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在听到顾勉的这个问题后，似乎有些迟疑。
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方才调侃顾勉的那般态度而开玩笑到：“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您老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看来咱俩的兄弟情是塑料做的唉！”
顾勉默了默。
实则他所关心的问题，并不在乔泽找没找到人的事上，不过是顺势找了个话题引导到：“说正经的，你找人是为了国漫比赛？”
“我去，顾勉你现在连算命都会了么？”相比顾勉的严谨，电话那头的乔泽态度仍然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并没有听出顾勉那异样的语气。
两人完全相反的性格态度，却并没有影响彼此的交情，这也算是唯一一个能够让顾勉放下他的高傲，耐着性子的一个人。
“我有个朋友对这比赛有点兴趣。”顾勉轻描淡写地说着，故作从容的模样却想着从乔泽这里了解更多关于“国漫比赛”的事宜。
但显然。
电话那头的乔泽虽然不明白顾勉所指的“朋友”是哪位。
可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而赶忙打断到：“哎哎哎！打住打住！我这可就一个名额，我已经给我社团的人报名了，你可别指望我向乔莎那拿名额啊！”
顾勉皱眉。
并不是因为乔泽拒绝了他。
而是……
“乔莎集团是主办方？”顾勉再次确认到。
他并非怀疑他手下的实力，只是想从乔泽这里获得更准确的消息。
事已至此，如果那个女人当真准备参加这个比赛的话，按照她的实力，必然是……
乔泽并没有明白顾勉那句反问中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开个玩笑到：“是听说准备转动漫行业，哎！我这算不算透露商业机密啊？”
话虽这么说。
但他和顾勉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机密。
既然顾勉能够主动找他询问这件事，乔泽更是愿意将所知道的全然告诉顾勉。
只是。
顾勉想要知道的，已经不只是这个片面的消息了。
“挂了。”
他淡漠的一声，正准备挂断电话时，电话那头又急忙传来了乔泽的声音到：“等会儿等会儿！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在听到了乔泽的声音后，顾勉才重新抬起了手腕，再次将手机放到了耳边聆听着。
乔泽许是听到了顾勉那头传来细微的声响，才确认了他有在继续听着自己说话，倒显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哎，你朋友要是有这想法，我倒是可以帮你弄弄那名额，但是即便这次走商业化，竞争力也只会比往年高，绝不会低。”
乔泽一甩方才那般不羁的模样，而一本正经地说着。
他意味深长的话语也不过是好心地给顾勉一些建议。
“知道。”
只是顾勉的回答却依旧那般冷漠。
好似已经不打算把这场比赛放在心里了一般，倒是让乔泽显得有些为难，更是极力相劝到：“你可别碍于是乔莎集团就阻止你朋友的大好前程啊！于公于私，能进前十和乔莎签约，合同也只是五年制的，这五年一过，去哪儿发展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的确是个大好前程。
顾勉眼神一暗，他并不否认乔莎集团成为国漫比赛的主办方，将会对参赛选手迎来更大的利益。
但。
那个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