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拓的眉头跳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转脸对副将说,“你先下去吧!”r
副将告了退。喝了口白玉奶茶,重又闭上眼睛,并不令他起身,只是道:“你说吧。”r
霜邸无奈,咬了咬牙,将心一横,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了出来,“卑职一时疏忽,贪杯大意,让歌姬偷了调度的令牌;如今令牌下落不明,歌姬又三缄其口;卑职实在心有愧疚,寝食难安,无奈之下只好赶来请求将军大人给拿个主意。”r
“噢?”,莫拓眯着眼睛,忍不住要看木匣里的沉水龙雀。微微沉吟着。r
霜邸说完不见他说话,只好跪在下面等,头埋的很低,看的清地面红毯上细密的针脚。r
过了很久,莫拓终于开了口,“小小的一名歌姬,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在总监大人府上偷窃令牌,这个还需要问我么?重刑之下看她嘴巴还能怎样严实。查出同党,拿回令牌,余下的事,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一起推出去砍了不就结了。”r
“可是……”霜邸面露难色,“卑职在她的身上搜出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说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四四方方的额牌,恭敬地呈给莫拓。r
莫拓有些疑惑,接在手里,略略端详一番,很快也被怔住了。只见那**金色的额牌上用篆文镂刻着一个他意料不到的名字‘夜繁’。r
“夜繁?”r
“是!上面刻的正是夜繁二字。”r
莫拓缓缓地点了点头,蹙了蹙眉问,“她可有说是宫里的夜繁公子吗?”r
“回将军,她闭口不说。据手下知情人讲,这个牌子的确是东晋国皇宫的舞姬所用,她贴身收藏,只怕……”说道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断了话头,换成平和的语气又继续说,“而且在她的住所还找到了很多夜繁公子的画像。卑职以为夜繁公子先前曾经在东晋国皇宫广有人脉,只怕他们是熟人。”r
“熟人?”莫拓坐直了身子,沉默了一下,对他说,“人带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