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内,石王为尊,王后妃子众多,但世间上,哪有女人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就连出身于峨眉派的石王后,清风,也不例外!虽然表面认可白水华和巴图儿为妃子,但却心里难受和抗拒,以往已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现在又多了两位妃子!另一边,施子颖不但被剃光头发,还每天被白水华折磨,带着手铐,为白水华做牛做马!白水华的丫鬟来禀报:“白妃子,石王的确这几天都去了巴图妃子那儿!”白水华一手把座上的茶壶给丢破,骂道:“施子颖,你这贱人还不快去拾干净!”施子颖说道:“我便去拾!白姐姐,你知为何石王时常去巴图儿那,而不来这儿呢?”白水华气道:“那巴图儿年轻貌美,石剑涛贪新忘旧!”
施子颖边拾边说,“论年纪,的确是巴图儿略胜,但论样貌,白姐姐虽未必胜得过巴图儿,但也肯定不输于她!”白水华听后点头,随即问道:“那石王为何不来?”施子颖说道:“巴图儿不但美若天仙,而且对石王言听计从,温婉贤淑,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而白姐姐你最近都。。。”白水华问道:“我怎么啦?”施子颖畏惧地说道:“凶巴巴的!”白水华拍打桌面,喊道:“你好大胆!”施子颖即刻说道:“我是为白姐姐好!”白水华说道:“就算他来了我这儿,迟早也会回去那贱人的身边!”施子颖说道;“倘若白姐姐能控制巴图儿呢?到时白姐姐几时要石王来你这儿都没问题了!”白水华犹豫地说:“说容易,怎么控制巴图儿,何况石剑涛在他身边?”
“就好像白姐姐控制我般,白姐姐你可以。。。”施子颖在白水华耳边细语说道,为白水华献计!晚间,白水华的丫鬟跑去巴图儿的别院,向石剑涛禀报,“不好了,不好了,石王,白妃子出事了!”石剑涛着急地问道,“白儿怎么了?”丫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人,小人不知道,白妃子,白妃子她突然,突然出事了!”石剑涛还没听完,便赶去看白水华。进入白水华的别院,一片黑暗,石剑涛深感奇怪,突然灯火亮起,走出四位穿着性感衣裳的舞姬,蒙着面纱,妖哥曼舞!随即鼓声响起,白水华粉墨登场,仅穿着肚兜,稀薄的外衣,舞步更是婀娜多姿、美奂美仑,令石剑涛看了欲火焚身!
白水华舞向石剑涛身旁,扭动着她那小蛮腰,石剑涛一手搂着白水华的细腰,白水华轻声地说道:“石王,白儿好想你!”石剑涛看着她沉鱼落雁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二话不说,直接含住白水华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白水华不知哪儿取出酒壶,在两人口间,倒下美酒,浓情蜜意,不能自拔!舞姬和歌姬早已离场,石剑涛和白水华就在别院尤花殢雪,继而鸳鸯戏水,在大水缸里喝美酒,白水华把石剑涛灌得酩酊大醉!白水华依旧清醒,披上衣裳,直接去回合施子颖!白水华说道:“走吧,我们这就去动手对付那贱人!”巴图儿的别院离白水华的不远,外头的侍卫轻易被白水华和施子颖给制服!
房内灯火通明,在窗缝外可见,巴图儿一人在桌上翻阅书籍,白水华破门而入,喊道:“贱人,今天就看我怎么教训你!”巴图儿不知发生什么事,问道:“白姐姐,怎么了,巴图儿做错什么事了?”白水华骂道:“自从你的出现,石剑涛就没放我在眼里了,今天我就要教训你一番,施子颖,上去对付她!”施子颖上前攻击巴图儿,巴图儿则一面防守,开始招架不住!白水华喊道:“怎么了,不出招,是否看小我们子颖?”巴图儿终于忍不住,说道:“施姑娘,得罪了!”两人功夫都不相伯仲,彼此都没能伤到对方!突然,白水华也冲前偷袭,一掌打在巴图儿肩上,巴图儿即时吐血,白水华笑笑:“如果不想受苦,便给我吃下这颗丹药!”巴图儿:“白姐姐,你想怎样?”白水华笑说:“吃了我的丹药,你就需每周服下我的解药,否则就会中毒而死!”巴图儿心伤地说:“我根本没想过与你争什么,只想好好服侍石王一辈子,为何你要这般对付我!”
