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理。那么刘甲在哪里?”
“奴才与从公公都见到刘甲朝着衍庆宫方跑了。”小陆子道。
皇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惊讶道:“衍庆宫,那不是德妃的寝宫吗?”
“皇后这是怀疑嫔妾吗?”话音未落,德妃已经带着人赶到了冷宫。
“德妃妹妹来的正好,不知妹妹可见过刘甲?”
“刘甲是谁?妹妹未曾听过这个名字。”说完,德妃吩咐帮忙救火,目光却移到莫浅玥身上,满脸厌恶的打量着:“可怜见的,好好的人给烧成这样,这冷宫多年来未曾着火,莫氏一来便走水了,可见这莫氏乃不祥之人,皇后姐姐不如上奏皇上,把她打发去佛寺里清清心。”
“德妃,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莫氏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能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皇后以为此事是嫔妾落井下石?若不是莫氏命中带煞,住哪哪有事,何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从前她住吟霜轩,宫女如画被打死了,住绯烟宫,如意差点被杀死,住冷宫,冷宫就走水了,若是再把她安排在皇宫,指不定又出什么事情呢。”
“如画被打死,那是她自己的命数,绯烟宫最先发现刺客的,也是武选侍,与她何干?德妃处处挑莫氏的不是,是否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皇后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哪敢啊,借给妹妹十个胆子,妹妹也不敢杀人放火呀。”
“那么,有人看到刘甲朝你宫里跑了,你怎么解释。”
“说了半天,嫔妾还是不知刘甲是谁。”
慕德妃矢口否认认识过刘甲,皇后一时也拿她无法,莫浅玥看着眼前的局势,暗道不妙,德妃摆明了不会承认,除非可以搜他的寝宫,以现在的情况,唯有坐实刘甲是凶手,再想办法证明刘甲在今晚去过衍庆宫。
“刘甲是这冷宫的首领太监,以下犯上,本宫已经叫新的首领太监处置了他,如今发生了走水,只有他一人走水不见踪迹。所以本宫怀疑,刘甲为摆脱控制,而故意放火,如此,大家只顾救火,他就可以趁乱逃走。既然人不在你那,你我不妨就沿着刘甲的逃跑路线找一找。”
德妃闻言心里一慌,那刘甲就藏在自己的寝殿里,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镇定的笑笑:“也好。”
“莫氏,你若是能走一趟,也就跟着出来走一趟吧,若是不能走了,本宫安排你先去本宫的未央宫住一晚上。”
“未央宫?娘娘,您怎么可以让一个罪妇住未央宫呢?她既然是庶人,又是戴罪之身,理当打发去掖庭做苦役才是。”
“皇后娘娘,莫氏身上还有伤,如何能去掖庭做苦役?那岂不是让她伤上加伤。”徐氏知道掖庭是何地方,当即出言阻止。
“你说的有理。案情查清之前,莫氏不必做任何活,只在里面养着就是,给她个单独院落住着吧。”皇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德妃一眨不眨的瞪着莫浅玥,此时此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就把莫氏千刀万剐了,她德妃想杀的人什么时候失手过,偏就一个莫氏,在冷宫自生自灭你不愿意,那就休怪我心狠了。
“嫔妾以为不妥,这莫氏本就是戴罪之身,因为有伤可以养着,可她养好了,这案子还未查清,她依然无所事事,那么嫔妾觉得,她不是在掖庭受罚,而是在掖庭享福了,若是人人犯了错都可以去掖庭如此享福,往后这宫规还有何威严?”
“罢了,那就等养好了伤,在掖庭做事吧。”
德妃等的就是皇后这句话,闻言立刻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