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城令和游止寒是为了某些原因不愿来见我,而我也不能去寻他们,但是我抚着自己的肚子,望着姚美人沉静的眸,“半年之内,我不会离开皇城,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打探他们两个的消息,直到我把孩子生下来……”r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知这半年的光影里人世间又是几个轮回。几经欢笑,几经相思,总是带在脸上,只是怕夜深人寂的时候心里那言不出道不尽的隐隐感伤,说要讨个清静也不得自在。r
月影潋跟着我进宫后,也不是很安分,隔三差五的往宫外跑,他身手好,所以每次进出皇宫都不会被发现。我瞧着他忙碌的身影,好容易才敲到机会逮住他着实问了一番,原来,宁府月府两家已经迁到东瑰来了。r
曾过问过他以前的一些事,记忆虽有点模湖,但经他一提起,倒是记住了好些事情来,母后下令不让我出宫,而我却是望着宫外望眼欲穿,不知现在老爹过得好不好,水棠不知身体大好了没有,子琴是否还在等我这个小姐回去?!r
如果不是我怀着身孕,加上点记忆缺失,以前的轻功早使出来了,现在带着身子又不会轻功,总不能翻墙去?可怜只能埋怨起做孕妇的杯具来了。r
后来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三位美人终于很不情愿助我出了皇宫,久居深宫之后再见宫外的风景,那叫一个鸟语花香春光烂漫啊。r
可往往事情总是不尽人意,计算着时辰不敢多耽搁,本想先去月府看望月伯伯,却不想月影潋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把我打入无底深渊,r
“玉儿,家父已世……”r
我惊愕地看着他,而他却一如微笑地看着我,只是笑容很牵强眼里藏着我看不见的忧伤;我望着他,平静的心一下子被打乱;我的月哥哥,没有我陪你的日子,悲伤一个人承受,是不是很痛很累……r
这头顶的一片阴云笼罩,带着沉重的心,我踏进了宁府的大门,脚步在地上踯躅,眼前不是故地重逢,确是旧人依旧。r
“爹”阅书的老爹抬起头,错愕地看向来人,“玉儿?……”再看向我微隆起的小腹,他连忙置书起身走了过来。r
“你…这孩子?你嫁人了?…”我心下一咯噔,竟不知怎么开口才好,这时月影潋忙出来圆场。r
“宁伯,这是我和玉儿的孩子——”r
老爹捋须摇摇头,长叹一声,“影儿,玉儿,你以为老夫老糊涂了吗?我们宁月两府才迁至东瑰朝一月有余,就算你找到玉儿,孩子有这么快就怀上的?”r
“爹……玉儿有件事必须到诉你!”我推了推身边的尴尬的月影潋,让他出去,“我会跟爹好好说,你出去等我。”我报以他一个放心的笑,硬将他给赶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