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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们和蔼可亲的老师们


值得一提的是,这么久以来,我依旧念念不忘我的老师们。首先是我们的老潘,辛苦了两年给我们当班主任,好不容易熬到了快要吃甜头的时候,却被别人抢了个精光。为此他愁眉苦脸了好久,在我的映象里,好象直到我们离开也不曾再和我们打得火热,就象他任老班时那样。不过,他代的两个班里出了物理竞赛状元,他也趁此火了一把,整个人也开始趾高气扬起来。其实我挺遗憾的,至始至终都没能理解老潘,也没能给他留下好映象。r

老潘代我们物理三年,是很少个代我们三年的老师之一。不管他是不是当班主任,我想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也跟他铁得很。然而,物理是我的死穴。初中的时候就吊儿郎当,到了高中,物理及格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有一次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考了个98狠狠火了一把,那次好象是题有点问题,老潘也有一定责任。不过我还是高兴了好久好久。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排名,所以尽管物理在前几名中老是倒数,老潘也没能拿我怎样。在这里,钱和成绩就是爷爷。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而且在物理课上走思早就习以为常,一下子改不过来,所以努力了很久成绩依旧不见长。最后也没办法,破罐破摔,老潘也不怎么管我了。r

我317政教一直给同年级班垫底,老潘起初不信这个邪,多次下定决心就算绞尽脑汁也要杜绝此现象,然而,我们给他的残忍现实让他绝望,此公从此默默无语。高二那年过新年,老潘唱了一首歌,在我们一再强烈要求下。然而我努力在脑中搜索,却还是不能记起名字,敢情是《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真的很模糊。r

其次就是娥姐了。她是高二才来到我们班的,却很快和我们打成一片。什么其他班谁谁谁怎么了,或者是她自己的生活锁事,能跟我们讲的都跟我们讲了。比如这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尽管这是盗用名家语录,可别小看这雁北师院毕业的女人,她对我们的影响是很大的。r

上娥姐课气氛总是空前高涨,我很少看到有人在她课上睡着,不管是最爱睡的大帅还是师父队长类听不进去的。她的课就在于好笑,比起前任赵建文同志,她在语言上就占了绝对优势,如果有人在第一次上她课的时候能不捧腹大笑,我第一个去死。不是我夸海口,你还真别不信,那腔调那气势,找遍全世界也没第二个了。一次伟无聊的很,你一定马上记起了她的那句“张伟,甭搓,噢?”全班顿时笑倒一大片。伟从此小心行事,很少被发现了,也或者是娥姐懒得说了。然而不久后的一天,大奔成了第二受害者。女人呐,真的是说翻脸就翻脸,就象这南方的鬼天气。高二那年的新年会是我到现在还难忘的记忆。我一直耿耿于怀没能拥有一部自己的相机拍下那些点滴,而我也没能预见多年后的今天我竟会如此怀念。r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老早起来,简单洗漱完就迫不及待赶到班,那时我们还在群星楼。涵子把家里的DVD搬来,大家也忙里忙外的布置着教室。五彩的气球,各色的彩带,一切都洋溢着喜气。当天各班也不甘示弱,然而少了敌对的意思多了友好的感觉,这样的美好时刻,你不会想不好的事,连气都生不起来。路过隔壁班的时候我朝里面看了一眼,很华丽的的装饰,我想一定是毛毛的杰作,她总是很有想法,很大胆,而且别出心裁。r

当天八点多学校准时响了第一声炮,然后我们的联欢正式开始。各路人士积极献艺,其中包括师父的《编号89757》,不过那时我注意了,没几个听的;还有毛毛的劲舞,那天我坐的很靠前,她一身舞者打扮,全黑色装束,乌黑的靓发自然披肩,胜过洗发水广告里任何一个女明星。她总是很会打扮自己,也仿佛是为舞而生。她跳的很投入,一定不知道离她很近的我竞会是暗恋她的胆小鬼。我则很不自在,害怕被她发现,象所有初恋中羞涩的男生。她很快跳完就走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落失的感觉。r

