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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戚芸和司马箫


  明明她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可他总觉得她遥不可及,远的就如空中明月——朦胧、清冷、遥远

  他怔怔的瞧着她,不知不觉中手触碰到她的眉宇,她的发丝拂过他的指尖,温软而又****,似乎感觉到有人触碰,她的眉皱的更紧了。他连忙收回手,将滑落在地上的狐裘捡起,抬头之际,发现他已然睁开眼。

  凌岚轻轻的唤了声:“司马宸?”

  她醒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司马宸弯腰拾狐裘,从她那个角度,她可以看见他俊逸的侧脸。她始终不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只怕除了师傅,在无人能够与之比较。

  “恩!”见她醒了,将手中的狐裘放置一旁,腾出手为她整理衣领,“还困吗?”

  她的样子像是没睡饱,眼睛迷迷蒙蒙的,瞧着很是可爱。他很少有机会看到她可爱的模样,因为她总是出其不意的冷静。

  凌岚打了个哈奇,懒懒的靠在车厢。

  “你且等着,我去拿条褥子。”狐裘穿着虽暖,睡觉的话到底是褥子舒服些,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如果可以他尽量让她过得舒服些。

  “司马.”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让车夫停车。须臾,他将马车内的矮榻撤走,拿了两床褥子铺在马车内,除了地方小一些,倒是有几分床的味道。

  见此,凌岚抿嘴浅笑,揶揄道:“凌岚浅薄,殊不知宸王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

  司马宸浅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贫嘴的小丫头,赶紧睡觉吧!”

  她微微的抬眸,默不作声的瞧着他,似乎开始习惯他的宠溺了,这种感觉很不好,而她偏偏又沦陷其中。

  “司马宸?”

  “恩!”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话说,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话,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岚岚想对我说什么?”

  “司马宸你相信人可以死而复生吗?”

  “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他听得不仔细。

  “你相信人可以死而复生吗?”她提高音量,希冀的瞧着他。

  他怔了怔,诧异的瞧着她,“万物从出生到死亡,皆遵循一定的自然法则,悉听草木可枯木逢春,却从未听过人可以死而复生。”司马宸顿了顿,发现凌岚脸色并不好,继续说道:“不过,虽未听说过人可以死后重生,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若我说,我。。”

  一阵狂风吹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司马宸蹙眉,起身将窗帘拉好,而她欲要说出口的话也被打断了。

  “岚岚刚刚想说什么?”

  他回身摊开薄被,伸手将她拉紧被子里,她很自然的枕着他的手臂。头微微的贴在他的胸口,脸颊埋进了他的臂弯,马车颠了颠,她距离她更近了。

  “没什么!只是羡慕你,大冬天的你身子还这般暖和!”关于她是谁,来自何方,终究是没有说。

  到了傍晚时分,天空飘起了细雨,天气越发冷的让人难以忍受。记忆中的琉玥很冷,却不像今年这般,冷到人的骨头中去。

  身上裹了一条厚厚的狐裘,手上也戴着兔毛做的围筒,这样似乎可以抵御寒冷了,可惜脚底传来的阵阵凉意,很明显的告诉她还很冷。

  坐了半天的马车,尤其是这般寒冷的天气,双腿早已麻木,起身的时候一个不稳,手腕上的围筒滚落地上,抬头瞧见,司马宸正弯腰捡地上的围筒。

  他搀扶着她下了马车,亲手为她将围筒带上,“这手怎么这般凉!”

  她侧着脸,看着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却是很温暖,浅浅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从小就畏寒,一到冬天身体就冰凉,用了很多药物调理,也不怎么见效!”

  有时候她也奇怪,哥哥给她吃了那么多滋补的药,畏寒的习性也要改些了吧!可是,直到遇到师傅之前,她畏寒的习性一点也没有变。当初,也不知道师傅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将她的畏寒症状给治好了。

  “回头我请天下最好的大夫为岚岚调理.”话说道一半,司马宸突然顿住,尴尬的瞧着凌岚,他的小妻子不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夫吗?

  “岚岚畏寒的习性,真的不能治愈吗?”

  她浅浅一笑,踮起脚尖,拂去他头上的水滴,“擅医者,不能自医!”

  笑,第一次给他,伴着淡淡清冽的香气,雾雨霏霏中,让他有一阵恍惚,他的小妻子笑的这般有香气,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

  戚芸撩开车帘的时候,正好看见司马宸低头欲要吻凌岚,连忙放下帘子回到马车内。司马箫侧躺着,看着面容微红的戚芸,轻声的问道:“阿芸你不舒服吗?”

  听到司马箫的声音,她的脸颊更加的红,将头埋得更低一些。

  “没有!”二十岁,不小的年龄了,而对于男女之事,她却懵懂无所知。头一遭撞这样的事情,她略显得手无足措了。

  “还没有?你脸都红成这样了,是不是发烧了?”司马箫细细的将她打量一番,在他探究目光中,她的脸颊更加的红了,“果真是生病了!”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合上《捭阖论述》,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怔了怔,叫她过去?以前他不是很讨厌她靠近她吗?

  “阿芸过来!”等了半天不见戚芸起身,温醇的声音再度响起,她抿着唇,挨着他对面作下。

  司马宸蹙了蹙眉头,似乎对她坐在她对面很不满意,果不其然,“我没让你坐那里!”

  闻言,戚芸的变得煞白,咬着唇从座位上站起来。是她误解他的意思了,他那么讨厌她,怎么会让她坐在他的对面呢?七八天来,他们虽同坐一辆马车,而她也是隔着他最远的位置坐。

  她这般不择手段的靠近他,想必他已经厌恶到不行了。或许,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一面了,而她却眼巴巴的跟着他。

  她又误会他的意思了,叹了一口气,指了指离他身侧铺了软褥的位置,“坐这里!!”

  七年的时光,她变得内敛了和沉默寡言了。七年前,云都城楼,是他第一次见她。在盛产美女的大秦国,她的容貌只能算是不丑。只是,他从未想过,那张平凡的面容,可以绽放那般美艳的笑。他从未见过,那个女子的笑容,可以与她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