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坐在警车上，看着车窗外，天已经渐渐亮了，他还只是穿着睡衣。
欧阳北说：“她不是我杀的！”
坐在他旁边的民警说：“闭嘴！到警局再说！”他身上的警服威严、笔挺。
欧阳北只好将嘴巴闭上，开始沉默。
他不知道这场噩梦是因为什么开始的，好像冥冥中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牵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在警局里，由三个人审讯欧阳北。
一间窄小的屋子，一台足够亮的悬挂灯，照得欧阳北眼花缭乱。
“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北。”
“哪里人？”
“山东。”
“具体哪个城市？”
“威海。”
……
问了一大堆，最后切入正题。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桌子，一个民警坐在欧阳北的对面，他说：“你认识这个老太太吗？”
“不认识，只是住店。”
“是你打电话报警的吧？”
“对。”
“也是你发现她的尸体的吧？！”
“对。”欧阳北用手挡了一下耀眼的灯光，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说：“可以给我一杯水喝吗？”
“可以。”这个民警对旁边的一个女警说：“去倒杯水进来。”
水很快就端进来了，她将水杯放在欧阳北的面前，欧阳北拿起一口喝干了。
对面的民警说：“你是怎么发现她的尸体的？几点发现的？”
“凌晨四点多。”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凌晨四点多你去吧台做什么？！”民警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这让欧阳北有很深的压迫感。
他说：“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很恐怖的事情。惊醒的时候，一个黑影站在我的房间里，她扼住我的喉咙，我和她厮打在一起，最后她逃走了，我只是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不知道是谁，然后我追了出去，就发现老太太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