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连墨清猛的刹住了车,汽车发出的啧啧响声,振荡了他们的心。
“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听第二遍,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家人。”连墨清阴沉可怕的发出警告:“你不要逼我真的采取措施。”说着,冷冽的瞟了她一眼,继续发动车子,朝前驶去。
夜色正浓,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喧哗的边缘,繁星点缀了夜空,车像断了弦的剪,划破了夜编织的华美的夜。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连家,这栋金碧辉煌的别墅,让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天堂,可对于冯笑晴来说,他什么都不是,如果她进来了,这里便是监狱,囚困她一生的监狱。
连墨清粗鲁的将冯笑晴拖下车,冯笑晴很不情愿的被他任由拖着,没办法,谁让她力气比较小,只能任由他宰割。
连墨清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吩咐女仆把药箱拿来,冯笑晴面对这个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房间,心中再也藏不住淡漠,惊起一阵海浪,这个房间,让她终身都难以忘怀,尽管她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别的女朋友,可还是心甘情愿的把一切都交给了他。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药。”连墨清折身坐到床的边沿,没好气的叫着她。
“哦。”冯笑晴轻轻应了一声,坐到他的背后,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服挽起,一抹鲜红的刀伤窜进眼帘,血迹明显有些凝结了,还好割的不深,伤口也并不大,否则,他也不可能若无其事的杠了那么久也没皱一下眉头。
想起以前他为了她,奋不顾身的到悬崖边那株开的纯白丰润的百合,差点摔落下去,将生死置之度外,就为讨她一笑,看着这条伤痕,也是为她落下的,鼻子一算酸,口腔好像堵住了,泪水放不设防的滴落下。
“你怎么了。”连墨清回过头狐疑的看着她,她好像还有一个怪僻,就是爱哭,他总认为女人的眼泪就是博取男人的同情,他看过很多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泪,可是惟独她的眼泪感染了他,那种一种带着倔强与顽强不屈的泪水,很真实,很真实的一种情感。
冯笑晴默不吭声,低下头一边沉思一边落泪,是不是被他感动了,为什么她明明打算放下一切一切,也准备离开他了,可还是痛的那么刻骨铭心。
有种想要把他拥入怀中的冲动,挽起他背脊的衣服,微薄的唇贴上了他的伤痕,为了他,她可以奉献一生,那为何要那么古板的在意他对自己所做什么, 生死离别都不在乎了,
为何还要在乎那些琐事,她会原谅他,一定会的。
连墨清被她的举动给惊呆了,背后传来她唇瓣的湿润感,还附带着一丝清凉,让他的心房充满了清爽明朗。
当她的唇离开时,他既然还有一点依依不舍,还有浓浓的流连不返。
“还疼吗?”冯笑晴伸出手指,柔声中带着关切。
“亲爱的,你可别诱惑我,我今天可受伤了呢?”连墨清扬起一个调侃的坏笑,想起那天晚上她羞涩的脸蛋,他现在的心似乎有些蠢蠢欲动了。
冯笑晴无视他,小心翼翼的为他上着药,没过一会儿,便麻利的为他包扎好了,还要家人有什么大伤小伤都是她一直照料的,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冯笑晴收拾好药箱,冷淡的说着,便抬腿想要离去。
“等一下,我还没有洗澡呢。”连墨清叫住了她。
“你说什么。”冯笑晴回过头激动的说。
“我受伤了,怎么洗澡,万一水碰到了伤口,是要发炎的,所以你要负责帮我洗澡。”连墨清一点都不害臊的提出这个过分的请求。
“你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手断了。”冯笑晴只要想起那个伺候他洗澡的情形,脸就被羞涩灼烧了。
“你一向废话都那么多吗?少罗嗦,多余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连墨清怎么觉得每次跟她说话都是那么的累,总要跟她杠上个三四句。
“我不要,我要回家。”冯笑晴才不是那种言听计从的女人。
“你觉得你就可以走出这栋房子,那你就走出去吧。”连墨清的话冯笑晴马上又止住了脚步,她抱怨的看着这个人,让她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不得不走进浴室,帮他放好洗澡水,当连墨清要脱去衣服的时候,冯笑晴马上害羞的遮住了眼睛:
“你,慢慢享受,我先出去了。”冯笑晴结巴的说完,便要落荒而逃。
“慢着,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们都交融如水了,万一我不小心把水弄进伤口怎么办,你要帮我洗。”连墨清拉住了她,马上截住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