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病了,伤了自己会进山找草药治病,这是它们的本能,但是像来福这样会未雨绸缪,还会给人治病的狗,绝对是狗中最聪明,最高贵的存在。
狗有本能,人当然也有,像贪花好色,像贪生怕死……就如现在石挺,挣扎在人类的本能里。
瞎眼婆婆能下地了,最重要的事,就是在晚上拖住凤娘,不要她捣乱,让石挺和菊花能够成全好事。
石挺刚知肉味,这几日又让菊花勾得火起,有了安静,温馨的环境,哪里还能够放过。
“菊花宝贝,我好想你了。”石挺猴急地抱着菊花,直接就是动手撕衣服。
菊花被石挺一搂住,全身都软了,脸腮和脖子一瞬间就泛着粉红的光泽,水汪汪地眼睛里全是春情。她用两只手环住石挺的后背,任他的双手在全身上下胡作非为。
“呆子,别把衣服撕烂了,还要穿着出去呢。”菊花按住石挺那双刚才在使坏,现在搞破坏的手。
“出去,出去做什么,今晚为夫要和你大战五百回合,小乖乖,你这衣服的结我怎么这么难解,急死我了。”石挺说话声音含糊,嘴巴还含着东西。
越着急,事情越做不好,石挺放弃了上面的衣服,转而进攻下面的裤子,一着急,裤带又他拉成死结了。上也不行,下也行,实在没有办法,石挺还是打算用最原始的非暴力不合作。
菊花紧紧地闭着眼睛,感受情郎在身体上面肆意乱为,石挺下面坚挺得像根烧红的铁杵,顶在小腹上面,热力从丹田散发开来,全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石挺用力地拉扯衣服把菊花从云端里叫了回来,按住石挺的手,对他轻轻地摇头,再一只手解石挺的衣服,一只手贴着石挺的肚皮慢慢的探了进去握住那滚烫,坚挺的所在。
解开石挺的上衣,菊花的香舌像一条粉红色的小蛇,灵巧地在石挺的耳朵,脖子,胸脯……来回的窜动。
“噢!噢!”
石挺闭着眼睛,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呤。腋窝,肚脐眼……菊花的舌头如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温热过后,就把那一处的力气抽走了,剩下的只会呻吟。
“下一点,再一下点。噢……”
菊花披头散发,一身都是潮红的,额头和脖子上的香汗还反着白光。石挺的裤子掉了,菊花蹲下身子,樱桃小嘴慢慢的向下,轻轻的含住暴怒的小弟。
吞吐,轻咬,深喉,浅尝……还没等十八般武艺使完,石挺挺着屁股一哆嗦,几日积攒的存货一泄如注。
菊花把光溜溜地石挺推倒在床上,自己再坐在床头,慢慢的解被拉成死结的衣服,粉红的香肩,白白的,鼓鼓的胸一露出来,石挺的那根坏东西又站了起来,面目可憎地挺在那,一翘一翘的威风得意至极。
菊花上围脱得光光的,裤子怎么也解不开,只得站起身来,低着头慢慢的解,那一对丰盈的笋乳随着她手上动作轻轻地颤抖,石挺再也坚持不住了,拉着她的腿把她放倒在床上,死力一拉,把那条最碍事的裤子拉下来甩在地板上。
捧着她的香足,从脚心一路慢慢的往上亲吻,脚踝,膝盖,大腿再到那黑乎乎,毛茸茸,湿淋淋的溪口,嘴巴一贴上去,菊花身体绷得紧紧的,轻轻的颤抖,溪涧里冒出一滩粘粘的水渍。
石挺用舌头去轻舔那溪水狼藉,微微掀开,粉红的沟壑,温柔的触上去,菊花用手紧紧地搂着石挺的脖子,嘴里喃喃的俚语:“石郎,石郎,别,那里脏,我要,我要……”
受到了菊花的邀请,石挺的嘴慢慢的往上,掠过高峰,找到两片红唇。
下面用力一挺,两个人就完全在一起,上面嘴唇在亲吻,下面在疯狂的****。
……
凤娘被瞎眼婆婆堵在房里,说伏牛寨以前的故事,说黎家的尊贵血脉,聊苗族的盅术,石家的过往和隐秘。
有很多的事情,凤娘是不知道的,像石家祖先的英雄事迹,伏牛寨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还有黎家是苗王的嫡传,那传说中苗疆最恐怖的盅术。
石挺房里传来菊花兴奋到极致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急促而高昂。凤娘坐不住房了,拄着拐杖欲出门看看,瞎眼婆婆满意地闭着眼睛,缓缓地说道:黎家的盅术传女不传子,菊花要是生个女孩就好了。”
凤娘迈出房间的腿收了回来,走进来重新坐在瞎眼婆婆的跟前。
“菊花肯定生儿子,你有福气就多活上几年,等菊花给石家生够了儿子,再给你生个女孩陪你玩。”
“我说生女孩就生女孩,我们黎家的人有预知的能力。”
“你能预知,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腿会摔断,你能预知怎么不知道蒙虎会死?”