接下来是我们大家的游戏环节,两魏同学当主持(好象是),我,西木,池和大嘴一组,好象还有为老师,我记不清了。那组有老潘,子富,剩下的就都忘了。我们玩的是正反话的游戏,就是将主持人念的倒过来,几个回合下来对方已寡不敌众,而我方还有三员大将,结果可想而知,子富出了错,我方大胜。但大家都还在笑。然后我们集体唱《老鼠爱大米》,是大嘴的提议,为了推掉我们要她唱的歌。r

吃蛋糕的时候大家都还正经的很,没过多久,就有不规矩的人开始涂抹,我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还是没能逃掉魔掌,那个人我不记得了。但我很高兴会有人给我涂抹,那是种幸福,真的。r

大嘴是我们第三任化学老师,她的经典就是那句“没有关系的”,并因口形夸张而得“大嘴”之名。她对我们很好,不曾放弃一个苗苗儿,哪怕那苗苗儿快蔫了,象大仙。她是个很负责又平易近人的好老师。每天都挂着微笑,也给我们带来好心情。所以当时我们的成绩也居高不下。r

我们的英语由子富代,他也是很我们共同进步三年之久的老朋友之一。子富样子很闷,有同学用“老气横秋”来形容,我觉得很贴切。但很有威严,敢在他课上撒野的人寥寥无几,除了不要命的队长和二百五的大帅。他很少在课上微笑,人倒是没的说,就是课上往往死气沉沉的,闷的荒。后来的日子,伟成绩不够好被叫不止一次,受益的还有很多人,伟很典型,他在高考中发挥失常考了133,一分之差击败同样发挥失常的我,让我再难以此鄙视他。春花却好象吃亏了,作文打了有史以来最低分8分,他到现在都没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r

然后是菩萨,她乃我们二任生物老师,也是我上司。菩萨是隔壁班同学的叫法,我们的叫法是玉佛,都差不多。她的经典就是“对的哩”那句,或者有时还有那句“你看你干啥哩”,总之要有“哩”,就象娥姐的“对没对”,大嘴的“对吧”,老潘的“是不是”,还有刑贵儿的“个哇”,反正都是经典就对了。玉佛人也不赖,我工作也有了激情,配餐学案发到手软,看着就想吐。她上课有时会自顾自的讲,下面只要不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课后还是很关心同学们,有时问这问那,我尽量包庇,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从实招来。有一次问起黑根儿,我实在是包不住了,就全给他抖出来了,黑根儿因此高中二本,可以说是一步登天。还有件好笑的事,就是有同学三番四次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她让写原因,“我瞎了”,同学回答。从此,只要我们犯了同样错误的时候,她一问起原因,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三个字。r

我很伊憾一直到高考后都没能给玉佛长长脸考个第一回来,那次回校路遇问起她,也得知了我们大部分老师都回到高一了,莫名的,我有点心痛。317的人们就这样离开了……r

还有老王,我们最后一年的老班,他的经典是“来,这儿哩,看这儿”和偷偷的逮不规矩的同学。为此,队长的mp3被没收了,我借给奶妈的《萌芽》也遭此无辜之灾。当然还有其他同学厚厚的闲书武侠之类,还有天明那本借出去的《一座城池》,我还没看完呢。老王本来想政教教学两手抓,很快便意识到这种想法的不现实,尽管后来我们政教也没好多少(主要是查的松了),成绩却大幅度起落,老王也因此大喜大悲的被我们折腾着。我被叫过好多次,都是老套的话,但你还是得敷衍。我其实为老王感到挺悲哀的,二十多年的教学经验,却没一个大胆的学生提出他方法的不合理性,死板性还有效率低的缺点,也或者是改不掉的老毛病了,象所有老师的怪习惯。r

还有一位老师不能忘,就是姜姐。她只代我们一年多的化学,但还是有经典,她第一节课那句“有什么话站起来说,不要躲在那个龌龊的角落说风凉话”就显示了这个漂亮女人的不一般。她总让我想起儿时动画里的蛇精,举手投足之间。她的成精论更是一绝。班上没人敢冒犯她,她的威望比之子富有过之而无不及。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真的是少有的女强人。我更喜欢听她的课,简明扼要却又不失风趣。无疑作为一名教师,她比老王要成功,至少我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