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银子,绝对的大款。简简单单的一架曲辕犁居然能够换来五十万的专利转让费。一首七拼八凑的破诗居然还能弄个官身,可怜的爹求学数年音讯全无,想当初还不如在家里埋头做诗呢。
现在小家伙被瞎眼婆婆叫去伺寝了,石挺早上不要再听她稚气地数数声,大清早地习惯摸摸旁边,空空落落地感觉失落。
这武周朝也不是那么难混呀,曲辕犁搞五十万,如果石灰技术再搞五十万,三合土,水磨,水力纺车全都报告上去,可以坐在家里数银子了,当官的还有累迁制,如果给自己的功劳也搞个累迁,估计封候都不是梦。再抄几首诗,到高层那里混点文气,嘿嘿,可以在洛阳开府了。
石挺做着白日梦,流口水的老毛病又犯了,菊花在房子外面问他:“今天要做多少人的饭呀?”
社学主体完工,只等着完垛和寨子里面验收。石挺怕菊花回寨子了,天天要小家伙鼓捣点新吃食供着瞎眼婆婆。
要想留住人就先留住她的胃,这一招果然凑效。婆婆都倒计时的人了,哪里还经得住鸡蛋饼,蒸透了的腊肉诱惑。现在一天到晚的正事就是跟着小家伙学数数,听说还有目标,在有生之年学数到一百。每天的闲事就是跟着小家伙后面当儿童团的顾问,伏牛寨威望最高的人猫在小小的石家集打都打不走。
顺理成章地菊花就从凤娘手中接过石家的后勤大权,包揽一屋子人的一日三餐。给菊花这一叫,石挺才想起今天要进行插秧路演,寨子里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观摩。
“唉哟!”石挺用手重重地在床板上锤了一下。菊花听到响声慌慌张张地冲进屋里,石挺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把菊花搂住。
菊花受到突然袭击,拼命的挣扎,石挺搂着她后背的手向下挪一尺按在她丰满的蛋蛋上面,菊花刹那间身体变得僵硬,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红韵。
石挺的嘴缓缓地印上菊花的额头,向下,再向下,就在要接触到那两瓣红唇时,微微颤抖的菊花在石挺背上捏了一下。“门没有关。”
声音似蚊子,但在石挺耳中如同天赐福音的圣诣,转过身来飞快地房门掩上。
回过头,把羞红了脸紧闭着双眼的她紧紧地搂着,嘴唇重重的贴了上去。菊花很生涩,更多的是激动和紧张,石挺的舌头强行进攻了几次,她也不会张嘴。
出绝招了,石挺扶在腰上的手往上握在娇嫩的双峰上面,一手柔软。菊花不由的****一声。“啊!”石挺的舌头趁机攻克菊花的嘴唇,逗弄着她的丁香。
水乳交融,乃人间极乐之事,几个回合菊花就领略到了接吻的乐趣,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上演龙争虎斗。心态一放开,身体就敏感起来,石挺的手就像带有电流一样在她身上跳跃,胯间隐隐有了湿意,舒服得想叫喊。
石挺要往床上倒,菊花就用力推一下,看来感情蕴酿得还不够,水到渠未成终成灾难。只得放弃更进一步的想法,人得要知足,能够立足于床前,享受于手舌,夫复何求?
站着总是累,床总是要倒的,虽然不能滚床单抵死缠绵一番,但情迷意乱总是有的,想摸的,能想的,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呆子,那些人来了吃什么?跟你说正事呢,把手拿开啦!”
