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虹却低下了头说：“你那东西好大！”r
“不行，你是女孩子，明天叫飞哥过来。”r
“不！我来，只有我来才行，张叔都不认为那些男下级能做好。”r
“哎呀，给你讲了，我是老头儿，不可能的事。”r
“来，上床再说。”r
华虹将欧阳明镜搬上床，盖好被子，又拉来凳子靠在床边，扒在被盖上才说：“你不老，二十八岁的人，老什么嘛，国家主席都六七十岁了才能当成，二十八岁的人，年轻得很，过去我是拿你开涮的，别当真，我真的没把你当老头儿看。”r
“可我自己认为是老头儿。”r
“那是你的事，我不认为就行了。”r
“记得有一位高人说过，英雄之所以伟大，是因为英雄有勇气踩着同伴和对手的尸体走过；英雄之所以光荣，是因为英雄有胆量站在同伴和对手们的尸体上讲话而不会掉一滴泪。这大致适用于政治、军事、文化、商业、科技等等社会主流群体和一些非主流群体。可能讲的就是你们这些黑道人。”欧阳明镜说完想看看华虹的反应。r
“想考啊？你想当英雄？看看你现在样子，被人整得狗熊都不是。除非嫁给我，我帮你成就英雄大道。”r
欧阳明镜不想听这些，只一个劲地要求华虹回去睡觉，自己也想睡觉。r
而华虹不从，双方推了近一个小时方才都累了。r
一个躺着睡，一个倒在床边睡，都睡得很紧张，也很不自然。r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华虹几乎是全程照顾欧阳明镜，她对欧阳明镜的爱，也开始通过欧阳明镜的语言魅力而取代命相学的推理，自认为转换角色是为更真实地生活。r
而欧阳明镜对华虹的照顾，也没那么多的反抗了，双方都通过熟悉，成为了不再使用陌生的方式进行交流。r
出院这天，飞哥居然不开轿车来接，而是骑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来接人，车里还放了一床被盖。r
欧阳明镜先上车，华虹后上，她非要欧阳明镜拉她一把不可。r
欧阳明镜已经是第N次真实地触摸到华虹的手，这次却大不一样。r
这次的手心很痒也很烫，刚拉上来就急忙松开，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招了，两人各占一边车板栏。r
飞哥回头问欧阳明镜：“头感觉怎样？用被盖包着好点。”r
“没什么，不用包，这些时间辛苦你了，以后补上。”欧阳明镜显得有些歉意。r
“嗨，标说这话，回去后，打你的那批兄弟全给你准备了道歉礼物，你一定要收下，不要不懂规矩，到时大家都下不了台，让他们的各个头儿难做事就不好了。”r
“这个我知道了，谢谢。不过，你讲的‘标’是？”欧阳明镜生疑。r
“哦，这是地方土话，就是‘不要’的意思。”华虹接了话来说。r
三轮车路经一红灯口，正遇当初推荐欧阳明镜去沙河寻死的交通劝导员拦下了他们三人，说要罚款，她已经不认识欧阳明镜了。r
也许，她在这个路口已向无数的交通违章人员，介绍过无数次去死的地方和方法，因而她的脸显得无比的机械和泰然。r
双方从十元处罚讨价还价到两元成交，劝导员收完钱正要开始发表她的“口头禅”才放行时。r
欧阳明镜一笑：“不用介绍，我们知道去沙河跳河，那地方不牵扯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