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金摇摇头：“学了这么多年武，居然就这一架打得最痛快。哎哟……”抱着胳膊，痛得疵牙咧嘴，“我说，这次不能算平手，我还有只胳膊伤着呢。”r
纪川淡淡一笑，“随你。”r
顺金坐起来，看着他，脸上笑容渐渐敛去，“你们打算怎么办？”r
纪川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秋日天空散淡的浮云，“我会带她离开，去美国。我回来前，就有美国实验室邀请我去为他们工作。”r
“去那里，你们以什么名义？兄妹？夫妻？”他挑衅。r
纪川不为所动，“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必须离开。全是因为我的错，搞到如今这情形，大家痛苦，小渝她更是……，”他叹息，“我不忍心再见她受到伤害。由她好了，她愿意怎么样，我都随她。”r
“那锦华怎么办？”r
纪川诧异，回头看着他，“锦华性格外柔内刚，有自己的原则。你以为到了如今，她还会留下去吗？是我对不起她，只希望不会因为我，耽误了她的一生。”r
“你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怒气渐渐又生，“锦华离开，不代表你们就可以任性到底。”r
“那你让我怎么办？”纪川苦笑，“你觉得这纪家大院再呆下去，对她会有丝毫好处吗？”r
顺金语噎，想想，终究不甘心：“你为她想想，你让她以后怎么办？”r
“我生命里的两个女子，小渝韧，锦华刚。若是小渝，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换做是锦华，她是绝不会回头的。但是你放心，我终会给她一个交代，这就是为什么我回来。可惜，还是没赶上。”r
他站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我这就去见锦华。”r
“我也去。”顺金跳起来。r
纪川想了一下，点点头，：“也好，我们一起去。不然我终究心中不安。”他看看顺金，“不过我们这个样子，有点不大好看。”r
一场打斗下来，两个人都是一身狼狈，顺金穿的是中山装，扣子领口下摆好几处都已被扯烂。他脸上也不比纪川好多少，原本旧的淤伤还没有褪，这一次又添了不不少新伤。幸好两个人都是从小摔打惯的，相视一笑，不以为意。r
纪川说：“到我屋里先擦洗一下吧，好在我们两个的身量差不多，你穿我的衣服。”r
顺金笑了，“我要穿你的长衫，我们两个现在都鼻青脸肿，穿上一样的衣服，只怕有人会搞乱的。”r
纪川摇头：“这个时候，你还能说笑。”r
“不然怎么办？反正你们的决心，一个比一个坚定，我还能怎么样？你打算怎么想锦华交待？”r
“要看她的意愿。总之，我尽量满足她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