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大纲副部长的办公室一出来，姜玉成就小跑着进入西边的电梯。r
姜玉成知道李林肯定很生气，狗日的，电话一再嘱咐自己提早下班到宾馆帮助他谈事情，已经过七点了，影子都没有看到，手机也没有通，以李林的性格，肯定站在门口骂了“妈逼的”口头禅多少次了。没有办法，身在官场，不管是办事人员还是领导，时间都不是自己的，上一阶层的领导才是决定下属时间的主人。r
姜玉成一边下楼一边抖索着从裤袋里取出手机，按键打开。进入王大纲副部长办公室的时候，怕有人来电话打扰谈话，影响领导的心情，就把手机关了。机关工作多年，深深知道细节的严重性，轻一点的，领导会说是一个不注意小节的人，说重了，就是说一个不知道轻重的人。不管轻重，领导有此坏印象，那么对一个人以后的发展都是很不利的。所以每次进入领导的办公室，都会把手机关了。即使自己做了领导，也是这样要求自己和身边的下属的。r
“唧，唧！”r
刚打开，信息的声音就如水一样挤了进来，有几个提示说明都是李林打来的，还有是老婆打来的。姜心成把老婆电话打通，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饭的事后，准备拨打小李的号码，解释吃到的原因，李林洪亮的手机信号已经气壮山河的挤了进来，一接通，公鸭子一样的抱怨声就带着“妈”的口语传了过来：r
“姜玉成，他妈的吃“开汽车”难道不能换个时间，怎么嘱咐你的，让你早点就过来，妈逼的，7点了还没有人的吊影子，手机也关了，什么鸟****人，关键时候就是掉链子，告诉我，在哪儿？什么时候到？”r
提到开汽车，姜玉成就会有一种原始的冲动。“开汽车”是姜玉成和李林两个人刚工作不久，便于年轻干部成长，两个人就被安排到下乡挂职时用的暗语。当时，两个人都年轻力壮，一个星期难得回家一趟，体内的能量无处排泄，如流水汩汩的向外流，欲望的声音如鼓鸣，扰着他们渴望的健康的身体，特别是夜晚，欲望如毒蛇紧紧的骚扰缠住，无法抵挡。后来，两个人就一起到附近的洗浴中心，找个小姐，把下面的家伙放到女人的身体里“洗洗”，把男人的精力排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