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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怎么才能不难受


  喻可可浑浑噩噩地在地上蜷了很久,直到喻青青的电话打来她才睁开眼睛。

  “差不多现在你就可以去机场了,T1航站楼。”

  喻青青没听到喻可可的回话,不满地斥责道:“听到了吗?我现在正忙,没时间去,你别给我搞砸了!”

  说完也不等喻可可出声便挂了电话。

  喻可可有一年没有见过爸妈了,以前她怕他们唠叨她,不让她追岑飏,便很少打电话回家,现在喻可可却无比地想见到他们。

  她抹了一把并没有泪痕的脸,木然地起身。见一个两个都要离开,草包不知人间疾苦地阴阳怪气道:“贼婆娘、贼汉子,就会出去浪浪浪!”

  喻可可没有心情搭理它,脚步晃悠地出了门。生态停车位上的车已经开走,岑飏应该已经到了苏嫚妮所住的医院。两人现在在干什么?默默诉衷肠,重新订婚约吗?

  喻可可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要去想。

  走到昨日的超市门口,她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姑娘去哪?”

  师傅见她出神,出声询问。

  喻可可报了机场的地址,车唰地驶了出去。

  待她到了机场,从迪拜而来的阿联酋航班刚刚好到达,喻可可站在出口处,一眼便看见了围着彩色纱巾的老妈和一身唐装的老爸。

  “爸、妈,喻青青忙,我来接你们回家。”

  喻可可挤出笑容,伸手接了行李车。

  “你来干什么?还不去向你岑伯伯和岑伯母请罪!”

  喻爸爸高大的身形看起来特别有威严,想到网络上看到的自家女儿搅了岑飏婚礼的视频,他就想像喻可可小时候一样,拿个棍子抽到她醒悟。哎,说来都怪他家大女儿,提前给他们换了国外的手机号码,没接收到岑家的喜讯。

  要是他们按计划时间回国,想必也不会让二女儿做出这种丢脸的事,大女儿却非要让他们从南法转去了迪拜,说什么海下餐厅特别有意思,谁知道再回来什么都晚了。

  “可可乖,让妈妈抱抱。”喻妈妈狠斜了一眼喻爸爸,心疼地抱着满脸憔悴的小女儿道,“妈妈给你带了很多礼物,咱们赶紧回家吧!”

  自家宝贝从小就跟岑飏亲近,她其实也很喜欢岑飏那孩子,虽说有些遗传病,但是只要对可可好,她倒是不会嫌弃,可惜,她愿意做人家的丈母娘,人家似乎没有要当女婿的意思。

  想着自己出国前跟岑妈妈商量的让喻可可认她做干妈的事,喻妈妈轻轻叹了口气。

  喻可可带着爸妈出了机场,将行李塞进后备箱,喻爸爸对着破出租车冷哼了声,坐在了副驾驶。喻妈妈和自己女儿坐在后座,喻可可一直扭着头看窗外,脸色苍白,喻妈妈想安慰她,又碍着司机在不好说,只有轻轻握着自家女儿的手。

  一路沉默,到了喻家别墅后,喻可可便急急下了车,拿出行李,付完车费,也不管自家老爸老妈,率先进了门。

  “可可回来了。”秀姨见了喻可可有些惊讶。

  喻可可将行李箱递给她,蹬蹬蹬上楼,直奔酒窖,拎出两瓶喻爸爸珍藏的50度以上的二锅头,回到自己房间,反手锁了门。

  火辣辣的液体从喉咙直奔心窝,像是一把火一样,瞬间烧出了她憋了几个小时的眼泪。

  对着酒瓶子一口一口地干,喻可可不像是喝酒,更像是拿着这东西在死命地惩罚自己。因岑飏不喜欢女生喝酒,所以喻可可以前滴酒不沾,酒量自然小的可怜。

  三口下肚,她的五脏六腑都痛苦得似乎移了位,50度白酒的猛烈酒劲瞬间上了头,整个脑袋像是挂在脖子上的,晕到没了知觉,便便意识清醒到了极致。

  “真TMD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她边流泪边哈哈大笑,秃噜的舌头几乎说不清楚话来。

  “可可,开门,是妈妈?”

  喻妈妈忧心地敲着喻可可的门,喻可可又灌了自己一大口,将酒瓶“砰”一声砸到了门上。

  “不要……你管!”

  “喻可可,你皮痒了是吧?”喻爸爸又是心疼酒,又是觉得女儿丢了自己的脸,气得抬脚就踹房门。

  “你干什么呐?”喻妈妈急忙拉住喻爸爸,将他拖下了楼。

  “你打死我吧!打……打死我……就……就不疼了!心就不……疼了!”喻可可疯了般大笑,将另一瓶酒打开,仰着头像是灌白开水似的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她醉的手都不听使唤了,酒撒了满脸,额角的擦伤被酒精一冲,疼得直哆嗦。

  那一抹刺激似乎转移了她心底的难受,她索性也不喝了,举着酒瓶净朝着自己的伤口浇。

  灼烧的疼让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但怎么都压不住心底的苦。她慢慢滑倒在地上,手抱着膝盖,真个人蜷缩得像是母胎里的婴儿,轻轻地叫着岑飏的名字,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胸口的抽痛能少一分。

  只是少了一分的痛很快被一种难忍的痒取代,心跳快到几乎跳出嗓子眼,太阳穴的血管雨天的蛤蟆一样肆无忌惮地蹦跶,头晕的更狠,恶心从胃里泛起来,喻可可禁不住一阵干呕。

  “呜呜……”喻可可难耐地痛哭。

  小米粒一样的红色斑点伴随着奇痒从她的后心逐渐扩散了全身,乃至全脸。喻可可死命地挠着手臂、脸颊,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吓人的血道子。可是还是无法缓解那折磨人的痛苦。

  “岑飏,岑飏……”

  不知何时她拨通了岑飏的电话,那边鸦雀无声,喻可可觉得整个世界向自己压了下来,坠落的天让她无法呼吸,她艰难地张着嘴,除了难受地呻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然后喘不过来气似的呻吟也绝了迹,听筒里一片死寂,喻可可满身冷汗地晕了过去。

  “你在闹什么?”

  岑飏管乐器般低沉的嗓音凉凉地泛着金属的气息。没有得到回复。

  “喻可可?”他沉静的嗓音终于显出几分焦急,“可可?”

  “怎么了?”陪着岑飏喝酒的瞿新野见他脸色大变,不禁也吓了一跳。

  ”该死的!”

  岑飏飞快地打开定位,发现喻可可在她家里,抓起外套就冲出了瞿新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