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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推倒


在郁郁葱葱的山坡上,清澈的小河边,或族人聚集成为坝子的边缘,都点缀吊脚楼。这些吊脚楼就如晶莹的星斗洒落在苍茫的山水间,当一座座吊脚楼不断出现在大山的时候,这些优美的自然山水立即变成了人文山水,寂静千年的大地立刻变得生动起来。就像歌舞对于这个民族一样,如果缺少了吊脚楼这片土地就会暗淡无光,这个民族就少了许多生气,所以吊脚楼始终是装点苗家人生活的星光。

吊脚楼并不是苗族独有的建筑,只要是在南疆生存的少数民族都把吊脚楼做为生活居所。它的建筑灵感来源于树上的鸟巢与穴居的结合体,鸟巢干燥,但没有洞穴的宽敞与安全,吊脚楼把这两种的优点完美结合在一起。

菊花家的吊脚楼并不依山靠水,就是在平地建起来的,三层的双吊式,大杉树建的主体,盖着青色的泥瓦,在寨子里也是显明的所在。

从最底层旁边的木制楼梯走上去,有一个长长的走廊,两间住房分立在正屋的两边。再上去第三层就全是住房。菊花就住在三层上面。

“晚上不是跟芙蓉去树林里看星星吗?怎么星星掉到我家来了?”菊花故意不去开窗户。

“星星,什么星星,我只得有人说做了我最爱吃的拍黄瓜。”石挺特意把拍黄瓜三个字咬得重重的。

听到石挺怪声怪气的说拍黄瓜,菊花就脸红,地里刚刚出黄瓜的时候,自己拿了一根生吃着玩,正碰上石挺拉着她耍流氓,让她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他的热黄瓜。

“我撑不住了,快放我进去吧。”石挺在外面求饶。

“谁让你不走正门的。鬼鬼祟祟的没个正形,摔死了活该。”菊花虽嘴硬,可一想到这是三层楼,赶忙把窗户打开。

石挺攀着窗户翻进阁楼里,下面有两个乡勇抬着楼梯迅速地隐入夜幕中。

“婆婆能让我走正门?我特意找了花当和花甲两个人在正门缠着婆婆,我才翻的窗户。唉哟,手都吊酸了。”

“你不是和花寨主在喝酒吗?怎么没有闻到酒味?”菊花还怕他喝得晕头晕脑的,站在他身后给他按摩太阳穴。

“有拍黄瓜吃,傻子才陪着那老家伙喝酒。”石挺反手一抱就搂住了菊花的腰。

菊花两只手用力地推石挺,石挺就更加用力,等她一放松,直接把她搂坐在怀里。

两个人脸对着脸挨得很近。“菊花,黄瓜等下才吃,先香一个。”

石挺把嘟着嘴俯下头,菊花用手指轻轻点他的猪形嘴唇。石挝一张嘴就把她的白嫩的手指含在嘴里。

“嘤……”

感觉一股特别强烈的电流从手指传到腋窝,再到胸口,心脏不争气的砰砰地乱跳。香嘴两人都香过无数次,从来没想到舔一下手指也这么有感觉。菊花抽出手指,也嘟着嘴巴和石挺咬在一起。

苗族的女式盛装很不好解,石挺用力的吸吮着菊花的丁香,一只手伸到前面解她的衣襟。

“妈拉个壁,这个要急死人的节奏呀。”解了半天一粒扣子也没有解开,菊花一偏头,石挺就用力的吸她的嘴唇,解扣子的手往下面点握住她的要害。

“呜……”

“你要憋死我呀?”菊花打掉在胸前做怪的手。对石挺使了个白眼,才羞涩的低垂着头,解开了前襟。

“哇……”

好白的大馍,形状和柔软度石挺没少探测,但白哗哗地原形毕露还是第一次,见第一眼,石挺就爱上它,亲呢地亲了上去。

酥麻的感觉从胸前的蓓蕾往肉里面渗,菊花感觉到全身都软得一点力气都有,下面的沟壑里还有羞涩的溪水冒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

石挺得了懿诣,抱着露了上半身的菊花呼哧哧地往床上走。仓促间绊倒了一张凳子。

木质的房子隔音是个大问题,凳子倒地声音在寂静地夜里传出去很远,在底层的三个人就听到了这声异响。

得手了!花当和花甲对视一眼。

“菊花,菊花。你怎么了?”瞎眼婆婆顺着楼梯走到二层的走廊上问。

用力掐了一下石挺。“奶奶,没事,睡不着,起床绊倒了凳子。”

听菊花颤着声音打圆场,石挺一脸得意的REN笑,又毛手毛脚的伸进菊花的衣服里面。菊花的身体很敏感,只石挺一拔弄就浑身发软,只能求饶式地对他摇摇头。

瞎眼婆婆听了菊花的回答,又竖着耳朵在下面听了一会儿房,上面没有什么动静才慢慢腾腾踱下楼梯。“作孽呀,凭什么石挺那小子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家的傻丫头在房里睡不着,害得我这把老骨头还要帮着守门。”

婆婆笨重的脚步声消失了,菊花主动伸出舌头亲了过去。

亲来亲去,两人的衣服亲没了,光溜溜地搂在一起。两个人嘴巴分开,石挺从额头开始,到耳垂,再到劲部,再往下……。

石挺俯下身子亲到胸部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体温一下子升了上来,汗水从毛孔里涌出来,全身都湿漉漉的。

胸部,腹部,再到神秘的三角带,还翻过身来亲她的屁股。菊花只感觉刺激和羞意充斥了整个身体,灵魂都在空中漂移。

整个前戏都是石挺在主动,摆弄着菊花的身子就像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怎么抚摸,怎么亲都不够,小石挺早都怒火冲天,嘴里还流着清涎的口水。

石挺拉过菊花的手要她把玩这根热黄瓜,烫手的温度把菊花激醒了,托住石挺正要往下压的身子。“挺子,不要是现在,求你了,过了芦笙节哪天都行。”

“天啦!”这都箭在弦上了,居然会有这样的事?

“花,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奉献给你,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永远的第一个。”石挺俯下身子在她耳朵边喃喃地说。

第一次,他的第一次。这话像一颗蜂蜜包裹的毒药,狠狠地击在菊花的心扉上。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乎的都是心灵上第一个烙印,为此愿意欲火把自己化成灰。

“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们的第一次,郎君你要怜惜我。”菊花用力地搂住石挺的腰。

热黄瓜左撮右撮,刚刚找到那处温暖柔软的入口,出师尚未捷就吐口水而倒。换来菊花解脱的微笑。

不过菊花太小看了初哥的战斗力,刚刚还在她手里装死的蔫黄瓜一下子就变得生龙活虎。石挺嘿嘿一笑,又把她压在身下,这次轻车熟路,直捣黄龙。

“啊……”在插入的那一刹那,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

菊花在石挺的肩膀上重重在咬了一口,留下一个腥红的烙印。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你来我往,突上突下,几度风雨,几度口水。终是精疲力竭。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菊花又在捉弄那根黄瓜,这次它蔫得比较彻底。

“痛死人家了,就是你在做怪。”菊花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黄瓜小弟。

看着菊花一脸的汗水,红扑扑地脸上还带得娇笑,石挺就没心没肺地笑。

石挺一手各抓一个白馒头,自言自语“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

菊花挺着两个大馒头,骄傲地问问石挺“你幸福吗?”

“幸福!”

“你?”黄瓜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