“再摸一次,就摸一次,好像变大了,我确认一下。唉哟!给他们煮粥吧,三个锅同时煮,吃完一锅煮一锅。”
“寨主,族老他们辛辛苦苦下山,你就给他们喝粥?婶子也不会答应的。”
“凭什么他们下来就要吃好的?除了给婆婆开小灶,今天谁都不能搞特殊。”
“轻一点呀!你把人家都捏痛了。”
“就一次,最后一次。真的。”
男人的话在床上最不能信,就是给让别人喝粥你也得去煮呀,菊花才一起身,石挺又把她拉倒量胸围。
“哥哥,哥哥,你怎么还不起来帮我喂山鸡和兔子?”小家伙现在整天泡在库房里数银子,十两一锭的银子都被她摸到发黑了。银子,粮食每天清点一次,实在太忙,喂小动物的事就交给石挺了。
听到小家伙凌厉的脚步,菊花反应神速,站起来整理乱糟糟的衣服。
“菊花姐,你也在呀,怎么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病了?”小家伙踮着脚用小手去摸菊花的额头。菊花紧张得心扑腾扑腾猛跳。
“小妹呀,你今天想吃啥?姐给你做!”对付小家伙这样的吃货,这一招立竿见影。
“婆婆说天天吃腊肉都腻味了,今天来个蒸水蛋换换口味吧,还有那干泥鳅也炒一盘,再炒些黄豆,还有……”小家伙掰着手指数。
“好好,姐给你做去。”菊花趁机拉着小家伙出了房,石挺人人喝粥的计划流产。
即日这个词很奇妙,这个词时效性很长,从正月初一到大年三十都可以是即日。可它的生效速度也很快,打你看到通知的那一眼开始,它就生效了。
王刚就把即日这个词用得淋漓尽致,接到国子监的批文,他就走马上任在石家集不走了,昨晚上半夜是他是在冰冷的板凳上渡过的,下半夜太冷了,在床上坐了半夜,等天刚亮就跑到社学去看自己的新工作大楼,害得凤娘还起床看是谁这么早就来石家了。
在四间教室的门上用楷书工工整整地写上经,史,子集,蒙。在旁边栋怪异房间门上写上王刚居和步伟居。写完字,背着手在社学里转了一圈,再看看自己的书法,很满意。就到拉着石挺到社学来献宝。
石挺看到那王刚居和步伟居气到吐血三升,你大爷呀,还王刚居?王博士你全家天天生活在厕所里呀。这是个王刚猪。
看来这古人的素质也太低了,就是尊贵的读书人也不认识这男女厕所。当初石挺力排众议在社学建男女分开的蹲位厕所,还被乡亲们骂败家子。在乡下你见过谁家还花这么多钱建这么大一个茅房的?条件好的建个茅草房,里面摆便器,条件不好的,家里有个便桶就不错了。像公共场所,那就直接往草丛,树林子里一钻,既快捷又方便。
二虎子叫得最凶,花甲听不下去了,揭他家的丑事“你家婆娘半夜起来方便,光着屁股在草丛里被蛇咬了的事你不记得了?”
干活的乡亲们哄堂大笑,在苗疆蛇多,七八月份的时候晚上走路踩着蛇都是常事,可上个厕所被蛇咬屁股那还属首次,在寨子里也一段经典的笑料。
乡亲们随地大小便是一种习惯,可石挺做为穿越人士怎么也受不了这种低级无趣味的事,看到一个再圆,再白。再翘的屁股在行黄白之事,也不雅观。厕所得建,还得男女分开,从小就得给孩子们灌输男女之防,男男女女整天盯着对方下面瞅叫个什么事。
石挺告诉王刚这是排泄身体废水废渣的地方。王刚脸顿时惨白,冷汗都下来了,刚刚还想问,怎么不在里面排张桌子,好吃饭呢。赶紧把王刚,石挺两头猪涂掉,写上大大的男厕,女厕。
王博士刚才太兴奋了,根本没有推门走开教室里面去,石挺带着他走走去,推开一页小门,里面有个小房间,桌,凳,书柜,床一应俱全。
“这才是先生的住处。”
窗外鸟语花香,屋里泡壶茶,拿上一本书摇头晃脑的读,那是怎么样的一种享受。王刚梦呓道“读书人的天堂,在这呆一辈子也好。”
王刚又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