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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红茶


“嘻嘻,跟你说笑来着,不至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吧?”金莲没再穷追不舍,这才是她最大的优点,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是候停。看似在跟你斗嘴,却又不会触及你的底线,不至让人太过难堪。

倒有些像是钓鱼一般,男人便是那咬钩的大鱼。她知道线紧了会断,松了鱼又会脱钩。于是松松紧紧之间,男人却始终没能摆脱她手中的那根线。或许也不愿摆脱吧。

“好了,不讲这些,跳了一上午连口水也没顾着喝一口,可把奴家渴坏了。”金莲主动避开了话题,一边说着一边捧过我那茶杯一气灌了下去,看来是渴坏了,又或是没当我是外人,也就没顾着光辉形象了。

“慢些,如花似玉的一女人家,却将茶喝得跟饮牛似的,煞了风景。”

金莲闻言一脸不屑,“小气劲,不就喝了你几口茶嘛?就舍不得了?”

“哈哈,我哪会舍不得,金莲姑娘若是喜欢请随便喝就是,反正茶叶跟水都是你这劲舞团的,轮不着我心疼。话说回来了,我倒是觉着金莲姑娘也不大方喔,这么好的茶也不舍得拿出来分享?”于是拾起桌上那精致的小盒故意在其面前晃了晃。

金莲闻言却是大惊失色,“怎么?先生你说这茶是?”

“小气了不是?不就用了你几片茶叶吗?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坏了!”

“没坏!这叫红茶,是茶叶深加工后的一种,不是坏掉的。真是想不到,这大宋也能喝到红茶这种东西。”

“不是茶,这茶是红果叶炒成的。”

“红果叶?”我突然间愣住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什么有事儿我先走了。”

刚欲夺门而出,不想金莲却挡在了我面前,本欲推门的手却按在了金莲的胸前,久久停留。

金莲怔怔地望着我,眼神之幽怨让人不忍。“为何先生总是逃避?难道奴家真的就是那种不堪入目的女子。”说这话时,金莲的面颊已泛出一丝淡淡的红晕,高耸的酥胸也开始剧烈地起伏。

“呃”面对这样的眼神,我感到一阵晕眩,那双眼此刻已然成了一口深井,我避之不及跌落下去,挣扎呼叫也是徒劳。

子曾经曰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然我跟他老人家不熟,是以不加采纳。挣扎呼叫我所不欲,故施于人。床榻上,金莲扭动着娇柔的开始挣扎呼叫,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于是手握玲馨乳,挺起古巨鸡,趁着流得滑,直入流若阴,冲刺千百回,泄出丈百汁,末了不由感叹,那阴,小强!

二小时二十五分之后(药效过强!),屋内恢复了平静。春意退去,又是秋天。人道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然我却才开始耕耘,不知是不是晚了些。

从金莲的言语中也听得出她在抱怨我动作晚了。小女人玉臂环上了我的脖颈,柔声埋怨道:“先生,奴家等这天好久了。”说完羞涩一笑,将头埋入我怀中。

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不知那茶是不是这小妖精故意放在那里的。不过现在再讨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即便是我想的那样,小女人打死也不会承认,就算承认也于事无补。唉,认命吧,常在床边走,哪有不失身。

金莲不乐意了,硬扳过我脑袋正对她的眼睛,“没良心的,明明自个儿占了便宜还一副失了本钱的模样,天下男人若都像你这般女人怕是都跳河去了!”

“本就是亏了嘛,还不许人家叹口气?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可不能不负责任哦。”我故作委屈状。

“冤家,好处都让你落去了还占着话理,别人看不出来奴家还能不知,先前那熟练得,也好意思说是头回。”

“咋就不是头回了?从前用的都是二回三回,不想今日头回却让你要了去,往后可就不值钱了。哈哈。”

“要死了,就没见天下还有像你这般脸皮厚的,难不成还得给你开个红包不成?”

“那敢情好!”

“去死!”

门外传来英子的声音,问今个儿还练不练舞了。

“你们自个儿练着吧,潘老板不练了。”心想这不刚练完吗?劳逸结合,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会儿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演舞那日不让潘金莲上了。我碰过的女人就再没有让别人碰的理由。

回店时已近晚饭时分,一路上感觉良好,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朗朗秋日,满面春风。

店里,老丁因昨晚的夜班才刚起床,一见我回来匆忙将我接进屋内,刚还睡眼朦胧的神色荡然无存。一脸兴奋地冲我道:“兄弟你那情书真高明,这才一天工夫就有效果啦!”

“啊?”咋比我还快哩?“你俩都那个了?”我摆出个霸王硬上弓的造型。

摇头。

“那这样了?”我又作了个接吻的示范动作。

还是摇头。

“那什么成了?”

老丁一脸兴奋之色:“你大嫂昨晚给我亲手端了一碗小米粥。”

倒,太容易满足了吧,做人要有理想,老丁这样的男人基本已可以被时代淘汰了。于是深表同情地拍了拍老丁的肩膀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老丁一脸茫然,显然是没听明白我方才的话。

“就是说不要满足于现状,后面的路还长!”

