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知道这件礼服多少钱吗?”一把甩开女人的手,此刻沈云津立在马路边的一块广告牌前,阳光被遮挡住,只留下阴影遮住他半张俊俏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冷漠。r
过河拆桥!戴娆咬咬牙,看着沈云津双手插、进裤袋里,一侧身,便顺着路往前走,只淡淡甩下一句话,“一分钟,穿好鞋,上车。”r
他的身影,如阿修罗般精美雕刻,那颀长一米八几的个头,就如一尊雕塑,他半指长的短发,耳际几根乌黑的碎发遮住耳朵,明晃晃的,才让戴娆意识到,他竟是带着耳钻的。r
那耳钻,此刻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闪亮,而这一切,似乎和沈云津的行为十分格格不入。r
军人还能带着耳钻?r
戴娆嗤之以鼻,急忙套上高跟鞋,一瘸一拐地便朝着沈云津追去。r
当她走到车边的时候,车子已发动引擎,响声震得耳朵生疼,戴娆无奈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头栽进去,把自己嵌入座位中。r
此刻的沈云津,忽然变得很沉默了,他单手调好空调,并放入光盘,将音乐开到合适的声音,这才觉得自己全身舒畅起来。r
只是他的眉宇间,有些焦躁,戴娆并不说话,只看着他忽然点燃一根烟,那银光的打火机打开,微蓝色的火焰将那张原本俊俏的脸衬托地更加神秘忧郁。r
上好的高希霸在男人鼻唇间吞云吐雾,更加另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之感。r
直到忽然一个电话响起,才将戴娆的魂魄给拉了回来。r
只是放在方向盘内格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遍,却不见沈云津有要看的意思。r
“怎么不接?难道是外面的情债,小情人找上门了?”戴娆饶有兴味地说着,并不怕挑战男人的底线。r
“话多。”沈云津语气平淡,忽然将手中的烟掐灭,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
“寻子,我马上就到。”说毕,电话一挂,沈云津立即启动车子,黑色的迈巴、赫便十分低调而迅速地,消失在午间慵懒的阳光中。r
欲醉,是A市极尽奢华的游乐场所,这里从打弹珠到保龄球,从水疗到足浴应有尽有。r
迈巴、赫长长收尾,稳稳地停在欲醉的大门前,金晃晃的大字,十分刺眼。r
门童早就眼观六路,发现到了沈云津这位金主,急忙点头哈腰过来,陪着笑,“云少怎么有空来了。”r
他的脸色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旁边的戴娆,以往,云少是从来不带女人来的。可是一看这女人,长得十分出挑,出落地又端庄大方,想必也是名门千金。r
他不再多言,而是接过沈云津抛给他的钥匙。r
沈云津只留了一句话,便笔挺着从旋转门走进,“要以往的那个车位,有车的话,麻烦让它移位!”r
好霸气的话,好不可一世。r
戴娆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沈云津在军界是如何雷厉风行,却不想,他竟然是这样一个收不住锋芒的人。r
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讥诮之笑,呵,沈云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r
款步直身,也不顾脚上的不适,戴娆优雅地对着身边的门童微微道谢,踩着高跟鞋便跟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