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学府里突然骚动了起来,在应以沫所在的教学楼这一层,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伙人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教室。
领头的,正刚被学府强行退学的蒋家大小姐,蒋雪。
“蒋雪,你回来啦···”
“诶,蒋雪,她不是被学院退学了吗?”
有人认出来人,喊出声来,但蒋雪来势汹汹,根本没理会别人,带着几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高大魁梧,直直朝应以沫的方向而来。
“把她给我抓回去!!”
蒋雪一声令下,身后便出来两个男人,一把将应以沫从座位上架起,就要强行拖走。
周围的同学都只是围观,谁也不敢上前阻止。
“你们干什么?!!!”
蒋雪嘴角挂着阴狠的笑:“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带走!!”
应以沫不管她,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拿起手机就要给银莫打电话,蒋雪上前,一把将手机夺下,一把将刚拨出去的号码挂断。
“婊、子!!还想打电话搬救星?啪!!!!”
应以沫只觉得一阵脑袋晕眩,随即而来的,是脸上火辣辣的痛。
她又被人甩耳光了。
“我告诉你,今天谁也救不了你!!!”蒋雪恶狠狠地说着,看起来是有备而来。
清脆的嗓音太大,连睡死过去的上官晋也被吵醒,本来还想抱怨太吵的人,抬眼就见桌位上围着的人,还有被架在位置上动弹不得的应以沫,那被架住的人,脸上,分明一个巴掌印清晰的烙在哪里,上官晋的脸,一秒变得阴沉。
该死!!
谁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人!!!
蒋雪没发现已经苏醒的上官晋,********只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看着应以沫狼狈的样子却不哭不求饶,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让她觉得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顿时心里就来气,抬手又要甩上,手到半空,却被人截住,伴随而来,是钻心彻骨的痛,她惊叫出声。
“啊···疼!!!”
“你还知道疼啊···甩耳光的时候是不是很爽的吗?恩?要不,爷也给你来几个试试?”上官晋脸色阴沉,手上的力量只增不减。
“放手!!上官晋,你干什么!!!”蒋雪挣扎,却撼动不了手上的力气半分。
包括几个保镖,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上官晋虽然玩世不恭,但因为家世好的关系,在学校老师同学谁也不敢招惹他,他也没为难过谁,这是第一次,他生气了,还是因为一个女生。
蒋雪疼得面容扭曲,朝带来的保镖嘶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拉开!!!”
“谁敢!!!”人群中陈梓豪走了出来,站在上官晋身边。
“上官家的继承人,也是你们能动的?别怪我没提醒,蒋家于上官家来说,可就是捏死一只蚂蚁的事情!!”
陈梓豪几句话,硬是将蒋雪的保镖钉在原地,不敢乱来,这才靠近上官晋,提醒。
“上官,差不多就算了吧,在弄下去,你真要废了她的手啊。。。”
上官晋看了一眼陈梓豪,冷着脸,这才松手,顺带将人往后推开。
蒋雪退了几步,撞上桌脚,疼得变色青紫青紫的,捂着自己快要被捏断的手朝对面的人吼道:“上官晋,你是有病吧,我教训她关你什么事!!”
上官晋沉着脸:“她是我的人,教训她,你还不够格!!”
哇呜····
班上的人瞬间躁动了!!!
向来不沾女色的上官少爷要开荤了!!!
这可是大新闻!!
应以沫虽然知道他是情势所逼才说这样的话,但还是被那毫不修饰的露骨的话渐渐绯红了脸颊。
“你!!!”蒋雪听着,顿时双眸冒起了火焰。
她死死盯着对面的女人,恨不得将人撕碎,凭什么,她蒋雪追了多久的上官晋都没得到,这个女人,才来几天,上官晋就这么护着她了。
她气的失去理智,恼羞成怒:“应以沫,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谁也没料到蒋雪会突然冲上来,那么来势汹汹,带着深仇大恨般要与应以沫同归于尽的架势,好像,只要被她扑倒,随时准备将应以沫活活打死的节奏。
好在,上官晋反应迅速,动作快一步,抢在应以沫被扑倒之前,将她拉了过来,小心护在怀里,避开所有桌椅。
蒋雪扑了个空,却被学府刚赶来的保安制住,动弹不得。
“应以沫,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这么放过你的!!”
上官晋看着她,冷冷的警告:“再有一次,我保证让你全家付出代价!”
蒋雪不甘心,嘴里还不停在骂着,但已经无济于事,被保安强行拉了出去,并被学院勒令封锁,从此不得踏进安琪一步。
“小姐,您没事吧···”银莫这时候冲进教室,正好看到还没从上官晋怀里出来的应以沫,他眼神愣了一下,随即皱眉。
应以沫注意到了,急忙推开身边的人。
上官晋被推开,刚好撞到隔壁桌子,索性抱怨了起来,耍起了无赖。
“哎哟,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本少爷刚刚可是救了你一命呢,你居然恩将仇报,哎哟,疼死本少爷了···”
应以沫朝他倪了一眼,没理会他,随即走向门口的银莫。
“你怎么来了?”
“应小姐,少爷来了,在校门口等着。”银莫的声音不大,正好够应以沫一人听见而已。
“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收点东西就出来。”
应以沫说完,转身回到位置上收拾东西,上官晋这时候又靠了过来:“你干嘛,他要叫你去哪里?看在我救你的份上,告诉我呗···”
应以沫将几本书放回包里,拉好拉链,站了起来,看着上官晋:“刚刚谢谢你,现在我有点事,要先走了,明天见”
上官晋看着她的背影,故意拉高了嗓音:“沫沫,回去记得想好要怎么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哟。”
声音之大,连教室外面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走在前面的应以沫顿了一下,随后脚步加快的离开了教室。
这厮上官晋搞什么?
嫌她还不够出糗么?
那么张扬做什么?
怕她不知恩图报?
真是个性格诡异的贵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