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沟通有多重要
生而为人,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议题,是与别人达成身心的互动。我们如何在当下处理这些议题,对我们未来的人生有很大的影响。
我认识一位妇女,成年之后把时间都花在印度教的修行上,她是个有崇高纯洁精神的人,但她抱怨说无法静坐冥想。根据我静坐冥想的丰富经验,我了解这是为什么。她必须走进这个世界,从许多人际关系中来经历体验失败与悲伤、欢乐和爱。尽管她很有灵性,仍然有人间生命的功课要学习。
我们有许多不同类型的人际关系:家人与爱人、同事、上司、下属、朋友以及老师与同学。在经验过许多人世之后,人的身体会改变,关系也会改变,但我们仍旧在学习这门人际关系重要的功课,因为我们以同样的灵魂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临世间。
或许你母亲操控你许多世,但或许在不同世,你是她的母亲,或许你和她在其他关系里不是母亲与小孩。总之,我们必须认真地对待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们必须使用许多技巧来处理这些关系,特别是同理心、怜悯心、非暴力以及爱。
而沟通是每种关系良好建立的关键。爱与心胸宽大是必不可少的方法;还有安全感,因为如果感觉沟通是不安全的,没有人会去沟通。
如何用沟通让人觉得安全?首先要知道有许多沟通的办法—言语、想法、身体语言、眼睛和脸部的表达、碰触,每种方式你都应该了解。在许多世之间,和你有关系的人和灵魂,有的前世曾经对你很重要,而有的在未来可能是关键性人物。我有一位病人,很害怕去处理和一名男士之间的依存关系,她被虐待,想方设法要从他身边逃跑,但事情好像永远不能了结。现在她预感到到那名男士在来生又会回到她身边。
“我怎么阻止这件事?我不希望他回来。”
我告诉她:“首先要确定你没有让他回来的诱因—没有生气、没有暴力、没有负面事情。如果你可以让两性关系充满爱、同理心与怜悯心,没有报复、仇恨或恐惧的想法,你就能放心。”
“你可以选择不再和那个男士或类似的男士有所关系,你可以只和那些感觉亲密的人保持关系,广义地说,和你所爱的人互相作用。在来生你可以选择和许多亲人、灵魂伴侣一起生活,因为在今生你已经完成了人际关系这门功课的学习。”
去年,把自己搞得凄风苦雨的布鲁斯来看我,他是人际关系这个议题上的典型例子。这个家伙在人际关系中备受折磨。他告诉我,他有长期的焦虑、失眠、心悸、突然狂怒和酗酒的症状。他眼中含泪,握手时手心湿湿的,他有点秃头了,只好用一头剪得又密又短的棕发遮盖,布鲁斯可以说是个非常难以归类的男子。他的口音保持美国中西部的抑扬顿挫—他来自威斯康星州的密尔瓦基市,他曾经在迈阿密和一位制作人弗兰克一起住了两年。现在大家明白了吧,布鲁斯有另外一个禁忌议题,他的亲密关系是与同性展开的。
弗兰克比他大15岁(布鲁斯35岁),和剧院有合作关系,弗兰克有过飞黄腾达的成就,不过一个又一个的失败消灭了他的声音和收入,迫使他从洛杉矶的公寓搬到科勒尔盖布尔斯(美国佛罗里达州东南部沿海城市)的简陋住宅。弗兰克原来是个聪明机智、心满意足的男子,现在已经变成一位冷嘲热讽、喜欢当众羞辱布鲁斯以发泄烦闷的尖酸刻薄之人。他们曾私下或公开地吵架,但是即便如此,两个人从没想过要了结这段关系。
布鲁斯是服装设计师,弗兰克因为在一出戏里雇用了他而认识他。他们很快有了肉体关系。刚开始两个男人觉得秘密地发展这份关系比较好,所以在洛杉矶时,他们是分开住的,直到搬到迈阿密时才住到一起。
我问布鲁斯,既然弗兰克变得这么难缠,为什么样还继续和他交往?他耸耸肩说,“一切都是因为爱。”“是啊,但是搬走并不表示你们必须停止喜欢对方,或许可以减少弗兰克对你的束缚,”我说,“而且,或许可以减轻你的一些焦虑。他怎么羞辱你?”
“在我们的朋友面前叫我男同性恋或者说我是他的情人,要换做你,你不烦啊?”“那你干嘛不回击?”我问他。
“有时候当然会啦,过去这几个月更严重。我会用其他方式表达我的愤怒,但大多数的时候我放在内心里隐藏,特别是床事。”
“你说愤怒以其他方式出现,例如,当你喝酒时?也许这么说并不恰当。”“我迷恋酒保和召妓。”
“男妓?”“不,偶尔。”“为什么?”
