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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开了灯。尔后又坐下了。说:“你真会治疗。”r
t我说道:“好多了?”r
t她点点头说:“一个人的时候,即使再难过再想哭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所以许久没有哭的这么畅快了。我都怕自己憋坏。”r
t我说:“人要学着好好对待自己的情绪。”r
t她点点头,说:“饿了吗?”r
t我说:“还不太饿。”r
t她说:“不饿我也去做饭……”r
t我说:“我可以学吗?在一旁不打扰你?如果厨房实在太小,我就像蜘蛛侠一样盘旋在天花板上看也行的。”r
t她想了想说:“不许说话?”r
t我点了点头。r
t她说道:“晚饭之后,我给你讲我和韩泽分手的故事。”r
t我只得再点点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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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进入了厨房,我才发现厨房确实很小,几乎站不住两个人。我只得说:“果然很小。”r
t贝晓涛说道:“我从不骗人。”r
t我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r
t贝晓涛说:“什么都不需要做。需要做的就是闭嘴听我说话。”r
t我点了点头。r
t贝晓涛说:“我们晚上还喝酒吗?”r
t我觉得中午喝的不少,于是摇了摇头。r
t贝晓涛背对着我正在择着小青菜,见我许久没有出声,问道:“你听见了么?”r
t我只得再点头,她回过头来说:“你到底听见没有?”r
t我只好张口说道:“你说让我闭嘴的。”r
t贝晓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该死。”转身过去继续择菜,一面说道:“还是喝吧,不喝讲故事都讲不好。”r
t我只得沉默,觉得她很专制。r
她说完此句之后,便不再说话,一直弯着腰对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择菜,酒红色的头发低垂着,所以她时不时地必须用手捋顺,以便不让头发遮住视线。我就静静站在门口看她择菜。虽然她择菜的姿势很娴熟,但是我却无法把她看做一个家庭主妇式的做饭人,大概是她太青春的缘故。r
t她仔仔细细择完了各式的菜,之后又取出肉来,刷洗干净,抄起刀来一片一片切着。因为砧板台正对着门口,所以我只看得见她的背影。每次提刀,她的右肩都略略提起,然后重重而缓缓地落下配合着右手切肉,显得比择菜要生疏许多。切完荤菜,把锅放入炉上,转过身对我说:“很娴熟吧?”r
t“择菜还行,切菜不算娴熟。”我如实说道。r
t她斥了一句:“眼睛真毒。”便继续准备炒菜。末了又转过身来对我说:“不行不行,你还是出去吧,你看着我我实在难以发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