。

一天早上,他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名流帕婉·塞蒂生命垂危!她患上了一种叫做心肌病的罕见并发症,80%的心脏失去功能。如果,不做心脏移植。她的生命指日可待。

那天晚上,哈奴曼去看望帕婉。他惊呆了,她脸色苍白憔悴,呼吸困难。“哈奴曼。”她说,“我一直在想你,我的朋友,最好的人。”此刻,她再也没有了原来的傲慢。

离开时,她说,“给我一个拥抱。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我的时间不多了。”

哈奴曼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俯身紧紧地贴近她。在他的生命中。这可是唯一一次,也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贴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