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清沂踮起脚尖在王聿修额头上亲了一口。王聿修禁不住低眉看了叶紫昙一眼，她正在笑着，笑得叫他心疼。王聿修笑了笑，说：“大小姐生日吩咐一声就是了，还在家忙活着摆一桌菜——好吧，你死活不肯，那我可要尝尝你的手艺到底有多好！”r
“华琟呢？”王聿修还没坐下，又说。r
“死了。”清沂干脆地说。r
“我给他大个电话。”说着，王聿修就利索地拿出了手机。r
“谁打跟谁急！”清沂说。她站起身，给王聿修拉了张椅子，挨着自己，说：“请坐。”r
王聿修和清沂她爸挺谈得来，说说这儿，聊聊那儿。清沂她爸总适时地给王聿修些赞许，王聿修也谦虚得到位。这叫清沂心里不大舒服，逮着他俩聊工作的机会，她敲了敲桌子，说：“今天我生日，别谈工作。”r
“尝尝这个，这个可是我传给清沂的手艺。”林川老妈正给叶紫昙夹菜，忽然停了，她松开筷子，把菜重新落在了盘里，筷子放下。其他人也都停住了筷子杯子。r
过了几秒，她忽然问叶紫昙：“紫昙，你肩膀上那蝴蝶纹是纹上去的吗？”r
叶紫昙笑了笑，说：“喔——我从来不纹身，这蝴蝶纹是天生的，小时候就有。我曾经想过去当兵，就是这蝴蝶纹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说完看着林川的老妈，等着她说些什么。r
老妈点了点头，没说话，又拿起了筷子，不小心一支筷子落在了地上。她笑着说：“没事。”弯腰去捡筷子。清沂赶紧给她换了一双。她拿着新筷子，把刚夹得那筷子菜又夹起，自己吃了。r
九点多的时候，酒菜差不多了，蛋糕也吃过了，都出了清沂的家。清沂扑在林川怀里，喊了一声哥，差一点儿哭了出来。林川拍了拍她的背，和大伙儿一起出去了。清沂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华琟这小子这个时候还是没来。r
林川说：“妈，我们送你回去吧。”r
老妈笑了笑，说：“我们送紫昙回去吧，妈好长时间没见你，有好多话想对你说。紫昙，你没意见吧？”r
“没。”叶紫昙笑着说。r
天还下着雨，大多家户的灯还开着，街上并不多么阴森。不过这样下雨的夜晚，街上湿漉漉的，真叫人心里不痛快。送了紫昙，林川随老妈一起去了老妈的家。街上湿漉漉的，说不出哪儿叫人心里不痛快。r
到了家，老妈说：“你先坐下。”她接了两杯水，一杯放在了林川面前。她坐下，自己先喝了一口。r
“妈——”林川说。r
老妈放下杯子，看着林川，问：“你和紫昙发展到什么程度了？”r
“妈——”r
“得了。”老妈说，“这不重要。”她把杯子往林川面前推了推，又说：“你先喝口水。”林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老妈一字一句地说：“老妈叫你现在离开紫昙，你们不能恋爱，更不能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