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昙笑了笑,说:“我们已经不是了。”r
“已经不是了?”r
到客厅里坐下,叶紫昙和林川把事情的原原委委跟老妈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老妈就有些要哭了,这勾起了她的旧事。林川说:“妈,您没事吧?”r
“没,”老妈说,“妈只是高兴。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她抽纸擦了擦,看着林川和叶紫昙,说:“紫昙、林川,有个事我说可能不合适,但我还是问。”r
“您说吧,伯母。”叶紫昙说。r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老妈问,她带笑看着叶紫昙。r
叶紫昙笑了笑,没说话,转脸看着林川。r
“哦。”林川说,“我们准备结婚。”r
“什么时候?”老妈又问。r
叶紫昙也看着林川。他把双手扣在一起,说:“这个,就最近吧。”r
苏州城的天气真好,透着秋的清爽。街上的树已经茂盛得过了分,差不多到落叶子的时节了。叶紫昙说,今天她放林川和自己一个假,到处走走。r
下午到清沂的酒吧。毕竟是老板生日嘛,这天优惠了不少,对面王聿修的酒楼也出了优惠。虽然是周一,酒吧里的生意还是十分红火,已经满座,好多人还在站着。清沂正一个人在亭台上,喝着饮料。r
林川和叶紫昙上了亭台,她懒懒地喝着饮料,看了一眼,没搭理。林川还没坐下,就问她:“清沂,华琟呢?”r
“死了。”清沂说。r
“啊?”林川说,“你今天早上去我家了吗?”r
清沂长叹了一口气,说:“人生在世,总是那么不顺意。怎么就那么多悲哀的事情啊?不如明朝散发弄扁舟。”r
“华琟出什么事了吗?”林川问。r
“他出事我才不管呢!”清沂悲戚戚地说,“哥,紫昙,你们怎么那么命苦啊!到头来,竟然是表姐弟——”r
她这么一说,林川和叶紫昙都挺吃惊。叶紫昙问她:“你怎么知道的?”r
“王聿修告诉我的。”清沂说。r
叶紫昙和林川于是把整件事情又简略地给清沂说了一遍,可她不肯,执意要听详细的,问问这儿,又问问那儿。两个人才好不容易把事情给她说明白了。r
华琟从楼上走了下来,没精打采的,眼神还有些迷离,看样子是刚醒。他上了亭台就担心地说了一声:“清沂?”r
清沂劈头就问:“你在想,咱俩是不是不该好了?r
华琟吓坏了,赶紧说:“不是,不是。”r
“那你昨晚哪儿去?我丢人了!”清沂又说。r
“我早上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华琟说着,就要坐下,身上还有点儿酒味。r
“别坐。”清沂说,“站那儿。”她指了指角落。华琟乖乖到那儿站着了,她又说:“你早上醉了,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反正我不记得。就算记得,你说的醉话我也不能信。再说一遍。”r
华琟理了理头绪,哪管早晨说过没说过,他说:“为了工作的事,前天晚上和我爸吵了,动了手。他真狠哪,你看我头上现在还一个脓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