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果果上楼的时候看柳言正背对着她坐在客厅里看新闻,播音员操着字正腔圆的腔调播报秦国恒调研C省,首站已到A市的消息,柳言对着电视神游太虚。r
肖果果掂起脚尖上楼,偷眼瞧着柳言,只见柳言难得坐的笔直,如同雕塑,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言细细看着秦国恒的变化,身体看上去不错,头上的白发比起上次看见又多了不少,目光犀利如刀,脚步沉稳,气势比以前冷酷慑人不少,站在云端睥睨天下的上位者才有的气场越来越盛,真的是不怒而威。r
柳言觉得自己离他更远,云泥之别。r
电视画面已经转了过去,柳言还是没有从那则消息中回神,电话响了几次,才从神游中惊醒,吃了一吓,捞起手机。 r
“他过来了,我也是刚知道,你要见见他吗?”季陌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r
“见他?我躲他还来不及呢。他是越来越威风了,下来一趟,还扯这么大的阵势,可不符合他过去低调的风格。”柳言讥笑。r
“这次过来是公事又不是私事。真的不见?比上次见他又老了一些。”季陌的声音有丝叹息。r
“见了说什么?让他揍我?见面只会让他更失望,彼此难受。这样也好,他以为我已经死了,丢了。反正他还有两个儿子,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r
”柳言脸色恢复平静,浮出几分不屑,淡淡的说。r
“……” r
破晓的红光划过东方的天空,柳言坐在露台的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脚下一地的烟蒂,手边是几个空了的酒瓶,脸埋在腿上,一脸的倦色,眼中布满血丝。r
早饭时,肖果果看出柳言气色不对,阴沉着脸,动不动就发火,喜怒无常的性格发挥到极致,如同一个会随时翻脸的孩子,阴与晴没有特别的界线,瞬间翻了无数遍。r
肖果果不清楚自己哪里惹了他,低头拼命扒饭,如同被猫吓坏的老鼠,偷眼瞧着被阴郁掩埋的男人,迅速开溜。r
惹不起,躲得起,这几天肖果果走路都掂起脚尖,看到柳言就绕道而行,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实在躲不开了,也低眉顺眼的表示听话。r
周末的早上是个晴天,睡的正香的肖果果被人推醒,睁开醒忪的睡眼模糊的瞄了一眼床边站立的人,迷糊的嘀咕:“我困,别叫我。”r
“起来,陪我去跑步。”柳言晃着手里钥匙,这丫头真能睡,在外边把门都敲烂了,她愣是睡的死沉。r
“滚开,好不容易来了个周末,捣什么乱。”睡的香甜被打断的肖果果忘了对柳言的害怕,厌烦的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和周公约会。r
柳言坐到床边,仔细端详了她半天,看着她越来越白净丰腴的小脸,一脸坏笑,把有点冰的手伸到被窝里,准备吓吓她。r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生了坏心,把手放在她胸上揉捏了几下,嗯,手感不错,好像比原来又大了一些,中间还有个小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