白水华说道:“就怪你嫁错郎吧!给我吃下!”巴图儿说:“于其任由你摆布,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吧!”巴图儿闭上眼睛,再说:“你动手吧!”白水华点头,“也好,你死了,也没人知道是我干的!你就安心去吧!”白水华举起手掌,即刻上前打向巴图儿额头,怎知从后,一双手抓住了白水华的手,白水华转过身来一看,石剑涛!石剑涛一把掌打在白水华脸颊,骂道:“你竟然如此心狠歹毒!”白水华奇怪地问道:“你不是醉了吗?”石剑涛气道:“还好施子颖叫她弟弟用箫音唤醒我,不然巴图儿真要给你杀害!”白水华狠狠地看着施子颖,问道:“你出卖我!”施子颖向石剑涛下跪,随即脱下头巾,楚楚可怜地说道:“我受制于白妃子,伤害巴图妃子,但又不忍心,唯有叫子佳唤醒石王,来救驾巴图妃子!”
“哈哈哈,好一个施子颖,竟然设局陷害我!”白水华怒视着施子颖,施子颖说道:“子颖本来就不是王宫之人,也不想涉及你们宫廷的尔虞我诈,只想早日还我爹清白,离开王宫!”白水华激怒地举起手掌,骂道:“我杀了你这个贱人!”白水华欲上前一掌打向施子颖头上,怎知施子颖闭上眼目受死,危险关头,石剑涛再次抓着白水华的手,再一掌打在白水华胸口,白水华口角流出鲜血,石剑涛说道:“白儿,你走火入魔了,来人啊!把白妃子送去峨眉山面壁思过,修身养性!”白水华骂道:“石剑涛,我不会去的,你管不着我!”石剑涛道:“你有伤在身,还能轮到你说不吗!”石剑涛手下把白水华给抓住,白水华伤心地说:“石剑涛,记得你自己今天怎样对我!”石剑涛回话:“去吧,好好想想,如果知错了,本王会到峨眉山接你!”
“图儿,怎样了,伤势还好吗?”石剑涛关心地问道巴图儿,巴图儿摇头,没有说些什么,施子颖则说:“石王,巴图妃子,小女子先退下!”石剑涛点头后,施氏姐弟离开巴图儿的别院,石剑涛继续慰问巴图儿,“是本王的错,让你受伤了!”巴图儿摇头道:“没关系,事情过去了,你也别为难白姐姐吧!”石剑涛道:“留她在这里,又不知几时她会来找你麻烦!等他修心养性,不再那么歹毒,我就会接她回来!”石剑涛扶巴图儿到床上,说道:“我在这儿陪你,你好好睡,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巴图儿靠在石剑涛胸膛,渐渐入睡了!石剑涛也深感无奈,毕竟白水华还是他的挚爱!白水华越强烈,叛逆,却令石剑涛更加对她怜惜!
