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什么思想准备都还没有,就被欧阳明镜狼一样地扑上身体,突然间就被糟蹋了一般,只觉得房间里一片天旋地转,自己仿佛中看见了什么人,却非常地不清晰。r
尽管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性爱,但她怎么也分不清了一切的一切,就连自己下身里包围着那根欧阳明镜的阳具,并且在不停地麻醉着她处女之躯的无限制痛觉,也无法分清身体之上的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r
于是,她静静地落泪了,没有了痛觉,没有了快意,更没有了对因爱而创造的所有想象力。r
而欧阳明镜根本就没有将身体之下的女人当成是他的妻子,而是比作那个冰霜一样的女人——王韵味。他不停地闪现着这个女人的全部,不停地,下意识地将身体用力上下拉动。r
他认为,自己不能容忍天下还有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r
所以他的意念中,还在设计着怎么找到那个该死的李老石。r
直到他发出了意淫般的快意后,才又清醒起来。r
忙下床打扫清洁,嘲笑自己的脑筋是否生病了,不停地向胡蝶道歉,说以后向她下跪得礼貌点。r
胡蝶也觉得此时的欧阳明镜似乎变了一个人样,一同去洗澡,又不停地关心欧阳明镜要保重身体,日子还长,千万不要像她父亲那样,早早就累死了。r
欧阳明镜边洗澡边笑说:“那么,我的岳父大人一定是性生活不会保养,岳母过于厉害所致。”r
“瞎话,我父亲是支边工程师,在新疆石油探井队累死的。”r
胡蝶不经意的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震惊了欧阳明镜,双手还放在头上捞泡沫,思虑了一会就又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字?”r
“胡光达,未必你还认识不成?快洗,别着凉了。”r
胡蝶讲了又回到□□去躺下来,她在回味刚才发生的奇特现象。这些是否是结了婚做爱最常见的正常现象呢?r
欧阳明镜似乎一阵阵雷声在耳边炸响,头无缘无故地痛:“工程师、支边、很早就死了?听娘亲的只言片语,好像自己的父亲也是工程师,也是支边新疆,也是很早就死了的,该不会……?不可能,不可能这么离谱。r
想到这,欧阳明镜不觉大笑起来,回到□□休息摆情话。r
才过一小时,那胡蝶却说想重新做一次爱,她想找找没结婚时对做爱的想象味儿是否一样。r
可欧阳明镜怎么整也是软蛋一个,使不起劲,无奈之下又念起那王韵味,忽地又行了。r
再次下来时,他不得不深思一下,问胡蝶:“你知道你爸爸从什么地方去的新疆吗?”r
“宁夏啊,他是宁夏人呢!”胡蝶顺口说。r
“哦,你的记忆中,他长得精神不?”r
胡蝶伸手捉了欧阳明镜的耳朵小声说:“亲爱的,我爸爸长得特像你这么有个性。”r
欧阳明镜惊慌中翻身下了床,忙又装笑说:“不可能,我才是最帅的。”r
“真的,你的眼睛太像我爸爸了,我肯定永远记得,家里还有他的相片,不信回北京给你对比,就不会不信了。哦,我爸还对我讲过他在北京有亲戚,还说等我长大后就带我去认亲戚,可惜他走得太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