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千傻眼了,愣愣地瞅着木七。r
阿丘与木仁也傻眼了,慌忙从椅子上走下来,跪地上,“王上,万万不可啊!”r
“本王说行,谁敢违抗?”r
“王上,本朝祖训:女人不得上战场,否则……”木仁劝阻,他也怕真惹恼了木七,必输无疑四个字没敢说出口。r
“请王上收回成命!”阿丘附议。r
“既然两位如此崇拜老祖宗,那本王就送两位去见他……如何?”木七眼眸眯起,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r
林千千心中赞叹,能当上西域王,果真是狠辣无情又足智多谋啊。r
“老臣……”木仁哽咽,衣袖沾沾眼角的泪。r
“臣……”阿丘也擦擦额上的冷汗。r
“都起来吧,这事到此为止。”木七挥了挥手。r
恩威并施,才是一个好的君王。r
林千千回到帐篷,见玉儿也在那闲待着,想起偷听到的话,“玉儿,我向你打听件事?”r
“公主尽管说,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
“血咒……是什么东西?”林千千抱着试探的心情,询问。r
玉儿一听,大惊失色,“你从哪听的?”r
“我……刚才出去溜达,无意中听两个侍卫在谈……”r
“血咒是西域一种禁术……”玉儿脸色惨白,不敢再说下去。r
“好玉儿,快给我讲讲。”林千千使出了缠功。r
玉儿深吸口气,稳定下心神,“它必须用人血为引,被施咒者理智丧失,从此变成杀人工具。”r
“怎样解咒?”林千千越听越恐慌,手脚冰凉。r
“一旦血咒种下,天下间便无药可解。”r
无药可解……无药可救……r
林千千脑袋嗡嗡响,语无伦次,“怎会无药可解,不会,不会,一定……一定……有办法。”r
“施咒者死了呢?”r
南疆的巫蛊之术,不就是施咒者死亡,咒术也跟着解除。r
玉儿摇摇头,“施咒者死,种咒的也会死。”r
“不……不……肯定有办法解除咒术……”林千千抱着脑袋,哭的撕心裂肺。r
“公主,你怎么了?”玉儿焦急地喊着。r
“我……我没事。”林千千吸吸鼻子,自我安慰,一定有解咒之法是玉儿不知道的。r
天刚蒙蒙亮,林千千就被唤醒,随军出征。r
两军对垒,林千千的任务就是弹奏杀破狼,给西域大军鼓舞士气。r
城楼上,林千千一袭绣金边藕荷色胡服,白纱蒙面,风一吹,颇有些侠女的架势。r
第一回合,阿丘上场叫阵,萧猛骑马御敌。r
几招下来,阿丘打的越来越吃力,最终败下阵来。r
铮铮琴音,金戈铁马。r
还是没扭转局势。r
“罢了,回营!”首战告败,不是一个好现象,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木七怒呵。r
他不以为第一仗萧猛会出场,真是失算。r
夜,静悄悄来临。r
林千千睡不着,躺在榻上假寐。r
“不好了,粮草着火了!”外面有人大喊。r
“偷袭!”林千千脑子里蹦出俩字,勾起唇角,笑了笑。r
一定是萧猛想出的这种损招,在人家屁股后面放火。r
“你是今日城楼之上弹琴的女子?”一黑衣蒙面人闪进帐篷。r
脖颈传来冰凉的触感,林千千不敢乱动,生怕被放了血,“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