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先洗澡，还是……”
“还洗什么澡呀，直接干正事吧！”
火急火燎地关上公寓门，马云拉着女孩的手便往卧室里跑去。
“你确定不洗个澡，洗完澡再弄会更舒服点。”
毕竟头一次遇到那么俊美的客人，女孩低着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表情。
“说了没必要，我先脱衣服了，你自己准备一下。”
“那……好吧，事先说清楚，五十块钱一小时，包夜两百，完事后付款，不能赊账。”
“知道了，知道了，一开始不就说好了吗，你还要强调多少次呀。”
马云一脸不耐地摆了摆手，继续解衬衫扣子。因为是在领口处，所以解起来特别麻烦。
“需，需要我帮你吗？”
女孩瞪着那双水灵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马云。
“不用，你赶紧准备，我马上就好。”
女孩点了点头，到一旁准备，马云则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剪刀，想要把纽扣剪下来。
“诶，你慢点，别把衣服弄破了。”
“一个小时五十呢，你说我慢的下来吗！”
马云没好气的看了女孩一眼，继续解自己的扣子。
“呼，终于好了。”
领口的扣子搞定，马云把身上的衣服一扒，纵身跳到了床上，然后用力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快点上来，我都等不及了。”
“来，来了。”
女孩羞涩地低下头，扭扭捏捏地向马云靠了过去。
“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
说完，马云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女孩的服务。
“啊，爽，再用点力，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唔，真舒服呀！”
“先生，麻烦您换个姿势。”
女孩直起身子，细声细气地说道。
“好好好，你吩咐，我照办。”
马云调笑着看了一眼女孩，然后翻身趴在床上。
“嗯，舒服，下一点，再下一点，就是那，对，用力，啊！”
……
“混蛋，他们竟然这样对我，真是群冷血动物！”
方寸一边骂着自己的领导，一边掏出钥匙开门。
“这群无良的资本家，就知道剥削我们这些劳苦大众，迟早有一天……”
“事先说清楚，五十块钱一小时，包夜两百，完事后付款，不能赊账。”
“知道了，知道了，一开始不就说好了吗，你还有强调多少次呀。”
“我去，这小子在屋里干嘛！”
听到马云屋里的声响，方寸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前。
“先听听看，说不定是我想歪了。”
“诶，你慢点，别把衣服弄破了。”
“一个小时五十呢，你说我慢的下来吗！”
“禽兽，他竟然那么饥渴！”
方寸直起身子，打算推门而入，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再听听，再听听。”
“啊，爽，在用点力，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唔，真舒服呀！”
“先生，麻烦您换个姿势。”
“靠，都叫成这样了！”
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方寸再次忍了下来。
“冷静，冷静，一定要……”
“嗯，舒服，下一点，再下一点，就是那，对，用力，啊！”
“臭小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在屋里做这种事，我……”
“啊，流氓！”
马云满脸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旁的女孩则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脸呆萌地看着门口的方寸。
“抱歉，打扰了！”
待看清屋里的情况，方寸老脸一红，羞愧地退了出去。
“那个，还要继续吗？”
女孩转过头，用询问地眼神看着马云。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呀。”
马云穿上衣服，起身向门外走去，同时对还在床上的女孩吩咐道：“给你那个小姐妹打电话，让她赶紧过来。”
“可是我一个人……”
看到马云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女孩只好暂时把自己的疑惑放下，默默地拿出了手机。
……
“呦，方公子，您这是怎么啦。”
门没有关，马云直接走了进去，把手中的可乐递给方寸，自己则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
“没什么。”
方寸接过可乐，刚拉开拉环，却发现自己不太想喝，就把可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怎么，工作不顺心？”
马云把脸凑了过去，想看一看方寸的表情，却被方寸推开。
“不对呀，就算工作不顺心，也不会提前回来呀。”
马云坏笑着看了方寸一眼，然后直起身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
“咳咳，让我再猜猜。以你上司对你的态度，我看他巴不得把你撵走，然后把自己朋友或亲戚家的孩子安排进去。所以，除非你脑子不好，不然不会在上班时间回来。”
见方寸没有反应，马云撇了撇嘴，继续自己的猜测。
