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衍喝得尽兴,水伊人挪到苏景墨身边对他耳语。r
苏景墨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最后在桌子底下比了个大拇指送给水伊人。r
……r
清晨。r
南初衍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泛着银光的剑尖。r
他将视线移开,就看见了一脸杀气的苏景墨,他还没吱声,苏景墨先开了口。r
“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在你南初衍这小阴沟里翻了船。”r
这话里的意思,南初衍还有些不明白,但一看苏景墨狼狈的模样和那一定凌乱的衣物他就知道了。r
昨晚他酒后乱X了?还是把苏景墨给乱了。r
他顿时觉得天塌快要了。r
不过,放佛苏景墨的天已经塌了,刚才的那句话里甚至带了一丝绝望。r
苏景墨手里的剑离他很近,只要他一眨眼他的睫毛就能碰到那近乎透明的剑尖。r
“你……”r
南初衍很想说点什么,看到苏景墨脖子上和裸露的肌肤上诡异的红斑,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r
大约他也是刚起来,身上只穿了外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r
突然苏景墨收了剑,高傲的转过头,用剑割下一缕发丝,“恩断义绝!”r
之后便转身离开,动作很慢,甚至有点步履蹒跚。r
那缕黑色发丝落在红白相间的衣物上,显目得紧。r
南初衍浑身的肌肉都收缩起来,拳头不自主地握紧。r
他的酒量也不错,怎么连自己昨晚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呢。r
可他也不是个登徒浪子,周围的一切一切都表示他昨晚一定做了那件他最不想承认的事。r
他……承认了。r
苏景墨握着剑挪到水伊人房间里时,后者正在埋头研制某种东西。r
将他来了,便把头抬了起来。r
“怎么样,需不需要擦点药?”r
苏景墨不满意的蹙眉,他怎么觉得那话里带了一丝调侃?r
“你不是说不疼吗,怎么疼死我了!”r
水伊人耸了耸肩,“我以为在上面那个人会是你。”r
昨天,她拿银针不是试毒而是施毒,她精心研制的X药第一次试验,她事先提醒了苏景墨,让他注意少喝点,两人合心合力劝南初衍。r
却没想到那药量少,效力却是十足,苏景墨昨晚没少受罪。r
苏景墨不再去和她斗嘴,爬到她的软香窝里休息,每走一步,火辣辣的疼就会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出,他真是悔不当初。r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那句‘恩断义绝’已经说出了口,以后就真的会老死不相往来吗?r
水伊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将自己准备好的软膏递给他,一边解释道,“这招是我昨儿个新学的,叫欲擒故纵。你放心,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你。”r
苏景墨不以为然,接过她手里的软膏亲闻,有淡淡的花香。r
水伊人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外头走。r
她走出房间不远,正好看见了一脸铁青的南初衍,那客套的笑容总算是挂不上脸了。r
她冷哼一声,用轻功跃过去挡住了他的去路。r
“你可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