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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休和奇亚拉的故事:(2)


  “下一个层次,超越了我们那个层次,跟我们所知道的这个愚钝的世界完全不同。”他用一种敬畏的声调说着,“要到达那有点困难,因为路上充满了危险。但是当我们抵达时,将会以精神层次的面貌,而非肉体的面貌出现。在那里,每个人都会通灵,空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高频率。我们的身体变得更轻巧,活动起来也更容易了。”

  听起来就像是他在第一次的疗程中所提到的亚特兰提斯一样。不过,后头还有更多的讯息。

  “我不断地往上飘,在不同的层次当中,光线也会有一些变化。我很难形容,好像是更亮一点,也更柔和一点。光线没有颜色,但又好像包含了所有的颜色。最后我来到超越光线的领空,超越所有想象可以企及的境界。对人类的头脑来说,这里是无法理解的世界。我还在继续走着,四处无边无际。我超越了无穷尽,又再超越过去。最后我们都感觉来到一个极为安详宁静的美丽地方—尽管美丽是如此平庸的形容词。”对于这个地方的感觉,休说得不多,却完全表露在脸上了。想象力已经超越了语言,更有说服力。

  他形容的未来不只是他个人的未来,也是一般人的未来。在我引导的进入来生的疗程当中,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会在最后一章解释原因。

  “整个过程就像是飞机起飞时,碰到雷雨交加的状况。”休说道,“要飞入云层前的那一段路程,变得越来越黑暗,有很多麻烦、恐惧与焦虑。不过当我们穿越了云层,进入另一个空间,就会看到亮丽无比的天空—炙热金亮的太阳散射着不同层次的蓝色光芒,要穿越云层需要经过许多年、许多个世纪,这也使得中间产生更多的障碍。悲剧与灾难的云层会包围我们的文明世界。不过,其实再经过800年或1000年,或是更久一点,这些云层就会散去,阻碍也会消失了,只剩下平静、敬畏与安全的感觉。”

  在催眠状态下,他俯身向前,对我吐露实情。

  “在暴风雨的另一端,是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那里的人们所拥有的精神力量与肉体力量全都超越此刻的我。他们都会通灵,”他的声音微弱得像是耳语,“他们通晓所有的知识,他们是全知全能的。”

  或许休形容的正是容格(Carl Jung)所说的整体意识的概念,或是东方宗教所说的阿卡西记录注。这份秘录上记载着人类有史以来的所有行动,包括所有的细枝末节,任何一种思想,即使是微不足道的想法也尽在其中,我猜想通灵之人可能会撞入其中,学习到他人的想法与梦想。这也是在中世纪那世,他对当时居民所说的话,他在来生已经洞察了亚特兰提斯人寻找的答案。他们可以将能量转化从而改变物质的粒子。在亚特兰提斯,这样的力量却被运用在邪恶的一面。在中世纪,虽然休没有提到,但是却有炼金术士能将普通的矿物转化为黄金。在休所见到的未来世界,每个人都是炼金术士,把能量运用在善良的地方。他们穿越了云层,进入天空蔚蓝、金光闪闪的世界。

  我想休的追寻是一种隐喻,代表着我们能够改变自我,从物质层面提升到心灵层面。而在人的来生当中,我们似乎完成了这项使命。或许所有人摆脱了悲剧与灾难的云层之后,都会做这样的事。他从来生所带来的讯息是:从他的观点来看,人的肉体会改变。人们可以自由进出自己的身体,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可以有体外经验。即便是死亡,也并非我们以为的状态。世上不再有疾病,心理与生理的疾病都会消失,因为人们明白了要如何让分裂的精神恢复正常,而那也正是让肉体致病的原因。

  我现在了解,为什么他进入来生时,会出现两条不同路径了。在同一个时间里,出现了人间地狱,然后是人间乐土。事实上,来生的境界越来越往上攀爬,变得越来越崇高庄严,直到与更高层的意识合为一体,这也是最高层次的空间或世界,也是休在前几次轮回疗法中所见到的境界。换句话说,虽然他同时进入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最后却朝向同样的结果前进。在第一次疗程中,他直接进入了较高层次的意识中心。在第二次疗程中,他进入了这个星球的来生。两面三刀者都将接触到最高的境界,也将会在某个时空相交会。根据他的说法,我们的未来就像是分岔的铁路线,却总是会在同一个终点交会。不论我们采取哪一条路径,最后都会抵达同一个地点,在那里有不可言喻、超乎想象的快乐。

