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奔放的舞蹈,拉了拉司徒墨的衣袖:“你以前见过吗?”r
“不过一场脱衣舞,脱的更干净的也有。这是妓女惯用的伎俩,本没有什么。不过一般都是关上房门跳给客人一人看,向她这样当着许多人的面跳,倒是一个。”司徒墨半眯着眼解释道,不过他一向没有那种癖好,一般会跳脱衣舞的女人,一般都不是****,那些别人用过的女人,他不屑。r
“看来她是豁出去了。”若桑想,这个女子如果不是想绝处逢生,那一定是十分贪慕虚荣到了一种无耻的境界。r
“我们这一趟,你没白来。”司徒墨道,这样的好戏让她到了,可不枉费他带来这一场。r
“她很受欢迎了,你喜欢她的表演吗?”连身为女人的若桑看了都觉得心里痒痒的了,司徒墨是个男人应该也会有感觉吧!r
“她是很妩媚,表演的很风骚,可惜我并不喜欢****。”他只觉得那样的女人很没有贞洁,司徒墨骨子里还是有些保守的。其实那女子原本不是那样的,以前他给她****时,那女子还会羞红了脸让他轻一点,她怕疼。而现在满舞台的发骚,哪儿还有一点点身为女子的娇羞。在他看来,这样的女人已经妖魔化了,她是很美,不过是属于妖里妖气的那种。r
若桑没回话,继续看了下去,就见那女子走到台前对着台下的众人一笑,只有她今天得到绒花比七天钱如烟得到的绒花多,她的花魁作为就算保住了。r
那老鸨见她表演完了,笑脸迎人的走上台来:“各位客官,我们家红儿已经表演完了,接下来请大家开始投绒花吧!谁投的绒花多,红儿姑娘今夜就跟谁了。”r
若桑在楼上看的不太相信:“她要几朵花做什么?又不能吃。”r
“这绒花就是银子,醉月楼里的绒花都是用银子换的,一两银子就是一朵绒花,楼子里的姑娘经常互相攀比,谁的绒花多,谁的绒花在连续十个七天内都是第一,谁就是下一位花魁。”所以活着绒花的分量可不仅仅是一朵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