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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七十二 血人三十九


  嗲能点点头,打了个呵欠说道:“快睡吧,这周一完,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睡眠很重要啊!”

  我听完他说的那两句话,就梦周公去了,以至于宿舍几时熄灯都不知道。

  第二天,第一节课下课,邬玉琴就到嗲能面前一脸红晕地说道:“将,将军,我,我小舅舅,请你们晚上去吃火锅……”

  我:……

  嗲能还没说话,马明就抢着说道:“我是将军家属,请他就必须请我!”

  邬玉琴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说道:“我本来也是要叫你还有霍廷几个一起的啊,以前的阿朗呢?他晚上有没有空?还有王凯奇也叫上,我喜欢火锅很多人吃。”

  说到这儿,她脸又红通通,我只得说道:“没问题,我们晚上会去的。”

  午间食堂里,我问嗲能:“嗲能,你咋什么都能算到啊?”

  “嗯?算啥?”嗲能不紧不慢吃着碗里的饭回答道:“别告诉我三角函数又算不出来了。”

  “不是!”我把头摇得象泼郎鼓,“跟三角函数没关系。”

  “你弱项是历史,别告诉我历史笔记又没有记全。”嗲能把最后一口饭舀进嘴里说道,他是个很自律的人,从来不浪费一口粮食。

  我叹口气,“跟你这家伙真没默契!”

  嗲能抬起眼皮看我一眼:“我先洗碗去,你慢慢找默契!”

  我:……

  回到宿舍,嗲能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就说道:“我是说你是不是能算到人家要请你火锅?”

  嗲能睁开眼睛道:“你求人办事,不用付出点代价?脑子又进水了?”

  我只能说自己对这人情世故确实不懂,因为父亲很少带我出席一些正规场合,我的交际仅限于自己的同学堆。

  当晚,邬玉琴还象上次那样,在校门口背着包等我们,见我们几个走过来,便笑道:“下午体育课跑三圈,我现在觉得很饿了。”

  王凯奇哈哈笑道:“看你平时吃的不算多,饿了也很正常。喂,下次能不能让影帝梁建国帮我签个名啊?他演的《守口如瓶》实在太棒啦,我是他忠诚粉丝。”

  “你也喜欢他?”邬玉琴眨眨眼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港台影星或者国外的影帝呢,实在没想到啊!”

  王凯奇一副不屑的样子:“你傻啊?我们人口有多少?一半的人,每个看一场50块的电影,足够成就一对儿影帝影后了!人家就是因为钱不够多,才来我们这儿扫钱的!”

  邬玉琴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我们班的同学都没什么人爱看国产电影呢。”

  说话间就来到了李超东的火锅城,李超东站在酒楼门品,一身深灰色职业西装,左手揣在裤兜,右手托着下巴,半低着头,若有所思。

  一歪头,看到我们一帮人一起走过来,李超东马上迎上前来笑道:“都来了?还是上回那个包间,请吧!”

  我们到包间坐定,嗲能看向李超东一眼说道:“我们单独聊聊?”

  李超东一怔,点头道:“到我办公室来吧!”

  我们坐下,服务员早已把锅底端上来了,王凯奇高兴地搓搓手道:“正好今天降温,吃火锅再好也没有了!”

  菜齐了,嗲能还没回来,邬玉琴有点拘谨地说道:“要不,再等等将军吧?”

  这话刚说完,嗲能就推门进来,并对站在门口的李超东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嗲能一坐,邬玉琴立即将笋片和鱼头放进锅里。

  “你们怎么没开吃?”嗲能有点意外,“都不饿?”

  我没好气地说道:“邬玉琴说要等你来了再开吃。”

  嗲能笑笑:“下次不用等我,给我碗里留点就可以了。”

  王凯奇夹一粒花生米扔进嘴说道:“还是等等比较好,我们一堆人吃饭,只把你一人排除在外,吃起来心欠欠的,不舒服。”

  “喂!”我用手肘捅捅嗲能,“你跟人家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他有没有时间,我要到他家里去。”嗲能漫不经心地说道:“血人这事儿,没想到拖这么久,早点完结,心里头才安定。”

  愣神这会儿,自己碗里头放满了食物,阿朗哥笑道:“吃饭就专心吃吧,别这么东想西想的。”

  “先吃东西,今晚你还得再干活儿!”嗲能埋头开吃,并放了大白菜进锅里。

  邬玉琴低声问道:“霍廷,将军只吃素吗?”

  “没有啊,我肉和海鲜都吃的,只是喜好的问题,一般吃素多点吧!”嗲能说道:“你不要怕胖,到时我告诉你怎么瘦下来。”

  邬玉琴眼睛一亮,欢快地在锅里开始捞肉。

  王凯奇忽然说道:“将军,你一边咨询一次收费多少?”

  “打底一万,其余另算!”我直接说道:“他收费不贵的!”

  王凯奇点点头道:“好,我回去跟他们说!”

  “阿奇你找将军咨询啥?”邬玉琴好奇地问道。

  王凯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以前在中山西路那个地下通道见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影子,吓得要死,但将军说可能不是我个人的原因,应该是别人身上沾染过来,导致我不对劲的。”

  邬玉琴点点头,这时嗲能停下筷子说道:“考完期中考,我要回苗岭一趟,有什么事,要么问霍廷,要么等我回来,普通的事情,霍廷也能解决的。”

  回宿舍的路上,嗲能说道:“李超东对于这个血人是他父亲的事情,深信不疑,他说已经跟母亲说了这件事。”

  “他母亲高兴吗?”我问道。

  嗲能白我一眼,在我头顶上弹了个爆栗:“你脑子没进水吧?谁死了老公会兴高采烈啊?”

  我揉着痛处:“嗲能,你对阿朗哥他们都轻言细语的,就不能对我也温柔点吗?”

  “你是白痴吗?你是女人吗?你是老弱病残吗?还需要我温柔对待?”嗲能的言谈中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鄙视。

  “嗲能!”随着一声轻唤,路边闪出一个淡淡的人影,把我们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