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到安以歌这边,身为一个接受了十几年唯物主义教育的社会接班人,安以歌的思想散发着浓重的唯物主义色彩。
是以她根本不会想到,那个从头到尾散发着不靠谱的气息的公司居然是真的,更不会想到那家公司神通广大到足以挑战并崩坏她的三观。
为了应对尾行,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靠自己。
小时候孤儿院有一伙调皮的男生,熊遍整个孤儿院几乎无敌手。他们只对着院长怂,但还有一个他们不怂却又不得不顾忌的人,那就是安以歌。
作为孤儿院弱势群体中的保卫者,安以歌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要跟那伙男生中的某一个或某几个人过招。她从不告状,天天带伤却从不退缩。时间久了,她这股狠劲就没消退过,后来几次被群殴,那伙男生甚至都没从她手中讨到好,终于都被安以歌给震住了。
而安以歌在这环境中长大,一直都十分认可武力的重要性。哪怕后来不需要打架了,她也一直有在锻炼,保持原有的身手。
尽管从别人的视角来看,安以歌平时举止从容,言谈间彬彬有礼,与她姣好的面容苗条的身材优雅的气质如出一辙,完全就该是一个出尘独立的女神,没办法令人联想到暴力这个词。
安以歌想,付玲玲还是不了解自己,以为她会像一些小女生一样面对一点威胁就瑟瑟发抖,是她错了。
虽然很讨厌麻烦事,但是该面对的她也从不会轻易屈服。
打定主意,安以歌准备好工具,挑了一个比较适合的时间出门了。
刚没走多远,果然那尾行的人又跟上来了。
安以歌这段时间也有想办法观察过那个尾行她的男人。那是一个高瘦的年轻男子,年龄看起来只有二十几。这段时间他衣服换了几次,但不变的是他总会带着一顶灰黑色的鸭舌帽。
安以歌是看着这人的体格,估摸着自己能对付才做好了行事的准备。
她满打满算,选择在晚上出门,准备将人引到比较偏僻的地方撂倒,然后用录音笔把逼问对方说出付玲玲的话录下来。
拿着这段录音,她总算有点把柄可以让付玲玲顾忌下。虽然她觉得不会有太大作用,但也是告诉了付玲玲她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这么想着,本着行事前再确定一遍,安以歌假装停下来看路边的店,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尾行者。
就是这么一注意,她脸色一僵。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尾行的人又多了一个。
安以歌倒不觉得多一个人会增加很多麻烦,只是既然人数增加了,那么未必就只多一人。
为了确认到底有多少人尾行自己,她于是又磨磨蹭蹭逛了一段时间。最后她发现她能看到的尾行者确实只有两个。
希望不要看错,她这么想着,开始往人迹稀少的地方拐。
首先解决那个最先尾行她的人吧。。
安以歌将手伸进包里,碰了碰里面放好的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