隔日,白若郎终于回返王城,第一时间到王宫参见石剑涛,渴望带施子颖离开,石剑涛见到白若郎便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柳熙义呢?”白若郎回话:“柳熙义寻找着石药灵的下落,吩咐若郎先行回城向石王复命!”石剑涛问道:“那六琴呢?”白若郎无奈地说道:“当日在施家村,施粱正与神定教教主火狼臣对决,但杀出一位黑衣和尚抢了号众,最后更被黑衣和尚打入火海,烧成灰烬!”在殿外的施子颖即刻跑进来,问道:“白大哥,我爹,我爹怎么了?”白若郎悲痛地说道:“子颖,你爹已丧生在火海里!”施子颖哭着说:“爹!爹!”随即离开王殿,石剑涛问道:“火狼臣是何方神圣?”白若郎本想追去,但无奈回答石剑涛:“火狼臣据称这号众是神定教的圣物,神定教乃早年中原一大派,过后离开中原到番邦,听闻号众重现江湖,便来夺回圣物!”
石剑涛骂道:“好一个白若郎,任务失败,还敢回来王宫,你就不怕本王把你处死?”白若郎答话:“虽然没能拿回六琴,若郎和柳兄却找回神琴六音琴谱!”太监把琴谱交给石剑涛,石剑涛看过琴谱,说道:“没有六琴,这本琴谱犹如垃圾!”白若郎即刻说道:“若郎会继续追查黑衣和尚的身份,请石王给多些时间我!”石剑涛点头,“好,你继续调查,施氏姐弟就得要留在这儿,直至你找回六琴!”白若郎说道:“但是。。。”石剑涛没等白若郎说完,便插口,“别但是了,这黑衣和尚意图不明,你尽快查出他身份,其他的不关你的事!”白若郎回话:“是的,石王,若郎这就启程查询此人来历!告辞!”
在王宫里有个王室神庙,施子颖伤心地跪拜着,为父亲的死而伤心欲绝,白若郎看在眼里,也跟着悲伤起来,本想上前抱着爱人,但却怕在施子颖伤心时刻,趁人之危,只走到施子颖身边,说道:“子颖,你的头发?”施子颖答道:“没人依靠,就要靠自己!”白若郎也没再问,只说道:“你节哀顺变,相信施前辈也不想你太过悲伤!”施子颖答道:“白大哥,我会好起来的,一定要找出那黑衣和尚身份出来,可以吗?”白若郎点头,“我尽力而为,你要好好保重!”施子颖问道:“白大哥,你还有话对我说吗?”白若郎心想:“子颖现在这么脆落,我不好向她示爱!”随即说道:“没有,子颖,我要出城了,找回六琴,你就可以离开王宫了!”施子颖显得绝望,说道:“好吧,我们在这儿等你!”
一个月的折磨,再看着白若郎离开的背影,施子颖可说心情跌倒谷底,心想,“我是不是一无所有了!上天为何要如此残忍!”施子颖继续跪在神明前,不久,石剑涛进入神坛!石剑涛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施子颖说道:“若石王不喜欢,大可以叫人把我拉出外处斩!”石剑涛说道:“失去了父亲的确不好受,但人需要向前看!没人依靠了,就得靠自己!”施子颖想了一会,起身转向石剑涛,随即脱掉上衣,问道:“我能靠你吗?”施子颖平时穿着保守,但脱了上衣,露出那诱人的身材,虽然光着头,对石剑涛来说,却更显得新鲜刺激,一手把桌上的长布拉出,挂在横梁,与神像相隔,二话不说,搂着施子颖胡混起来!
外头突然下去雨来,雷电交加,却一点都没影响石剑涛和施子颖肉搏,施子颖也非常配合,发出呻吟声:“石王,石王!”令石剑涛更加陷入兴奋状态!完事后,两人睡在神殿里,施子颖问道:“石王,子颖今后就是你的人,若你不愿公告我们的关系,就让子颖回施家村,你想子颖时,就来施家村吧!”石剑涛说道:“你不需走,我石剑涛要的女人,没人可以阻止!你放心留在这里吧,我会找人把你爹的骨灰送来!”施子颖抱着石剑涛说道:“一切随缘!”石剑涛闭上眼睛入睡,施子颖心想,“既然白若郎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这石剑涛更值得我依靠,我施子颖不会再任人宰割,不会,绝对不会!”
