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再敢开口,小心我撕烂你那张嘴!”张氏目露凶光,死命的盯着那张邪媚入骨的脸。
李碧如也不言其它,只这么邪媚媚的笑着,冷眼间看着张氏褶皱扭曲的老脸,心里面那股郁气瞬间烟消云散,得意的神情跃然脸上。
“张妈妈,难道你还吃了我不成!”吹弹可破的玉脸上荡着妖娆夺魄的笑意。那双玉手还紧紧拽着张氏翠绿的袖衫,根本没有松开的迹象。
张氏冷凛的目光狠狠的回敬了李碧如一眼,耐何在翠云阁院内,倒也不好发作,端着条桌的手猛然一惯,脱离了禁锢范围,迈着双腿急步向外走去。
“张妈妈怎么这么急着要走,碧如还未好好谢谢您呢?”
“闭嘴!”终究动了真怒,身形惯然一置,可怖的眼神让人不觉心头一颤。
李碧如娇躯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退,唇齿间淡然相碰:“张妈妈同我一起去向小姐问安可好!免的我笨嘴拙舌不小心说错了话?伤了张妈妈清誉!”
眼神一冷,丝毫不畏惧张氏那剥骨抽筋的眼神。
“小蹄子,再敢多说一句,我扯烂你的嘴!”张氏咬牙切齿齿缝间一字一顿挤出这几个字。
尽管她平日里如何嚣张,但在这翠云阁内,还是要收斂着几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还真拿不准小姐如今的脾性。
“张妈妈这是在威胁小女吗?小女可是怕的紧!”声音犹如山谷的清风淡淡的飘散在空中,不染一丝尘埃。
“小蹄子!你究竟想怎样?”张氏恼羞成怒,在这秦府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跟她说话,暗暗气极,难不成我今个儿还在阴沟里翻船不成,初来乍到,就想骑在老娘头上拉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那个本事!
“换个住所,去东院!”李碧如深知这老妖子绝不是一个五两银子就可以拿捻的,想让风从自己,就得知道风的源头。
“胃口不小,也不看看自己装不装得下!”张氏一听,脸上瞬时冒着三根黑线,换作以前,莫说去东院,就是住进这翠云阁自己都拿得下主意,可是现在,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还难说的紧。
“怎么?张妈妈觉着难办?”秀眉一挑,绝美的容颜上布满疑虑之色,这老妖子,莫不是不上勾,看来我还得再加把力。
“张妈妈,据我所知,这几****不怎么着小姐待见,如果让小姐知道你私下受贿,这罪名,怕是你担待不起,这猪笼,也只是怕是非进不可了?”李碧如揶揄一笑,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嘲讽又夹杂着一丝怜意:“就张妈妈这年纪,怕是。。。。。。”
随即咯咯一笑,清脆悦耳。
“这银子是你硬塞给我的,本奴一身清白,岂是你三言两语便可污蔑的!小姐又怎会轻易相信你这妖女的污言!”张氏口气松软,这话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而秦家老爷,最痛恨的就是下人行贿私贿。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到时候说真话的,又何止小女一人!”李碧如狡黠一笑,媚眼里都是盎然的胜意。
“你。。。。。。”张氏嘴角微僵,狠狠的说不出话来。
“要不张妈妈试试如何,这几年收获颇丰,也该拿出来孝敬孝敬秦家老爷了!”捋了捋额前清秀的发丝,眉眼间的不耐尽显眼底。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性,看来以后我得好好审视你了”话语虽听起来中正温和,可任谁都感受得到那份极致的寒意,小蹄子,就先让你得瑟几天,往后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老婆子的手段。
“张妈妈过奖了?不知张妈妈听了这一番话,现在又是怎样打算的?”李碧如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神态自若的张氏,丝毫没有看出一丝惧意,相反倒参杂着可怕的仇意,心里猛然一悸,这步棋,究竟是对是错?连自己都有点拿捏不住了。
“明日午时,东院存菊堂见!”
“那就有劳张妈妈了”李碧如福了福身子,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院落尽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