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老子损失了一枚练气丹，等我过去以后，定要让你们知道，冰翅虫是怎么灭绝的。”楚歌心里虽然这样想，脸上却在陪笑，两人又寒暄了好一阵。
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两人怕不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实际上两人认识不过盏茶功夫而已，从楚歌出现，到马长老离去，前前后后最多盏茶时间。
从聊天中楚歌也得知了这位外门师兄的名字‘荆域平’，按照荆域平的说法，他会在杂役院待很长一段时间，起码是一两年，至少在完成筑基以前不会离开这里。
想想也是，如果每天都有这种‘外快’，搁谁也愿意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啊！
临走时荆域平特意把楚歌送到了门口，他拍了拍袖口，那里放着楚歌给他的两颗练气丹，“师弟，以后有事儿，记得过来找师兄，定会帮你解决。”
楚歌嘴角抽了抽，脸上笑嘻嘻，心里麻卖皮，“多谢师兄关照，小弟一定会牢记于心。”
离开了北堂，走出四合院以后，楚歌不禁感叹，“果然没有什么是一颗练气丹没法儿解决的事儿啊！如果有，那就两颗！”
这一刻，楚歌又一次感觉到了拥有系统的好处。
若是今日今事没有那两颗及时兑换出来的练气丹，说不得还会被荆域平打压欺负。经过这几次意外获得负面情绪值之后，楚歌也总结了一些赚取负面情绪值的办法。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无疑就是恶心人，让别人扎心的时候，自己总能不声不响的获得不少负面情绪值。
“怎么才能多弄点儿负面情绪值呢？”从北堂离开，楚歌绕道来到了食坊，饱餐一顿以后，他仅存的一点儿师门贡献也已经消耗干净，如今账户里的师门贡献只剩下一点儿。
所以楚歌在琢磨，得赶紧想点儿办法，弄些负面情绪值兑换练气丹，然后把练气丹拿去卖了换灵石。
只要有了灵石，就能从别人那里换到师门贡献或是世俗界的金银财宝。
在内门、外门能不能使用金银财宝楚歌不知道，不过他可以确定，在杂役院是的确可以使用世俗界的金银财宝去别的杂役弟子那里购买师门贡献的。
毕竟偌大的杂役院，也不是真的谁都有希望进入外门，成为正儿八经的天剑门弟子。
这些自知没有天赋，终其一生也无法进入外门的杂役干脆就把自己赚到的师门贡献卖掉，换成金银财宝或是灵石，等赚够了再退出天剑门，回世俗界做土员外，须知，灵石在世俗界同样也是抢手货，一块下品灵石在世俗界需要十万两白银才能搞到，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购买它们的人，多是世俗界的乡绅富豪，买到以后，也不是为了收藏，而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嗣能多一些修炼资源。
原主省吃俭用五年攒够了三千师门贡献，换来的就是一枚练气丹，它可以卖两枚下品灵石，换算过来就是二十万世俗界的白银，平均一年就相当于存下了四万两白银。
这还是因为杂役院消费普遍较高，一个窝窝头都要五点儿师门贡献，赚取却又十分费劲的情况之下。如果消费低，原主估计一年就能攒下一两千的师门贡献。
其价值与十万两白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在世俗界，得做啥一年才能赚到这么多？
所以许多头脑稍微聪明点儿，天赋又不怎样，不愿修炼的杂役，算清楚了这笔账以后，就已经开始付诸行动，把师门贡献卖成灵灵石或世俗钱财，等到赚够了，再告老还乡做自己的富家翁。
有人放弃修炼，自然也有人想要越走越高。
练气丹在杂役弟子这个群体内就是正儿八经的高级丹药，需要足足三千师门贡献或者两块下品灵石才能买到，其价值就是二十万两世俗界的白银。
楚歌盘算过，自己就算价格稍微比试剑堂里卖的低一些，一颗练气丹也能赚到十八九万两白银，或者两千七八的师门贡献，这么大一笔师门贡献，足够自己挥霍好久。
至少吃穿不愁。
也不知为何，天剑门倒是挺反感杂役弟子们擅自贩卖师门贡献、灵石这类东西，不仅反感，若是让北堂的外门弟子知道了，还会被处罚，而且极其严重。
楚歌在原主的记忆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哪儿交易练气丹的有关信息，颇为无奈。
这特么就是太穷惹的祸。
原主根本没干过这事儿。
“要想用练气丹去卖了换钱，首先是要有负面情绪值，至于成为炼丹师，成本太高不说，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回去的路上，楚歌扫了眼自己的负面情绪值储备，足足一千五百一十三点儿，这些负面情绪值大多由云柔与诸葛箐提供，刨除零头暂且不算，也就是说楚歌现在还有一千五百点负面情绪值可以挥霍。
“叮”
“恭喜您，获得劣质‘延年益寿丹’。”
“叮，恭喜您……。”
连续八道提示以后，自我毁灭倒计时已经只剩下半个时辰的楚歌又多了两天的寿命，其余的七百点负面情绪值楚歌没动，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楚歌就开始琢磨，怎么把兜里仅存的一颗练气丹给卖出去，这几日楚歌一直都沉浸在修炼当中，连原主留下的狗窝都没来得及收拾。
现在既然已经确定傅琳不会来暗杀自己，明日又要去做管事，把自己的行头也收拾收拾，楚歌觉得很有必要。
站在行人如织的青石街边沉默了许久，楚歌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连忙凑了过去，一脸笑容，“贺师弟？”
这人名叫‘贺小宝’，手里此时抓着一只烤鸡，吃得满嘴流油。
他的体型微胖，年纪倒是与楚歌差不多，两人都是五年之前同一批进山的杂役弟子，资质都差不多。不过与‘楚歌’不同，贺小宝是典型的吃货，从小就生在富贵人家，这些年在落霞峰受了不少苦，整个人比起刚入门那会儿还瘦了一圈。
以前那才是真的肉山，即使如此，贺小宝能吃的特性依旧没变，他不像以前的楚歌，赚到点儿师门贡献就攒起来。贺小宝更喜欢把它们拿去买吃食，五年过去……修为还在练气一层。
相比于曾经原主，贺小宝的天赋似乎还要高一点儿，毕竟是吃上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