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当然查啊,最近一个月内虽然没有事情发生,可不代表就真的没有事情发生。你觉得鬼王是那种那么快就放弃的人吗?”而我因为北溟夜的存在,也没有遇到那么多的灵异事件,可不代表我已经安全了。
想到鬼王,我心情有些沉重。
北溟悦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的,你不是有暖阳玉么,不管暖阳玉有没有用,你都要带在身上,你的体质确实是硬伤,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你说的对,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不管怎么躲也是躲不掉的,行了,我先收拾东西,天一亮,我的就得走了。”
“七七,你一走,我就一个人了,想走都没有办法走。”
我摇了摇头,“金钱阵法我们是一定会破解的,金鑫那个半吊子道士还是有点用的。”
金鑫在这一个月内,成功的打入灵异组织,而那位中年男人成了金鑫的跟班,要是没有一点手段的话,金鑫怎么可能进入灵异组织,成为灵异组织的核心人物呢。
“希望如此吧!”
等我把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揉了揉肩膀,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可就在我打开浴室门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股男人叽里咕噜的声音,我也听不懂是念的什么。
我立马就走到窗户前,扒开一点窗帘,看向楼下。
楼下好几个和尚,他们都穿着袈裟,拿着木鱼不停的敲着,而他们都是坐在中楼的对面上在念念叨叨。
而和尚身边站着一排排披麻戴孝的人,他们在放声的哭泣,声音很是悲戚,其中还有几个小孩子,他们抱着身后大人的腿,哭的非常伤心难过,而这群人的身后是敲锣打鼓的人,他们的脸色也很悲戚,比起一般办丧事家里请来敲锣打鼓的人还要伤心,就跟他们的亲人死了一样。
而和尚前面跪着一个男人,男人一直都趴在地上,在夜色的灯光下,我能够看到那个人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一幕看的我有些发蒙,那些人在搞什么鬼?!
我为什么完全看不懂他们的行为。
除了哭喊的人和敲锣打鼓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动弹,而那几个和尚也稳如泰山的坐在地上,可他们身上的衣服不停的掀起来,而北楼下面的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哪儿来的风让他们的衣服摆动呢?!
难不成——有鬼出现了?!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北溟夜打电话,不过在掏出手机的那一刻,我看是23.59分的时候,心咯噔一跳,马上就是零点整了,冥王北溟夜要出来了,我得赶紧将事情告诉北溟夜,让北溟夜回来的时候小心一点。
我拨通了北溟夜的电话后,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说了,北溟夜应了我一声,就没动静了,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正好变成零点整。
现在的北溟夜已经成为了冥王,但是手机没有挂掉,我拿着手机继续喊了几声北溟夜的名字,好半天才传来北溟夜的声音,“七七,你叫本王有事?”
“冥王是你吗?”我要确定一下。
“是本王!”
“哦,那你快来我公寓吧,这里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了,你说!”
我又将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冥王北溟夜听到之后,说道:“你们现在哪儿也不要去,等本王过来!”
“好!”
我挂掉电话,看着中楼的情况,那些人一直都保持之前的姿势,没有变化。
可我总觉得有问题,只是看不到问题在哪儿。
“七七,我很不安。”北溟夜颤颤发抖的说话,“这里肯定有问题,你催一下冥王,让冥王快一点来这里看看情况。”
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我听到北溟悦的不对劲,我立马转过脑袋看过去,看到北溟悦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正一点一点的往地上坐去,身子弯曲的如同老人般的佝偻。
且一身红色的衣服什么正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花,就在我呼吸间,北溟悦的脸上也多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看起来就像是放进了冰箱一样。
我立马跑到北溟悦的身边,搂住北溟悦的魂魄,看着北溟悦白白的脸庞,我心中非常的担心,“北溟悦,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没事……七七,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北溟悦慢慢的说道,那声音有气无力的,听的我更加的担心了。
“怎么可能没有事,悦悦,你快告诉我应该怎么帮你。”
“放心,我以后就好了,七七,你快告诉我哥哥,让她快一点来。”北溟悦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看着北溟悦的脸庞上的霜花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再也不能顾及别的,我将北溟悦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立马拿出手机给北溟夜打电话,然而这一次我不管怎么打电话,也没有打通电话。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打电话,网很好,信号也很好,可怎么就打不通电话呢……”我着急的不行,可始终都没有打通电话。
“悦悦,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们现在不能坐在这里等你哥哥来,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帮你!”
北溟悦无奈的摇头,“你没有办法做到的,只能我哥哥才能帮我,七七,你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还能坚持的。”
“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吗?”
我不死心,我不能让北溟悦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啊。
北溟夜苦笑一声,“七七,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已经收到了,但你真的没有办法帮我……”
很无奈。
我看北溟悦只是脸色的霜花多了起来,并没有别的情况出现,我忍住担心的神色走到窗户边,当我看到外面的情形后,我的脸色大变。
之前披麻戴孝的人不见了,他们所站着的地方出现了鲜红的血水,而那些敲锣打鼓的人面无表情的继续敲敲打打,好像没有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滩血水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