“当厌烦弗兰克对我的伤害,我想要打人报复时才去。”“用肉体伤害他们?”另一次耸肩。“不。我让他们做弗兰克强迫我做的事。”很奇怪的报复方式,我想。“你可以放过他们吗?”我问,“把你的愤怒转移到那位引起问题的人身上?”他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他说,“那太危险了。但我已经不再去找男妓了。”“这是个好的开始,”我说,“真替你高兴。”
“不,我情况不好。”他流泪了,低下头。“为什么?这看起来像……”“我得了艾滋病。我不想把它传染给别人。”他阻止我猜测下去。他告诉我,他的整体健康已经衰退好几个月了。他有胃溃疡,最近腹部胎记开始莫名其妙地流血。他很惊慌,做了切片检查,但没有发现癌症,这短暂地缓解了他的恐惧。有时腹部所留下的伤疤仍会转成甜菜根汁液一样的红色,并且分泌一滴或两滴出来。这些情况导致他去看艾滋病的内科医生。
“与其说是病症的确认,倒不如说是恐惧的证实。”他说。他去做检查,两星期以前诊断结果被证实了,因此他和我约时间会诊。
我可以改善他的焦虑以及他和弗兰克的关系,我说,但我无法治疗他的疾病,虽然鸡尾酒疗法现在被广泛地使用,以减缓疾病的进展,增加几年的生命。
“我真希望可以重拾生活,过几年好日子。”他的表情很哀伤。“请问,你的父母知道你是同性恋吗?”“他们知道,虽然我尽量阻止他们知道这件事,甚至虚构一位加州女朋友写信告诉他们,不过当弗兰克和我搬到这里开始住在一起后,他们就发现了。”
“他们的反应如何?”“震惊。否认。信不信由你,他们只问,没有我可以吃的药吗?我认为他们最担心的是让亲友知道了,毕竟,他们是中西部人,他们的思想比起其他地区的人落后几年之久。”他以夸张的姿态把手放到前额。“好丢脸!”
我自己笑了起来。
“他们是好人,重情感的人—只是不了解这种事情。”他继续说。“当我回家探望时,他们只是出于尊重欢迎我。其实主要是我哥哥的问题。”
“你的哥哥?”
“我想我忘了提到他。是的。我哥哥本,是密尔瓦基市的大红人,安泰保险公司的资深副总经理,多金、多友、多势力。共和党员曾在他面前炫耀美国国会议员这个字眼,之后本就像上紧发条的狗一样,对这个位置垂涎不已。”
“但他有个同性恋弚弚?”
他耸肩。“所以,再见了华盛顿!一年前本来看我,居然要求我改名。我叫他滚开。本坚持说,如果我死了会比较好,但是我和他一样啊,就算是我的情人是男人,我们依然一个爹妈生养,那时我走在他身后,看见他的最后一眼,是他摇着他的臭屁股走向迈阿密的卡洛尔路。”
如果他这时突然发怒,我觉得可以理解。
“确实,就像我对弗兰克生气一样,当我想到本的变态,我就会大发脾气—无论我在哪里或和谁一起,关你什么事情啊,本是个有点混乱、贪婪、爱吹嘘的保险销售员。我可怜他,但很荒谬的是我想要杀他。但是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我不会紧抓着一个或一堆的怨恨不放。”
只用生活的背景、环境来理解他狂暴的怒火似乎还不够。当他被诊断出艾滋病而感到焦虑不已是很自然的,但我纳闷除此之外,是否有像这样严重的事影响到他的生活。
“是的,”当我询问他时,他回答,“甚至在学校里,当我有理由快乐时,比如当个好学生,父母关心我爱我这类的事情,我总是有惧怕感。现在我有实质的事情来惧怕,虽然很糟糕,但也差不了多少。”
“或许来自你前世发生的事情影响了你。”我说。“我小时候?不,就像我刚刚告诉你的一样,非常正常的。”“不是你的小时候,”我说,“是你很远以前的前世。”“麻烦解释一下。”他俯身向前问我。我解释之后,他同意做前世回溯疗法。真令人惊讶,因为我以为布鲁斯会怀疑催眠术,以免自己轻易受到伤害。他可能比我的其他几位病人被催眠得更深,而他所记得的也很逼真如实。
“我在古埃及,出生于一个伟大的法老的统治期间,法老的野心是建立显示权势和庄严的神殿,让它和皇宫殿一样更壮观,我是工程师,法老选择我做两项工程,建造圣殿与柱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