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洁必须承认,虽然一开始想通过闪亮登场来镇一下场子,但她没想到此时会有人出现。
或者说,在那么一个小太阳存在的地方会出现人感觉很不合理。
但这是地球的思路,不符合萨特伊塔的核心价值观。
“偷偷闯入人家家里断人电还敢这么大声,这样的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6号通道里的声音听起来气呼呼的,而且不知道为啥众人隐约间听出了一点碴子味儿。
几人被这股碴子味儿镇住了,而6号通道里的那个身影也越来越近。
看影子来者大概身长有八尺,而且壮的跟头牛一样。
“卧槽,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呢?看起来我们两个人不一定打得过啊?”翟佳礼悄悄的对羌斌说到。
“别慌翟哥,我们还有个战斗力呢,咱俩也打不过她的。”羌斌斜眼看了一眼洛落,而后者立刻回以眼色,仿佛在说“你丫是不是找抽。”
不过以上都是羌斌的脑补,洛落只是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而已。
终于,那道身影骂骂咧咧的走出了通道,只不过体型让人有点出乎意料———八尺缩水了快一半,也就是四尺,算下来也就是一米三,壮倒是挺壮,不过也就是胖虎的感觉而已。
羌斌和翟佳礼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和自已一样的渴望。
二话不说,揍他丫的!
反正本来就是来砸场子的,揍他丫的肯定没错!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那人大喊一声,但这并不能阻止两人的围殴。
“谁和你君子动口啊!我们就是来砸场子的!”
“把总统的封印瓶交出来,不然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十分凶神恶煞的痛揍这可怜的祭祀,主要吧,如果不看起来凶狠点怕镇不住这祭祀,万一人反抗了,那我方就只能出动洛落了,到时候这祭祀的下场怕是会更惨。
所以说,表面上凶神恶煞的的两人其实是用心良苦的在为那祭祀着想。
“别打了别打了,我全都招!”那祭祀满地打滚儿的求饶到。
“这么快就求饶,有没有点骨气!”
“就是,明明是祭祀确实个软骨头,真给祭祀们丢人!”
两人显然没打够,于是用零点一秒思考了一个新理由继续动手。
“喂喂,能不能讲点道理啊!我都说招了还打!”祭祀感觉今天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然后光荣的晕了过去。
而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的祭祀,晕过去的同时,仿佛看见了自己人生的跑马灯。
我叫楚大地,从小就因为血脉单薄被选中去当祭祀,三岁就离开了父母进入了祭祀学院学习如何当一名合格的祭祀。
整个学校没几个人,因为祭祀不需要很多,所以也不会招很多人,所以招来的都是血脉极其单薄的人,因为血脉单薄我们都成为了崇尚和平与自由的读书人,反对一切暴力的行为,提倡用爱解决一切。
同班一共四个人,大家相亲相爱如同一家人,就这样一直到毕业,大家都顺利的成为了祭祀。
自从当上祭祀以来,每日都是在这无人的封印之地看守封印壶,虽然还有两个同事一起工作,但大家都是三天换一次班的,平时上班就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封印壶,久而久之也就发展了点爱好。
不要问我另一个人去了哪里,她请了一个超长的产假,已经坐上了全职妈妈。
鬼知道为什么我们四人中唯一的女孩子为什么会选择和一个只认识了三个月的男人闪婚。
那天我们仨抱头痛哭……嗯,扯远了。
总之,祭祀的生活平淡无味,再加上大家都是单身,就喜欢找点乐子。
那是个十分正经的乐子,打游戏又不犯法,而且也没人规定祭祀不能打游戏。
本来又到了自己值守的日子,那就是愉快的打三天游戏的日子,反正这个地方除了祭祀们这种血脉单薄的人也没人能进来了,除了按时给壶浇浇水,给瓶子打打蜡就结束了,小日子贼惬意。
可是偏偏在定位局的最后一把突然断了电。
而且罪魁祸首们还厚颜无耻的在配电间大声喧哗丝毫不把自己这个祭祀放在眼里。
身为祭祀中战斗力最高的一人我肯定是不能忍的,所以我一定要和他们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威力!
然而这帮罪魁祸首居然如此不讲理,上来就动手,而且我都认输了还打。
太不讲道理了,从小到大还没收到过如此屈辱,以后没脸见人了……
“哗”
一盆冷水浇在了楚大地头上,将楚大地从他充满槽点的跑马灯中拉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楚大地醒来直接问到。
不过因为嘴里被塞着什么东西变成了一长串“唔唔唔唔”的声音。
再定睛一看,楚大地发现自己被困在自己的电脑椅上,于是楚大地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然而并没有任何用,羌斌可是拿出了小时候帮妈妈绑螃蟹的办法捆住的楚大地,就算很久没捆过了手法比较生疏也不是一个弱鸡的楚大地能挣开的。
“我问,你答,听到没有?”
“要是明白了就点点头。”
“我们完成了任务就会放了你的,不过你最后配合点。”
羌斌和翟佳礼配合的天衣无缝,翟佳礼甚至还解下了自己的皮带甩了两下,差一点就能当刑讯逼供的反派角色了——如果他没有另一只手提着裤子的话。
“呜呜呜……”楚大地疯狂点头,这突然闯进来的几人看起来太凶残了,还是保住小命比较重要。
一边看戏的狄仁洁和洛落看着他们两人的演出感觉好尴尬,难道我们真的是反派不成?
看到楚大地疯狂点头,翟佳礼取下了堵着他嘴巴的手套——楚大地的房间里随手捡的,楚大地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在房间乱丢袜子的习惯。
“说,总理的封印瓶在哪里?”翟佳礼喝到
“我不知道啊!”楚大地一脸无辜。
“皮又痒痒了是不是?”翟佳礼恶狠狠的挥了挥手里的皮带。
“我真的不知道啊!封印瓶都是皇室的啊!难道皇室有人当总统了?”楚大地着急的解释道。
“卧槽,你连现在总理是谁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啊!所以说是谁啊?”
“……”
几人对视一眼,分明看到了对方脸上写着“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