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抱着木婉清来到钟灵卧房内,但觉她周身滚烫火热,娇躯柔软似水,不由低头关切地轻声道:“清妹,很难受吗?”木婉清娇媚一笑,清澈的眼眸如蒙了一层水波般的朦胧,微微摇头道:“一点也不难受,看到你我欢喜死了,程郎,你抱紧我一点,亲我一亲。”说罢双手勾住程雨脖颈微微撅起粉唇,袖口下翻露出两条雪藕似的小臂。程雨见她粉面含春,杏目似水的迷人模样,不由得全身一阵激灵,身体某个部位不自觉地狠狠一顶,用力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道:乖乖的,这****是得有多猛,能把咱清纯的婉妹变成这般****迷人的娇娃呀,不过我喜欢,嘿嘿。
程雨稍稍平复了下心境尴尬道:“清妹,你别这样,钟姑娘还在旁边呢。”木婉清轻哼了一声道:“钟灵那丫头看到有怎样,你本来就是我相公,她凭什么和我抢。”程雨一阵尴尬地看向钟灵道:“灵儿,清妹她中毒不轻,胡乱说话,你别见怪。”钟灵红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道:“我暗中偷听到大恶人的谈话,木姊姊她是被下了阴阳****散,程大哥,你留在这里照顾她,我去药房找解药。”说罢一阵小跑出了房间。
钟灵走后,整个房间气氛变得更加****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层旖旎的气息。程雨拿起桌上的水杯,轻轻递到木婉清的嘴边道:“清妹,你口干吧,来喝点水。”木婉清痴痴一笑道:“程郎,你喂我。”所谓君子不称人之危,程雨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清妹。”木婉清娇嗔道:“有什么不好,你上次不就是这样亲了我,快点,我好热阿,我要你亲我。”
程雨看着怀中美人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眼神迫切而热烈地注视着自己,心下暗中想道:老子从来不是什么伪君子,她本来就是我老婆,为什么要这么忍耐。当即喝了一大口水,低头送到了木婉清嘴边,两片嘴唇甫一接触,便如胶糖一般黏住再也无法分开。程雨大舌粗犷霸道地在温润中探索,肆意地扫舔着琼玉般的细齿,继而又卷舐着柔滑的丁香小舌。“咕咚”一声,清水入肚,木婉清别过脸去,秀眉微蹙,清咳两声,似乎被水呛到了,溅出的水珠落在下颌,脖颈间,宛如花凝晓露,玉承明珠,美的不可直视。
木婉清此时只穿着单薄的****,顺着敞开衣襟的缝隙中开去,宛如映雪山峦的完美弧线已然落入眼底。程雨情不自禁地伸手将那碍眼的障碍物拉开一点,欲要一览美景全貌。但见那团白兔如腻脂雪,傲人挺立,大小盈盈,上下起伏,峰顶绽放着一点樱红,娇滴滴,微微颤,花泛清韵,红豆倩雪,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粒相思红豆。木婉清如遭电击,全身轻轻一颤,紧紧贴在程雨怀中低声道:“程郎”,两只手使劲在程雨坚实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春潮涌动,热浪拍身,单纯的她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程雨手指停在空气中,双眼怔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一拨之精妙迷人,门口响起钟灵清脆的声音:“程大哥,我问过妈妈了,似乎没有那东西的解药。”程雨回过头发现甘宝宝和钟灵都进来了,不由担忧道:“清妹身中的情药刚烈至极,这可如何是好?”甘宝宝俏脸飞红走进身边道:“阴阳****散毒性猛烈,催人发情,只需和男子欢好后便会自动消散,反则七日后毙人性命。”程雨尴尬道:“我和清妹虽然订婚在前,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拜堂,如何行得,行得那事。”甘宝宝毕竟经验丰富,微微沉吟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可解此毒。”程雨忙道:“伯母请说。”
甘宝宝羞赧无限,附在程雨耳边轻声道:“程公子只需。”程雨听完邪邪一笑道:“谢谢宝宝了。”原来中了阴阳****散的女子只需达到****后,便能将毒性倾泻出体外,程雨自忖虽然没有黄金右指,但也只有试一试了。
当即抱着木婉清螓首,五指深深插入秀发中,低头在她粉瓣上轻轻一啄。木婉清轻哼一声,情欲被挑起,伸手拉住程雨的耳朵,不让他离开,主动迎上香唇,秀目微闭,柔唇紧紧地含着入侵者,费力地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婉转承迎。
程雨只觉得津液甘甜,左手轻摸着美人腰间柔嫩的肌肤,顺势滑上,勒住了那团傲人的浑圆,在山峦的边际轻轻摩挲后,便从衣襟中探入,触手一片冰凉柔腻。忍不住五指如鹰爪般探出,用力一握,不大不小,恰如其分,盈盈淑乳,完全落入了掌心间,那坚韧饱满,犹如秋后的丰硕果实令人欢喜赞叹。
程雨口中大舌仍是和清妹蜻蜓戏水,蝴蝶翻飞,五指灵动,轻轻揉捏那团绵柔,感受着惊人的弹力,既想使劲狠狠****那团娇柔,又怕纯美的璞玉不堪自己玩弄而破损。木婉清感受到了霸道的侵犯,内心娇怯无限,身体却是恼人火热,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自从习武以来,身子从未似现在这般无力过。口中发出“唔”“唔”之声,鼻中嗅到的是一片粗犷的男子气息,泛红的薄唇用力地在他嘴间吸收着微薄的氧气,两条匀称的美腿因为情动而轻轻扭动磨蹭,纠缠在一起,最终痉挛地伸直,鞋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纤柔的脚掌如帆板般的绷直,细小的脚趾紧紧弯曲靠在了一起,有如碎玉堆雪,美丽至极。
程雨左手力度越来越大,将那团玉雪般的绵软紧紧地包在手心,肆意揉搓,从各个角度感受着它的魅力与弹力,三指紧握,食指和中指顺着那滑腻的山峦攀援而上,轻轻夹住了那早已含羞挺立的蓓蕾,一阵搓揉,那粒红豆却仍是娇娆不屈,在威压之下依然硬挺绽放。
木婉清清白的身躯从未被人如此侵犯玩弄过,更别说那敏感点被无情地玩弄****,不由地又羞又怕,芳心惶惶,身体的一阵爽流游过,鼻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至极的腻人****,似娇似喘,似莺啼清谷,似凤吟巢窝。
程雨听到如闻仙乐,左手在美人怀中运动的更加卖力,揉,按,捏,捻,搓,技法健全,又是引得木婉清****连连,娇柔无限。从外看,可见单薄的****内,魔爪骨节凌凌,其间激烈的动作一览无余,钟灵和甘宝宝在旁看的直是红飞双霞,羞不可耐。
木婉清呼吸不过,移开樱唇,美眸迷离,轻吐兰香,吸着新鲜空气。程雨看她青丝散乱,神态可掬,真是越看越爱,片刻也不肯停留,又将热吻落在了那秀直腻脂的鼻翼上,转而星眸,额头,粉红的面颊无一不留下了他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