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点风。月光砸在地上,泛起了丝丝的涟漪。夜晚的花香覆盖了水牢的出口,隔开两个不同的世界。r
仿佛是一个通往生之门,一个通往死之门。r
“云潮。”霜醒唤了一声,朝他奔跑过来。r
“是你啊,你爹同意放我出去了?”他问。r
“我爹……我爹还不是听我的。”她嘟起小嘴,倒像是故意说给牢头们听。“好了,你们回去吧!算你们走运,他毫发无损。”说完,挥了挥手,像赶蚊虫一样把几人赶走。r
云潮嘿地笑出声,“你胆子还真不小,你就不怕他们告诉你爹说你私自放了我。”r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作主张的?”霜醒的脸红了。r
“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昨天晚上带人去客栈,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那50两银子。没想到你竟然是总监大人的千金。”r
“我又不缺银子,五十两算什么。”r
“哦!你.”云潮刚想说话,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轻轻唤自己的名字,“云潮,我正找你。”r
听到声音‘霍’地转过身。月光下,扶着花枝静静地站着一人,白色的衣裳微微拂动,远远地看着他,眼如清水一般,正是霓裳。连忙跑上去拉着她的手,“你怎么找到了这里?”r
“你还问我?你不说一声,就来了这里。我是天黑了还不见你回去,猜你肯定是来了这里,所以就找过来了,这里院子太大,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r
“我本来想替你拿腰牌回去,谁知被发现了,抓进了水牢,幸亏霜醒姑娘救了我。”r
霓裳听完,冲着霜醒微微颔首,笑了笑。r
“你们说的是不是我爹身上的能自由出入歌圣地,调动一切的腰牌?”霜醒听出了二人的意图,问。r
“没错。”云潮略微思索了一下,据实说。r
“你们走吧!“霜醒脸一下沉了下来,背对着他们,清晰地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r
“你怎么了?”云潮被她的转变显然摸不清头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