“排除你擅自回来的可能，就只剩下三种可能。一，上头决定派你出差，所以你回来收拾东西。但看你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所以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见方寸还没有反应，马云索性拉过椅子坐到了他的面前。
“这第二种可能嘛，你跟上头请假，而且被批准了，所以你才能提前回来。相比于前一种，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前天你请半天假去约会，然后就被一群人给绑票了。因为被绑票的事情，你昨天一天都没有上班，还把我扣在屋子里陪你。说真的，你这种因为自己胆小而强迫别人陪着你的无耻行为，简直……”
说到兴起，马云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方寸的鼻子就要开骂，不过随即，他发现自己说跑题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咳咳，一不小心就跑题了，你别介意啊。”
看到方寸那略带杀气的眼神，马云逃也似的跑到门口，并小心地观察方寸的动作，见方寸没有起身，这才放下心来。
“那个，你要是还不说话，我就继续了啊。”
马云挪动步子，慢慢靠近方寸。
“以你这两天的出勤状况，你上司绝对没可能批准你的请假申请，所以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那么，就只剩下……”
“我被辞退了。”
不等马云说完，方寸自己公布了答案。
“果然，我就说你今天情绪不太对。”
马云来到方寸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开点，工作而已嘛，再找一个就是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唉，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方寸推开马云的手，从床头柜中拿出烟和火，给自己点上，然后又把烟盒递向马云。马云摸了一根叼在嘴里，方寸给他点上。
昏暗的房间里，那忽明忽暗的火星，让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那个……”
“嘘”
方寸把手指放在嘴前，比了个静音的手势。然后深吸一口气，烟从气管进去肺部，在肺里面逛了一圈后，又从气管原路返回，从鼻腔喷出。
“这么好的意境，你就别说那些世俗的话了。”
“……”
看着方寸那悠然自得的表情，马云一时间无言以对。
一根抽完，方寸又取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我说……”
“嘘”
袅袅的轻烟中，方寸微眯着眼睛，感受这难得的清净。
原本他不抽烟，可踏上社会以后，面对工作上的不顺，和生活上的压力，如果没有尼古丁麻痹他的神经，估计他早就抑郁了。
又一根烟抽完，方寸打算再点一根，却没有摸到烟盒。
“喂，我说，我们能聊点正事了吗。”
马云晃了晃手中的烟盒，无奈地撇了撇嘴。
“聊完了你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我不管你。”
“好吧。”
见马云态度如此强硬，方寸苦笑着摇了瑶头。
“当初大学毕业，我爸妈为了能让我在国企工作，托了不少关系，光是吃饭送礼就花了好几千。所以，你能理解这份工作对我的意义吗。”
“意义？是你爸妈托的关系？还是吃饭送礼话的钱？”
马云摇了瑶手中的啤酒罐，发现酒已经喝完了，随手将罐子丢向垃圾桶。
“远投三分，中！”
“看来你不能理解。”
方寸拿起床头柜上的可乐递给马云，马云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这年头，找份工作不容易，尤其还是在国企里找一份工作，那就相当于捡了个金饭碗呀。记得去公司报到的前一天晚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爸爸埋头抽着烟，一言不发，妈妈拉着我的手……”
“等等，说好的故事会，你整那么煽情干嘛。”
马云双手环抱，露出一副感到很肉麻的表情。
“啪”
方寸一巴掌拍在马云头上，并开始用他那瞎掰胡诌的功夫，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不是需要点过度嘛，你看那些YY小说里，哪有一出场就大招狂甩的，都是要先猥琐发育一阵子的好吧。”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马云摸了摸脑袋，一阵思索无果后，终于选择了放弃。
“不过你说得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那些一出场就大招狂甩的YY小说，看着就没意思，我最喜欢的还是……”
“咳咳，跑题了。”
见马云说得兴起，方寸在一旁提醒到。
“……”
“没事，你继续好了，我听着就行。”
“不不不，那怎么能行，说好了你的主场，应该我旁听才是。”
马云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方寸的意图，想将错就错，直接跳过被辞退的话题？门儿都没有！
“好吧，那我继续。”
见自己的意图被识破，方寸无奈地摇了瑶头。毕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就说呗。
“我爸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还帮我把未来的路都铺好了。可我呢？因为自己的私人原因弄丢了工作，让他们的心血毁于一旦，这要让那些邻里亲朋们知道了，他们该怎么想？”
“你丢了工作，关他们屁事？”