……
两个人为了菊花以后是生男生女大吵起来。
“再来一次,换个姿势你在上面,我到下面。”
“丑死了,我才不到上面,人家一身都软了。”
“你累了,那还是我到上面吧。”房间里又哧哧地传来床摇晃的响声,伴随着石挺粗重的喘息和菊花娇滴滴的呻吟,在宁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R荡。
“石郎,婶娘给你找了个很漂亮很漂亮的丫环,你知道不?”菊花满嘴的酸味。
云雨过后,菊花像绵羊一样的蜷缩在石挺怀里,粗糙的小手在石挺的胸前划拉,想起段婉君细长白嫩的手,心里就堵得慌。
石挺一只手搂着菊花软绵绵的身子,另一只覆在菊花坚持的竹笋上面。
凤娘要段婉君来石家做丫环,石挺当然是知道的,陈皮从金竹冲带回来的消息,石挺就觉得这段家的出现透着诡异。
段知恩他们说历经数月从南诏迁徙而来,南诏接壤剑南,那边还是主干道,他们不往剑南搬,偏偏要翻山越岭来黔州?他们既然已经在路上历经数月,为什么会选在洪杜县落脚?再往前走一点就到彭水了,彭水是黔州的治所,比洪杜强上一倍都不止。说是到洪杜落户,可从来不跟外人打交道,连石挺这样的一方土豪都不登门拜访。
一家三十余口,却只有段婉君一个女人。南诏国仰慕中原文化不假,但除了最上层的富贵人家,谁家的女孩子会有一个正式的名字?还有,段婉君送给陈皮的那块石头,别人可能不认识,石挺却认得,那是成色最好的翡翠,寻常人家绝对是没有的。
富贵人家,为什么要从南诏逃离,为什么来到洪杜?有什么企图?……
明知段家有诡异,换做其他人可能会选择远离,防备,石挺不会,不可控制的敌人放在眼皮低下看管,比隔得远远的防守更安全,这也是石挺的本能。
面对困难石挺的本能是接近,了解,陈皮的本能是害怕和逃离,在狭窄空间,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呼吸声,寂寞得让人发狂。躺在那张小床上面,怎么睡也不睡不着,站起来,想走几步,小黑屋剩余的空间只够伸手伸脚。
没有光线,漆黑一团,又静得要命。陈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大喊一声,耳朵里面全是嗡嗡的回声。
陈皮先是坐在床上,慢慢地数数,没一会就受不了,实在太枯燥,他又轻轻地唱歌,唱各种各样的歌,乡勇团的歌,父母教的山歌。
越唱,心里感觉越烦,声音也越唱越大,嗡嗡的回声震得耳朵生疼。
“受不了,我受不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陈皮在小黑屋里面死命的拍打厚实的木门,直拍到手掌变红,变肿,木门也没有打开,陈皮感觉累了,心里累了,身体也累了,灵魂和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靠着木门慢慢地滑倒在地上,一脸的泪水。
躺在地上,想哭,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在黑暗里,陈皮把眼睛睁得大大,期待着木门能够打开。
很久,很久,陈皮觉得比一天一夜的时间要长很多很多。木门被打开了,强烈的光线刺得陈皮的眼睛很痛,他眼睛都顾不得眯一下,集聚起全身的力气,从小黑屋里爬出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自由的空气,没有比这一刻更幸福的事。
陈皮像一条快闷死了鱼,翻着肚皮躺在地上大口大的喘气。小黑屋外面围着乡勇团的队员看他像看怪物一样,这才两个时辰呀,用得做出死里逃生的模样吗?
“两个时辰?真只有两个时辰?”
躺了许久才恢复精气神,陈皮知道自己在禁闭室里面只坚持了两个时辰,对着小黑屋自嘲地笑,别人笑话他,他也不反驳,只说这禁闭室我再也不想进了。
石挺和菊花折腾一晚,凤娘和瞎眼婆婆也跟着吵了一晚。凤娘是个很实的人,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坐上去呗。
早上,公鸡刚刚打鸣,凤娘亲自到厨房做了两碗酒娘蛋送到石挺的房里,一碗给石挺,一碗给菊花。
凤娘来敲门,菊花羞得把脸埋在被子里。
“挺子,你们吃了酒娘蛋再睡。”
在苗家,父母做酒娘蛋给儿媳或者女婿吃,就是认可他(她)的身份。菊花听到凤娘的呼唤,从被窝里钻出来,里衫都没有穿,拿外衣捆在身上。
菊花打开房门,跪在房门口,恭恭敬敬的等着凤娘递过来的酒娘蛋。凤娘把碗放到菊花的手里,转身就走了。
菊花耳朵里清晰地听到凤娘说“明年生个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