老丁认真地点了点头,露出了这个年纪男人少有的诚恳,“嗯,宋弟说的是,我也觉着得再发展发展,就比方你那情书里提到的双手跨越心灵的一握,该怎么弄?”

“啊?”没想到只是一个比喻,老丁也当真了。也好,握就握吧,至少也算是肌肤之亲了,比啥也没捞着强。“握手也要我教?”

老丁忙点头“不容易啊。我咋跟你嫂子说?”

“直说,追女人就要胆大皮厚才行。”

“说不出啊。”

“不会换个方式?”

于是我举例说明。最终老丁终于开窍了。悄然大悟状:“哦,那我就跟你嫂子说,你的手能不能放在我的手上面?”

“不好,男人要强势些,直接说‘我的手能不能放在你的手下面。’,这样更有男子气概。”

老丁深吸一口气,“中!就这么办了,你等到着,我这就去跟她说!”老丁言罢气昂昂地大步向门外走去。

三分钟后,老丁红着脸回来了。

“咋啦?就这点儿小事也红脸?唉,咋就红了半边儿?”

老丁无奈地摇了摇头。“叫你大嫂打的。”

“晕,不至于吧,不就是拉个手嘛,有必要这样暴力?”我有些不敢相信。

“怪我不好,没说清楚。”老丁忙替大嫂辩护道:“我当是一激动,给说成了‘我的手能不能放在你下面?’于是”

“该!”没法在跟老丁沟通了,不在一个技术层面上。于是自故往外走去。

身后传来老丁的恳求:“那我咋办?”

“看着办吧。”

往后的几日,老丁痛改前非,发奋图强,终于取得了大嫂的谅解,但工作进度却异常缓慢,也就刚刚完成了双手跨越心灵的一握。而我依旧每日捧着茶杯去劲舞团“视察”工作。时间便在这整日的辛劳中缓缓流逝。

十五那天,派去找戏班的王二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帮子人,其中不乏几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再看那王二,满面春风,滋润的不行了。一见我便笑得跟花儿一样,“先生,俺回来啦!”

“嗯,”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不错,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也随戏班子跑了呢。”

“哪敢?您就是借俺仨胆俺也不敢误了您的正事儿啊。俺这多半月的也苦啊,腿都跑细了。大江南北的几个大城都转了一周才将您交待的事儿办成。”

心里有数了,敢情是公费旅游了一趟。

王二一脸巴结之相:“先生,戏班子杂耍班子俺都给您找来了,”于是指了指身后的那一帮男女老少道:“这些都是大宋最红的戏班子的班头跟名角儿,还有一部分随后就到,三两天的功夫保管到齐。”

“嗯,那先这样吧,带各位客人去城里客栈休息,明儿就搭台开唱。”转而又冲着那些艺人和蔼一笑:“各位这一路都辛苦了,大老远过来,不容易啊。”

众人闻言谐说不累,一老者客气一笑:“宋先生您太抬举咱了,都是走南闯北多年的人,哪天不是在路上。说来还得谢谢您啊,一下子就请了我们这么多人,还包了这么多日,老生这儿先替各位同行谢过啦。”

“哪里哪里,互相支持。请!”

“别过!”

王二正领着众人离去,却又突然转了回来:“先生,这么多人我领去哪家客栈啊?”

这才提醒了我,于是哈哈一笑,“哪家都成!这城里的客栈从明日起全让我包下了,想住哪家就哪家。你们自己去挑吧。”

王二惊得嘴合不拢,再看那些艺人,也都呆立在那里。看来都是被我的大手笔吓到了。

于是冲那他们做了个送客的手势:“请!”

“别过!”老者这才清醒了过来,领着众人欢喜离去。

看着这一群人的背影,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放至现代,这些人一个个可都是娱乐圈的大牌啊。看来是工作失策了,怎么也得弄条红地毯让人家踩踩吧。呵呵,不知人家兴这个不。

就这一群人,单不说戏演的怎么样,光是看品像就要比现在的那些个艺人好得多,至少人家真正是把群众当成了衣食父母,虽然是腕,却从不摆谱,默默无闻地为大宋的文艺事业作着贡献,就冲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尊敬和爱戴了。

十六日,竟卖大会虽还有两天才会正式拉开序幕,但整个齐州已经沸腾了。光是数十个戏班子在一个时日里鼓足了干劲大唱对台戏,就已经让大宋百姓疯狂了一把。

外加各类小商小贩也不断地蜂拥而至,做糖人,扎花灯,不胜枚举,更给齐州凭添了一分喜庆,整个齐州俨然已成了大宋最繁华的城市,一片欢乐的海洋。大有共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之前兆。

众人皆乐我更乐,这几日突然觉得神清气爽,往日那些气嘘乏力的亚健康现象统统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