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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抢羊抢马枪女人 (3)


  在看清这位骑手的尊容后,我破口大骂:“康昆,你这个混蛋,这到底怎么回事?”康昆恍若未闻顺着他自己刚才的话语毫不停顿的续道:“最多几分钟,就可以追上我们。”

  哈桑略一沉吟,然后说:“进屋!”随着他的话语,三匹马猛的折头,鱼贯奔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大门在马匹堪堪奔到跟前时俆地打开,等三马奔入后又立刻合拢,众人包括黑衣男子全都下马,院子里早有等候多时的另外三匹马一言不发的从另一道门奔出,三匹马的马色是一黑两棕,骑手全部着黑色,三匹马上除了骑手都还另坐着一个身形娇小包着大头巾的女郎。

  哈桑抱着我落马,随即将我交给一个着粗布的高壮女人,女人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塞了一团破布头在我嘴里,其实我早已经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太井底之蛙了,这位哈桑绝非普通的餐馆老板那么简单,他在抢我前早就将地形查看明白,预备了退路,预备了声东击西,那些奔出去的马匹还有马上的女子,明显就是按照我的身高样貌找来的替身,还有这深宅大院......这是要打仗吗,天,林怎么可能还找得到我?

  脑子嗡嗡作响,康昆这个王八蛋到底将我出卖了给谁?想起餐馆墙上那幅巨大的画像,当先的男子手执长剑,哈桑曾说起那是他的祖先,我的妈,不会是什麽流匪头子的祖先吧,我膝盖一软,很没用的坐在了地上。

  一直以来我以为这趟寻找艾丽丝的差事顶多是段艰苦些的旅程而已,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被人故意扔在雪峰中迷路,我如今活蹦乱跳只是因为命大。

  陷阱的感觉叫人心生凉意,一直表现得若无其事不过是因为想着反正马上就要回家,等回家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幻化成一场无伤大雅的探险,等我以后再人模狗样的出现在人民广场当小白领,那将会是最好的谈资。

  但现在被绑了双手,塞了破布头,趴在地上时才知道,原来不是我命大,时候未到而已。乌吉也不是杞人忧天,在一个远离现代文明的地方,我的小命真的可能说没就没......这下好,老妈再也不用催促我的婚事了,我一下就嫁掉了,想到这里终于再也憋不住,将脸埋进臂弯呜呜叫了出来。

  那个塞我满嘴破布头,名叫尼兹的女人一直冷眼看着我,这时见我哭叫,竟然说:“哭了就好,会哭的姑娘才是纯洁的好姑娘。”

  我不哭了,大怒抬头,但基于口中被塞了破布头,有苦说不出,只能拿眼恶狠狠的瞪她,我呸,谁想要嫁给这个哈桑,谁纯洁去好了!这下怎么办,艾丽丝,我的工作,对迦马的承诺,全部成为水中花镜中月。

  一个黑衣青年突然从旁边闪出,急步走到哈桑面前,俯身低语了句什么,哈桑的目光立即向我扫来,对尼兹做个马上带我进屋的动作。

  我被尼兹从地上拉起,强推着前行,刚被推了几步,就听到门外的街道上惊呼连连,有人在高处大声呼喊:“米粒,米粒?你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抬头,只见距离这儿6-7间院落外有两个矫健的身影翻身上墙,正沿着破落高低的围墙向着这边一间间的搜索过来,看身影赫然是林和德拉,看来他们并没有被那几匹替身马骗过。

  院内的众人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慌乱,有几个护卫还抬头朝屋顶的方向遥遥扫一眼,另外人连头都懒的抬,该干什麽还是干什么,一切显得从容不迫。

  最急的就只有我,可还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尼兹已经在我肩上重重推了一下,将我推入一间房屋,我身不由己的跌进屋子,门随即被“呯”地合拢,我刚一落地就不顾疼痛的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往外扑,尼兹伸手拦住我:“哪里去?”

  蓦然间“乒乓”的敲门声大响,有人在大门外叫:“在这里。”是德拉的声音,我被尼兹牢牢控制着,听到院落里的敲门声,只能徒劳的左右扭动,盼着林和德拉能听到这呜咽的声音破门而入将我救出。

  大门应身而开,开门的声音却是从隔壁传来,一个陌生男子不耐烦的大声说:“干什麽,这儿没有你要找的姑娘。”

  “可有人明明就看到.......”德拉的声音。

  陌生男子粗鲁地打断他:“看到什么,去去去!”紧接着就是重重的关门声,林他们吃了闭门羹。

  我的心几欲跳出胸膛,林,德拉,我在这里,不在隔壁,刚想到这里我已经被尼兹抓着转了个身,她不由分说将我套入一件当地妇女的黑色布卡中。

  巴基斯坦妇人的布卡有露出面容的也有从头罩到地形如企鹅的款,这件黑纱就是企鹅款,我顿时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只眼部的地方朦胧的透出光线,这幅尊容,哪怕我和林当面走过,他也不可能将我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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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青年的声音在屋外问:“准备好了没有?”

  尼兹低声问:“他们走了?”显见着是指林和德拉。

  青年说:“大人说叫你带着姑娘从后门先走,他会赶过来。”

  尼兹点头应了,推着企鹅状的我前行,我被胁迫着走出后门,登上了一辆车,跟着车子晃动,料想是开出了院子,尼兹一直紧贴我而坐,我心急如焚,可四肢被捆,口里塞着布头,外面又罩着布卡,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有喧嚣的人声透过黑纱隐隐的传来,车子颠簸不已,大约是正驶过大巴扎,然后人声远去,空气变得沁凉,似乎是走出了常噶来到了野外,车轮咕噜不停,夜幕降临,又过了很久,车子总算停住。“喀”一声,门被打开,有人双手伸过来将我头上面纱掀去。

  尼兹急忙阻止:“现在还不能掀面纱。”

  那人说:“没事。”眼前出现一张年轻人的面孔,是在大巴扎绑架我的骑手之一。

  年轻人将我半夹般扯的扶下车,尼兹只好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其实就算她不跟,我也逃不掉,这该死的袍子简直像个麻袋,就算我双手没被捆绑,也跑不快。

  眼前是个极大的院子,正面一间灯火通明,有人在不停的探头张望,但是鸦雀无声,等我一脚跨进屋,发现两边齐刷刷的站着好几排头戴毡帽,穿着隆重的当地人,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半百,人群尽头的主位上站着的高大男子正是哈桑,我被惊到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