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一直都有一股太监与宫女互认亲戚或私通的不正之风,但因为没有惊动皇阿玛,于是后宫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但康熙四十四年一月末,皇阿玛当场抓到一位太监和宫女在“对食”,于是皇阿玛龙颜大怒,命人彻查了此事,才发现这不是个案,而是普遍现象,而且宫里面太监与宫女互认亲戚的现象也比比皆是。于是,在二月初,皇阿玛颁布圣旨,严禁太监与各宫女子认亲戚、叔伯、姐妹,违者置于重典。圣旨一出,宫女和太监们都开始安分守己,再也见不到过去那种混乱的现象了,而那对不幸被皇阿玛发现的“情人”最后却是被康熙作为杀鸡儆猴的案例而被凌迟处死。
我没想到这事倒是让月儿挂心了。几日后,我准她去八哥哥府见暖珠子,月儿却是死也不肯挪动一步,随后她跪下来求我说:“公主,以后月儿一定乖乖的陪在公主身边,月儿,月儿不想死无全尸,凌迟那一定很痛,将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月儿害怕,所以以后月儿再也不会去私会暖珠子了,公主”。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惊慌失措的月儿。
“月儿,快起来,你不用担心,你们和他们不一样,暖珠子不是太监,而且我和八哥哥都同意你们俩的事,所以这不算私通。要是皇阿玛怪罪下来,还有我和八哥哥担着呢!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有半点事的。”我尽可能的安慰这只受了惊的小鸟。
“不要,月儿不想拖累公主和八阿哥”
“傻瓜,你放心,我会让你名正言顺的和暖珠子在一起的!”这月儿,还是如此贴心。“那月儿,你就再熬两年,两年之后,我保证你们会是夫妻的!”这是我对月儿是承诺。
二月初三日,清政府理藩院就俄国人越界杀人及布里亚特人向属中国之事而致函俄国尼布楚长官。而那封信的大致意思是:你们俄国说我国有二十人沿俄国汗属地河源而上,至额尔古纳附近敖嫩河一带,想盗索伦杀其头领,并盗其马匹衣物等。但据本朝押回审问的伊尔颠供称他们并未进入敖嫩山中,亦未杀死三名俄国人,他们只是在喀尔喀原来游牧的乌尔匝河地方打牲、伐木、捕雕。但俄国有二百余名打鹿人进入他们的住处,杀死纳普图基等四人,并被他们擒拿,而沙拉阿玛金等十五人逃出。据此,本是尔国子民侵入我国属地,杀死我喀尔喀四人。但你们反说是我朝人进入敖嫩河附近山中,杀死你们狩猎的三名索伦人,这是荒谬至的。既然你我两国边界业早已议定,请将你国俄罗斯属下打鹿人入我界乌尔匝河并杀死伊尔颠即额尔德尼等四人的事件查明,并行文本院。
同日,理藩院又以咨文致俄国议政大臣,言及我国喀尔喀蒙古谢图汗属下鄂勒巴图牛录,康熙三十四年因避噶尔丹而入俄境,事在两国定界之后,应予归还。八哥哥看我对政治有所兴趣,便将此事告知我,而我也是极其认真的听八哥哥讲述着我国与俄国的交锋之事。
这次的政治外交绝对显示了大清的强硬态度和康熙的维民之心,我想要是一百多年后的大清也有如此强硬的对外政治风范的话,那中国也不会沦落至被几国瓜分的悲惨境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