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红,云执风再不敢乱动,生怕他一个冲动,将她活剥生吞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云执风再忍不住的动了动他:“喂,你好了没有?”
“……”
没有回应,云执风气结,手肘往后用力一撞,月倾天将她稳稳抓住,贪婪的将头颅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着她的香气。
温热的呼吸扑到了颈间,云执风又是一阵酥麻,脸颊微红起来,但是很快又回过神来:“禽兽,放开我,还能不能有点信誉了!”
月倾天莞尔轻笑,将她松开之后,伸手就要帮她整理衣物。动作自然,可是云执风哪里能让他如此作为?很快,身体倒退,也顾不上他灼灼的目光,快速将衣服整理好后,作势就要打开门。
可是那大门像是被锁住了一般,任凭她怎么用力的想要拉开,都是纹丝不动。
“开门。”月倾天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到了云执风的身边。
房门被打开,云执风再不停留,一出门就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月倾天发话,已经没有人敢阻拦,很快的,那一抹月白色就消失在了远方。
弑狼眼睁睁看着云执风离开,随后转头看向自家主子,微微一点头:“您已经离开魔界两天了,再不回去,恐怕是会有麻烦。”
月倾天斜睥他一眼,看不清什么情绪,看着云执风离开的那个方向,意味深长的道:“是啊,该回去了,要做个了断才是。”
弑狼俯首,不言。
“传令下去,本尊要在魔界举办征贤大赛,有意者皆可参加。”
弑狼点点头,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你是想……”
月倾天摆手,弑狼脸上的喜意更甚:“是,魔尊大人!”
弑狼所高兴的事情,月倾天同样期待,慢慢走回房间内,坐在方才跟云执风相拥着的chuang上,心里淡淡的无奈,看向顶上,奢华的琉璃顶,五彩斑斓:“很快,等我。”
深呼吸一口气,忽然间手掌摸到了一个硬物,好奇之际,将它摸了起来,是一枚玉简。
是云执风不小心留下的?月倾天脸上露出了喜色,拿在手上把玩着,将神识探进去之时,面前像是浮现了云执风的笑脸,她道:“月倾天,风水轮流转。”
“嘭!”
巨大的爆炸声从月倾天所在的房间里面想响起,动静极大,方圆百里的人们都听到这爆炸声。
弑狼大惊,连忙跑到了那方面的门口:“主子!”
“咳咳咳!”月倾天不住的咳嗽着,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的灰尘,灰头土脸的,原本干净的月倾天竟成了这幅模样……
“噗!”弑狼没忍住,笑了。
这么一笑,像是起了蝴蝶效应一般,周遭的下属们,也都笑了起来。
月倾天一个眼神甩过去,再没人敢再出一声。
握紧拳头,又爱又恨:“小妖精,你太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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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流下的玉简被引爆之后,云执风的脸上,难得好心情的出现了一抹笑意。身形几个闪移之下,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屋子。
门外,站着十几名身着甲胄的人,这让云执风感到十分不满意,缓步走过去,一脸的不悦:“你们在做什么?”
那些人一看见云执风,连忙施礼:“见过云大人。”
“免礼。”丢下这句话,看到了里面匆忙跑出来的小唯,缓步走上去,将像是小鸟一般扑过来的小唯抱住,脸上现出笑意,“怎么还不睡觉呢?”
如今已经是三更时分,正常来说的话,他应该已经睡着了才是。
锦瑟从客厅内走出来,看到云执风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意味,道:“云大人,你都上哪里去了?”
云执风眉头一挑,抱着小唯站起来:“怎么,锦司令似乎对云某的私事很感兴趣啊?”
锦瑟轻笑:“不敢,只是主上有吩咐,一定要将云大人找回去,免得……免得落到外头野男人的手里,那可就不好了。”
云执风将小唯放下:“你先去睡觉吧,乖。”
小唯嘟了嘴,有些撒娇一般的扯了扯她的裤腿。妈咪啊,小唯也想八卦一下下嘛……
“快去!”
云执风一声喝,云唯一溜烟的就跑了。
锦瑟笑笑:“主上在等你,一起去玄冥殿吧,云大人。”
“野男人,”云执风想到月倾天那张妖孽的脸,“野男人又是怎么一说?我跟旧情人出去一下,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锦瑟气结,没想到云执风这么不要脸,反而一下子失了话语,“云执风,你!”
“我怎么了,起码我敢作敢当,”唇角挽起一抹冷嗤,“你呢?对主上的爱慕不是一天两天,若是你敢说出来,又岂会让他看上别人。”这别人,指的是谁,南大陆没有人不知道。
锦瑟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一甩袖:“我不管你了,主上等你很久了,他方才动用了灵力,毒性发作,都是因为你!看你去不去!”
话落,再无一分犹豫,大步离开。
听到欧阳琛如此消息,云执风心里像是堵着一团破布一般,塞得慌。进去跟云唯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往玄冥殿而去。、
速度极快,比之先行一步的锦瑟还要先行到达。
在欧阳琛的房门口停下来,一眼就看到了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他,心里更是堵得慌,轻声开口:“阿琛。”
欧阳琛看到她,脸上也少了平日里的笑意,沉声道:“进来吧,风儿。”
缓步走进,将房门顺便关上,岂知欧阳琛一把将她的手抓住,脸色有些不善,只是那一抹异样的苍白,让云执风不敢轻易动弹,以免伤了他。。
“阿琛,你……”
“别说话,让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云执风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欧阳琛深呼吸一口气:“他是你什么人?”
云执风:“……”这叫她怎么回答?
“或者我换一个方式,他是小唯的亲生父亲吧?”一大一小,两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不是父子,又是什么?欧阳琛苦笑,他一早就败在了起跑线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