  在今生,休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异类了,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跟他一样,拥有相同的才智,只不过大多数人的才能都是隐而不显的。他对自己的感觉更好,而且很荣幸自己能有这样的特权,能一睹更高层世界的面貌。工作对他而言也更有意义了,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现在也开始接收更高层的讯息了。他不再将自己的知识归因于超乎现实的灵魂,因为那是来自中世纪那一世的恐惧心理在作祟。他知道力量来自他的心底。他比以前更快乐了,而这证明了他的进步。他的通灵能力使他有更良好的动机来帮助别人,他愿意把绝望化为力量,而且终生奉行不渝,他已经变成一千年前那个他要变成的炼金术士了。

  在谈论悲悯心时,我总是会提到他的故事。不是因为在通往永恒的路途上,他还有要学习的功课,而是因为他拥有丰沛的怜悯心。他热爱也怜悯每一个接近他的人,这么做让他放弃了太多的自我。如果没有怜悯心,就没有人能在来世飞升到更高的境界。但是就像本书所讨论的其他美德,所有的一切全是整体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得为他人、为自己学会善用怜悯心。

  现在,该轮到奇亚拉出场了。

  奇亚拉35岁,同样充满了怜悯心。她是一位分子生物学家,白天都在实验室工作,晚上回到与母亲同住了十年的家。她的母亲体弱多病,对她一向予取予求。她没有时间过社交生活,也可以说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她出生于一个印度家庭,但年纪很小时便移民美国。她在印度的传统价值观中长大,每个人都认为她应该照顾自己的母亲。大哥大嫂是绝不会做这件事的,他们已经结婚,而已有两个孩子的姐姐也不可能这么做。奇亚拉跟一个年长的男人有过婚姻关系—典型的媒妁之言的婚约,但是她丈夫早早便过世了,留下她孑然一身,孤苦无依。就这样,照顾母亲的责任落到她头上。

  她抱怨母亲的依赖与对她过度保护,那简直要让她窒息了。事实上她的呼吸急促,就连讲话都有困难,印度话是她的母语,但是她的英语十分流利,她的母亲也能说英语,她平时只穿纱丽,在工作时则穿牛仔裤与套头衫,外面罩一件实验室的外套。在两种文化的熏陶之下,她成为一个充满好奇心的愉悦的女子,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乐在其中,传统文化限制她享受年轻的乐趣。

  许多印度人相信转世轮回,不过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种知性的信仰,属于宗教的一部分,那就像是一种心理治疗工具,不为世人所知。奇亚拉可能想念也可能不想念前世的生命。我提出这样的概念时,她显得有点欲言又止。不过她欣然同意接受这样的疗法。我们花了两个星期练习放松与催眠的技巧,她终于能进入一种稳定的昏睡状态。但是她的印象模糊,用词踌躇。

  “我在印度……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是真的妓女……我跟着军队到处游走,他们在攻打我的敌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不会是很久以前……别人告诉我说军队需要我……他们都是大人物……那是我的军队,我的人民……他们需要人照顾……我给他们东西吃……满足他们的****……我恨我要做的事……我看到自己要死了……我还年轻……是的,我正在死亡……因为难产而死。”

  整个过程就是如此。在她回顾前世时,发现自己并不想在那样的情境中徘徊。帮助士兵攻打敌人并非最高的生命旨意。那是残酷自私的男人习惯性的行为,身为女性,她被命运捆绑住,动弹不得。

  第二个疗程也非常短暂,“我是一个女人……祭坛上的长袍……我一定要被杀死,才能确保一季的丰收……也许我的死亡能保护我的人民不受敌人伤害……避免自然的灾害……别人告诉我说这样的死亡是无上的光荣……我与家人在来生都会获得回报……一柄剑横在我的心上……剑刺过来了。”

  在两次的回溯疗程中,她都有呼吸困难的问题,每次我都很快地将她带回今生。奇亚拉需要从前世学到教训,但用不着太过投入。在催眠中她直接进入受伤的状态,事后我们谈论到这一点,她明白暴力是与善良的心灵概念相对立的一种力量。允诺来世的回报是一种自圆其说的谎言,这些谎言出自有权威的人士或宗教界的领袖,他们就是在利用人们的无知、迷惑与恐惧心理。

  我们找出了这两世的相关性,以及与奇亚拉的今生有什么关联,在两次的回溯前世当中,奇亚拉都被迫牺牲自己的生命,以符合更高尚的人生使命。的确,牺牲的精神杀死了过去的她,也正毁灭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