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与独裁是王者的代名词,而你说你是我的王,至此,我便无可选择的成了你独裁的施压者,这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可如今,却连人权也不能自己说了就算。》
_________
九月的天气慵懒的不像样,明媚温和的暖阳散发着金黄的光芒,挺拔的大树在阳光下栩栩如生。
微风徐徐,本是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的风景,应以沫却躺在沙发上烦躁不堪,眉眼无光得看着外面。
死气沉沉的周遭,大好的时光,她却感觉到了生无可恋。
放眼倘大的别墅,佣人无数,却环绕四周,静静的站在周围待命,没有一个人可以跟她谈心说话,那就像一尊尊木偶人站在身边,冰冷的没有情感,面前茶几上的果汁一杯换过一杯,却还是无法浇熄她心里的躁动烦闷。
自从早上被宣判过死刑之后,她就像斗败的母鸡一样,瘫痪在茶几上一厥不起。
姓战的权大势大,又将她所有的计谋全部看穿,她在他面前犹如一个没穿衣服的人,无以蔽体,任何想法都没能躲过他的火眼金睛。
她不禁想,假如当初在医院想走的时候她没说出口,假如她鼓起勇气直接自己离开,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可是所有的假设,都换不回一个早知道。
她是个失去从前的人,只是为了寻一处熟悉的住处而开口,却把自己一步步陷进这样一个牢笼里!!
战允城,他到底又为什么,怎么也不愿让她离开?
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
可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他至于这样,屡次用强硬的手段将自己留下吗?
她眼眸一定,几乎坚定的肯定。
不,她跟他,一定不只是简单的朋友那么简单!!!
可如果不是简单的朋友那么简单,那又是什么?
恋人?
不,应以沫摇头,童话里没有这样对爱人的男主,绝对没有!!!
兄妹?
不,也不可能!!
如果是兄妹,他干嘛不直说?这有什么好藏的?
私生女?
呃,这应该更加不可能!!!
这么多的不可能,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朋友???
不,应以沫再次不愿意承认,她会去交这样狂傲的朋友!!
这样强势不顾她意愿的人,显然他们是站不到一个等级上的,既然不是一个等级,又怎么做成朋友!!
情妇???
我去,怎么可能!!!
呕………她要吐了。这是什么想法,她这么正能量的人,是绝对不会去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的!!!应以沫坚信自己。
所以想法刚刚出来,瞬间就被她自己否决!!!
她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处境一步步分析,一步步设想,又一步步推翻,最后得出结论,她跟战允城,还是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至于怎么个不简单法,她又想不出来,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到一个合理合法的原因。
“管家!!管家!!”她突然高喊管家。
管家急匆匆而来,垂低着头站在半米之外的地方,毕恭毕敬:“小姐,您叫我?”
应以沫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起身,一双眸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面前年迈的老管家。
听说这位管家是从别的宅子里调过来的,能从别的宅子过来,想必,在这权贵的战家里面,也是待了有一段时间的了吧。
既然待了有不短的时间,那对于战家的事情,或多或少,该是知道一些的吧。
应以沫围着老人自转了一圈,若有所思,最后停在他面前,思索着要如何从这位忠心的老仆身上,挖到一点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老管家弯着腰,感受到来自这位面前女孩的打量,心底暗暗疑惑,却也只能疑惑着。
应以沫突然弯下身子,凑近管家面前。
“管家伯伯,您在这战家待了很久了吗?”
管家吓了一跳,老练的专业素质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稳住心神,供着身子,虽不知应以沫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他还是诚实回答。
“是的,小姐,我在战家服侍已经有三十几年了之久了”
“那对战家可以说是无所不知了?”应以沫歪着头继续问。
管家保守回复:“小姐,我们做下人的,主要任务是服侍好主子,其他的事情,是不能多事的。”
管家的炫外之音,应以沫又怎么听不懂,但她就是要装不懂。
“谁让你多事了?我只问你,知还是不知!!”
清亮如雪的一双美眸,直直盯着他,管家心中一拧,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说不知?说不过去,毕竟,他可是在战家服侍了大半个年华的老人,说知,万一小姐问得事情是不能说的,那有又将如何?
良久,管家都拿不定主意要怎么回复,站着的人不耐烦了,开始催了。
“管家伯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小姐,我虽然在战家待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很多事情,也不是全部都知道的。”
“比如呢?”
“比如?”管家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种事情,能随便比如?
如果比如的出来,拿的出例子来比如,又怎么还能说不知?
“嗯,比如?”她设着套,期望的望着有人能掉进去。
管家低着头,心中默默求此刻心里阴影面积,面上却也不敢表露半分不敬,只道:“比如应小姐您想问的事情,可能就不是我一个在战家待的久的小管家能回答的了的。”
姜还是老一点的辣,饶了半天,一点有用的都没收获,应以沫眼神,从期望到顿感无趣。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给她一点答案吗?
斗不过战允城,连他家里一个管家都这么厉害。
应以沫想,是不是,就真的任由战允城将她这么锁在这里?搓圆捏扁!
哦…对了!!!
肖旭!!!
那个说她跟战允城是朋友的家伙!!!
应以沫脑海浮现一张玩世不恭的脸,计上心头。
又看了下面前的老管家,摆摆手:“管家伯伯,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了。”
管家如获大赦:“谢应小姐。”
哼!!应以沫心里更加郁闷。脸上却也只是撇撇嘴。
“你去忙吧,我回房间休息一会。”
管家连忙遣上佣人:“扶小姐上楼!!”
“不用了,我自己走!!”
应以沫越大郁闷,真把她当废人啊,上个楼还要人扶?
起身,举步朝楼梯走去。
前面纯金扶手钩花菱角处,锋利无比。
应以沫眸光一闪,手臂轻挥,恰到好处的摩擦而过,嫉妒被划裂的声音几乎在心里畅响而过。
疼痛如期而至。
“哎呀………………”
她轻呼一声,所有人蜂拥而至,个个面色巨变,如临大敌。
刚刚退下的管家再次冲了过来,看到她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惊恐万分。
“应小姐,你这是………”
应以沫一手捂着流血的手臂,抬头怒斥:“这是什么吖这是,没看见流血了吗?还不赶紧打电话叫肖医生!!!”
管家一愣,惊讶之际,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却又不敢多言,转身跑向大厅的座机,当机立断,拨通了号码。
见他打了电话,应以沫这才让佣人扶着自己,慢慢上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