马云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方寸。
“众口铄金，你明白吗？”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他们说闲话是吧。”
马云一拍手，恍然大悟道。
“呼，所以你现在能明白，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了吧。”
方寸抚额，对马云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是我说的太婉转了，还是他太笨。不过从他以前的表现来看，不像是个笨蛋呀？方寸在心中暗自揣度着。
“不明白。”
“你特么是不是傻！”
对于马云丝毫不感到羞愧，甚至还有点理所应当的回答，方寸上去就是一个爆栗子。
“哎呦，疼！”
马云双手抱头，在床上来回翻滚，表现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你小子赶紧给我起来，装什么装。”
看着马云那略显浮夸的表演，方寸相当无语，上去便是一脚，踢得他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哎呦，哥，我是真的不明白呀。”
马云一手揉着屁股，另一只手抬起，示意自己有话要说，先别急着打。
“你看啊，按照你刚才说的，你被公司辞退了，你们那的邻里亲戚肯定会把这件事当作饭后茶余的谈资。这时候我如果说‘人家爱说就让人家去说，自己当作没听到就……’诶，你别急呀，等我把话说完先。”
见方寸作势要打，马云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这言者虽无心呐，听者却有意。老人家都爱面子，万一因为这件事气坏了身子，你心里肯定过意不去，对不对。”
“谁说不是呢。”
方寸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生我养我之恩尚未报答，又给他们添了那么多烦恼，我这做儿子的……”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被公司辞退，那么接下来的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没有理会方寸正在酝酿的感情，马云继续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你特么能别打断我个喷涌而出的感情嘛，知不知道这样……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如果没有被公司辞退……”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把这件事瞒住，不告诉我爸妈。”
“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
马云喝了口可乐，继续说道：“只要你爸妈不知道你被辞退的事情，那么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哈哈哈哈，我简直就是个天才！”
“等等，还有一个问题。”
方寸夺过马云手里的可乐，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我在国企上班，每个月四千五，外加五险一金，如果按你说的那种方法，把我被辞退的事情瞒着，光是工资这一问题不可能解决呀！”
“诶，我当是什么问题呢，我帮你找份兼职，别说一个月四千五了，一万五都不是问题。”
马云拿回可乐，刚伸到嘴边，却发现罐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你不会让我去当鸭子吧？”
看着马云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方寸心里有点发毛。
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身，怎么能就这样交给别人！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诶诶诶诶诶，想什么呢，我跟你什么关系，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马云拍了拍方寸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害怕。
“我们那呀，是一家新开的牛郎店，卖艺不卖身。”
“可我也没什么艺能卖呀。”
方寸将马云推开，同时把身子向后挪了挪。
“怎么就没有呢！”
马云跟上去，继续搭着方寸的肩膀。
“你不是喜欢诗词歌赋嘛，到时候让人给你弄个屏风，两个人隔着屏风，畅聊人生，共话风月，岂不快哉！”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心动了，那儿的工资怎么算？”
“打底两千五，其余的看业绩，业绩越好，提成越高，工资也就越高。”
马云掏出手机，有人发来微信。
“成，那你就帮我安排一下，改天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你今天把这个请了就行。”
马云把手机伸到方寸面前，上面是一条微信消息。
‘先生，人已到了，在门口等着呢。’
“姑娘们，出来接客啦！”
房门打开，两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款款走来。
“喂，这种事情我可不干！我可还是处呢！”
“放心，正经按摩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