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过钟,欧阳明镜被尿涨醒了。睁眼看见华虹靠墙站着睡,眼角处还挂了一滴泪,在灯光下闪闪发亮。r
一阵怜惜突然从胸中升起,面对这般景象,欧阳明镜哑然了。r
在他看来,这跑江湖的人,心都很硬,怎么会出现这种女人?r
再细看华虹的脸,很忧伤,似乎被什么牵引着。r
此时欧阳明镜忘记了上厕所,只一个劲地回忆之前华虹讲她的家事。r
越想就越同情,越同情就越觉得自己说话很过分,渐渐地难过起来。r
想起身将衣服拿去给华虹盖上,左右一看,衣服不见了,慢慢地起身找,后又怀疑是飞哥拿去洗了。r
欧阳明镜的响动惊醒了华虹,两人两眼对视了好一阵子。r
华虹似乎发现自己是醒了的,本以为是在做梦,忙移动有些麻木的身体走过来问:“我扶你去洗手间。”r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欧阳明镜小心地问。r
“我应该知道啊,怎么,不可以知道吗?”r
欧阳明镜的双脚直立不稳,只好由华虹的肩扛扶着走,刚走两步华虹就说:“这是我第一次让男人爬在我肩上走路,你可要记住哈。”r
欧阳明镜心头一吃紧,反倒又喊痛,进了厕所,两人就不知道怎么办了。r
欧阳明镜的脚站不稳不说,两只手都包了很厚的纱布,根本就没法完成小便这一人类基本工程。r
而华虹长了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男人的那玩意儿,更没在这种场合下帮男人完成过小便的工程。r
两人不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r
在华虹看来,虽然自认为要设法拴住这个男人,但真要动手去拿出男人的那玩意儿时,又感觉心怦怦跳得慌,脸红得发烫,不敢动手。r
华虹脸上的烫温已经严重地让欧阳明镜感觉到了,忙拼命地松开左手,想自己设法小便。r
刚一松开手就要倒下去,华虹忙伸手拉回来,慌得自己急忙闭上双眼,伸手去摸欧阳明镜的那玩意儿。r
刚一接触到,手指尖似乎被电了一下,一个心惊传遍全身,麻醉了一般。r
忙停顿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将其捉住。r
这么一来,华虹快要眩晕了,这可是她的第一次摸到男人的生殖器,可怕又兴奋。r
好不容易才摸出来,又不知对准便池没有,只问欧阳明镜看对着没有。r
欧阳明镜回答向左一点瞄,华虹就往左搬一点点,瞄了几十秒钟,终于瞄准了。r
此时华虹才松了口气,手中握着的东西很有肉感,先前还是两根手指夹的,这回她换成全部手指握了,心潮涌动,很想睁开眼看看,但不敢,也不好意思。只是摸着的感觉很舒服,忘了听见欧阳明镜叫她帮忙抖几下,只一个劲感受着那玩意儿的粗壮和猜想的样子。r
欧阳明镜解完了,自己设法抖了两下,将尾子尿抖完说:“行了,放回去。”r
华虹这才如梦初醒,将那玩意儿放进裤子里才睁开眼,妩媚地笑了。r
扶回到床边,华虹并没有立即将欧阳明镜搬上床,而是问:“你有什么感觉?”r
欧阳明镜很难为情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
其实他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的骚动,这种骚动不是之前的口水话,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反应,只是他不能讲出来,也只能伪装着难过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