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是的，我没有忘记。这也是我作为一名律师要做的，那就是要维护正义。”r
张秘书：（不屑地笑了笑）“虽然我非常赞赏并同意你的观点，但在当时还是警告了你，早晚有一天，你的这种好奇和执着会毁了你美好的一切，可你就是改不了你那好奇的心，非要把金神父路18号那起死人案查清不可。其实你应该明白，世间许多事情并不是都能搞清楚的。你说是不是？”r
郭震：“不，你说的不对！金神父路18号的案子我已经查清了。那是一起使人唾弃不齿的人伦悲剧。”r
张秘书：（嘲讽和轻蔑）“是吗？可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纪念我国伟大的屈原先生的端午节，我想就这个话题来说说我们都知道的这位屈原先生；他为了要搞清楚国真实，不得不跳进汨罗江，虽然落得一个让后人敬仰的下场，但除此之外他又得到了甚么？而他的学生宋玉却与他不一样，他知道一个人只有活着、生活着、并愉快着才是最为重要的。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一位哲人就总结出了‘难得糊涂’这句话。……”r
郭震：“不，只要我活着，我就……”r
张秘书摆了摆手，打断了郭震的话，r
张秘书：“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笑）恐怕你已经不能了。你不知道吧，半个月前你就已经死去了？”r
郭震：（吃惊地）“你说甚么？半个月前我已经不在人世了？”r
张秘书：“是的。”r
说着，张秘书向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点了点头，年轻人走到郭震跟前把一份报纸递给她。r
郭震接过报纸，看了起来：r
《晨报》号外（大号黑色醒目字体）——《上海滩著名美女律师郭震不幸遭遇车祸》r
郭震抬起头鄙视地望了望张秘书。r
张秘书微笑着：“我实话告诉你，这个废弃的矿井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现在的位置距地面18华里。没有罐笼，你就是插翅也难飞得出去。更何况，……r
张秘书望着郭震，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