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寒哈了一声:“仲流年,真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是啊,我今天是不行了,那好吧,咱们就平分这张床吧,你没意见吧。”r
他居然也翻身,躺进了被子里。r
流年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生气的质问他:“喂,萧暮寒,你干什么!”r
“睡觉啊。”他说的理所当然,同时又指着自己的下半身说,“放心,它受了你的重创是不可能那么快恢复的,难不成是你受不了了,期待着我来试试你?”r
“滚!”她满心郁卒,再也不想看到他,“萧暮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再也没有一点机会去祸害女人知不知道。”r
他啧啧摇头:“这你不也等于坏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你舍得?”r
流年真是无话可说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这次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眼不见为净。r
萧暮寒看着她的样子,气极反笑。r
流年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毕竟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非常的危险。r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不但睡着了,还睡得特别香。r
很快,就睡得不知所云。r
她是被身后的异物给弄醒的,大清早的,腰椎上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实在难受,逼得她伸手想去拿开身后的东西。r
然而,她一碰到那东西,它似乎就有了生命力,不但动了几下还又粗硬了几分。r
流年嗯了一声,用力一抓,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抽气声,声音中还伴随着一丝痛苦的欢愉——r
“啊——”流年如梦初醒,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彻底的醒了过来。r
手上异样的感觉她也终于明白那是什么。她用被子包住自己,慌乱间却整个将被子抢了过来,萧暮寒光溜溜的躺在那里。r
“嘶——”流年彻底的石化了,那黑黑的,雄纠纠气昂昂的东西,是他晨起的欲望——r
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晨勃”,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r
流年已经连尖叫都忘了,只傻傻的看着,满脸通红。r
萧暮寒刚开始有一瞬间的尴尬,但一看到她那个样子,索性来了个饿狼扑虎,将她压在身下,骑在她的身上:“如何,看的还赏心悦目吗?”r
“啊——”萧暮寒已经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这一次不等她喊出口,刚刚张了嘴,他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r
她在底下奋力挣扎,他言笑晏晏,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流连:“现在还害羞什么,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不讨回点利息怎么对得起自己呢,你说是不是。”r
他顺势掀开了她的被子,流年只觉得一阵凉飕飕,连叫都叫不出来。r
他立刻将自己的身体叠了上去,与她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来自他的体温温暖了她,可是她腿间坚硬的触感也不容忽视。r
她挣扎着扭动了几下,结果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恨恨的咬牙警告她:“别再动了!后则后果自负!”r
流年有些吓傻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发起狂来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强硬的反抗只会换来无止境的羞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