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要怎么办?”霓裳问,她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困惑。r
“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霜醒不喜欢霓裳,她不愿意和她说话,她一直那她当成自己假想中的敌人。她对云潮说,“祈祷上天早日放出二公主吧,她是皇室的血脉,只有她才能调动起首领们的反抗意识。”r
她说的很认真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已经考虑过很久。听她又说,“我十岁那年,亲眼看见我的哥哥偷偷拿走父亲的令牌去歌圣地救那些奴隶,起初救出一部分人,但是当他们经过通往城外的桥时,一些奴隶忽然退缩了,因为哥哥让他们出了歌圣地立刻翻过西面的楠枷山逃往猎西国。那些怯懦的奴隶宁愿日以继夜地忍受无休止的艰苦劳作、食不饱穿不暖,也不愿冒险翻过楠枷山获得自由。他们退了回去,不仅如此还跟监工们告密,这件事很快被皇上的狗鼻子嗅到了,他们十万加急连夜报给憩凤城皇宫的皇上。就这样,我的哥哥被押往京城凌迟而死,主刀的就是父亲。”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咬牙切齿地骂,“所以,这天低下卑贱的奴隶是最不可信的,他们肮脏、懦弱、卑鄙、无耻,活该遭受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r
“小姐,出什么事吗?”楼下的侍卫听到了霜醒的哭声,忍不住问。——一向恣意妄为的霜醒小姐也会哭,多令人吃惊的一件事。r
“讨厌的侍卫,再多废话割下你们的舌头泡酒。”霜醒擦了擦眼泪,大声地呵斥着。r
楼下再没人声。——霜醒小姐的暴蘖谁不知道!r
霓裳沉默了。事情忽然变的复杂起来,原先她以为只要拿到令牌将奴隶带出歌圣地逃出北冥国躲避风头,等情况稳定了再回来就不会有事。可是听了霜醒的叙述,足见这个想法太简单。r
“你的父亲会不会愿意帮助我们?”云潮问,“只要能先稳定这边的情况,暂时不要让奴隶们无辜丧生就行,我们会再想别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