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低头与她对视,随即两个人各自别了目光,身子也离了些距离,不复先前来时亲昵。
是夜,升平做了一场极其怪异的梦。
梦中,徵会对她的耳边吹气,淡淡暖暖的搔弄让她羞红了双颊。
梦中,他眉目英挺,笑容闲适,如太子哥哥对若环般褪了她的罩衫,用唇吮吻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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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他往日抚琴的手慢慢蹭下,一点点解开她的裙佩,还不等升平反抗,他又用唇堵住她的所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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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下身一股热流涌出,黏在裙间,热乎乎的难受,升平惊吓醒来,翻身坐起掀开被子,不知何时竟蹭了一裙的血,止不住,掩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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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中的升平竟忘了呼唤永好过来查看,只是兀自坐在榻上痛哭,心痛难抑。
她惊惶抽泣:“徵哥哥,怎么办,阿鸾要死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