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家的对头现在怎么样了?”若桑问。r
“平安无事。”司徒墨道,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放松的有点太过了,你这么一问,我觉得柳丞相入狱说不定是皇上默认的也不一定,如果说受冤枉,一个宰相谁能害他?就算他的对头再有能力,但冤枉一个宰相非同小可,而且现在杨太尉似乎并没有因为冤案而被处罚或查办,看来皇上可能有意要让两家互相牵制。柳家虽因为败落了几年,让杨太尉的势力赶超了上来,甚至已经超过,但柳家现在投靠了太子爷,似乎两家的势力又旗鼓相当了。”r
“那就说明,皇上应该是要这两个死对头狗咬狗互相牵制的。”若桑大胆猜测道。r
“我猜也是这样,但柳家现在已经起来了,我们帮他的已经帮够了,接下来看他自己的了,我们总不能帮他一辈子。”司徒墨道,他不想掺和朝廷官员的政权纠纷。r
若桑也不想参与和干涉:“只希望他以后不要把你拖进政权纠纷里,你是他的好朋友,他现在是******,如果跟你走的太近,你可能会受到其他皇子党羽的排挤。”r
“这个娘子请放心,什么事都点到为止,我绝不参与政权。”他不会傻到让自己陷于政治漩涡之中。r
“相公,我放心你,只是不放心柳承贤,不知道他会不会拖你下水,他现在正是荣宠的时候,脑子发热欲望膨胀,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他派来送请帖的那个人,挺得意的。一个人如何就要看他身边的人,我虽有数日没有见到他了,但看来人,也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变化。”若桑道。r
“为夫谨记娘子的教诲。”司徒墨发现若桑的头脑真的很冷静,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女人在身边,司徒墨觉得很多事情都有人商量了。r
“夫人,您可在房内?”门外这时响起一个脚步声,是心蓉。r
“什么事?”r
“蝶儿执意要搬出来凤阁,奴婢们劝不住,只得任她搬会到原来的住处。”心蓉道,蝶儿有好好的来凤阁不住,跑来跟她们几个挤下人房,心蓉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